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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太能忍,真吃亏

不多时,镇子一个小饭馆里六个人围着桌子真坐了下来。尽管仪式感很强,但镇长真的很节俭,每人一碗羊汤,简单要了几个菜,一大瓶饮料和几瓶啤酒。

却没有大鱼大肉的。

还不官场。

更不乱请人乱收礼么的。

可是气氛不差,很活跃。

为朵朵的到来,都相谈甚欢。

特别是林燕的母亲,也就是镇长的姐姐和镇长的老婆叶心言更是话很投机,无话不谈,也许是人家两位都当过老师的缘故,又都出身书香世家,所以说话都很有水平,素质极高。

几乎净说正能量的事。

对待生活,积极向上。形态心态三观都很正。

林燕也不差,曾金榜题名出国留学,最终却选择报效祖国,以母为荣,任教为耀。

所以,镇长为这个外甥女都刮目相看,尽管她有些小公举脾气。但一般都能忍,不是溺爱那种。

可以说,爱憎分明,该凶就凶,该呵护的时候当也呵护。

这不,林燕也很喜欢小孩子,正哄朵朵玩,还让朵朵吃这个吃那个的,很热情也很有耐心,所以,镇长看着都羡慕:年轻真好!年轻真好!尤其当个小孩子!

朵朵也很懂事挨个喊称呼不说,还知道让大家吃东西。

所以弄的大家都喜笑颜开,甚是夸赞。

但是,司机小胖子就不行了,尽管也春风满面的,但他几乎都是装出来的,在敷衍大家而已。

其实他笑容背后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理作祟。

所以看似和镇长一起喝着啤酒,但他心事重重,思想扭曲。

所幸他也能忍,不管林燕如何刺打刁难,他都会笑脸迎合。所以这也是互补,不然针尖对麦芒,这恋爱还真没法谈下去。

但镇长能看出来,还感叹还暗念:唉!人这一辈子,太能忍,真吃亏?

所以一到关键时刻就和小胖子碰酒,绝不掉链子。

当然为此,也常常换回小胖子感恩的眼神和话语。

“没办法,谁叫咱没本事呢?当初不好好读书,没文化名落孙山有差距?不光智慧欠佳还吃货,要是自己能有马云的本事你试试,恐怕连镇长他都得另眼相看我?”小胖子暗暗想。

“可是母亲多次改嫁,自己到底姓卜还是姓尧或姓么都弄不准?户口本还偏偏真叫小胖子?你说闹心不?尤其更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混出个人样来?”

“不过还好时来运转认识了林燕,入赘的可能性很大。她家缺男主?”

“尽管她有小姐脾气,自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人,怎么不是一辈子?”

他还在闷闷想呢,镇长又碰酒。他赶紧回敬。

镇长端着玻璃杯子还提到小南,这个场合,要是小南在就更好了,更完美。说罢看大家都在点头,一高兴便一饮而尽。

此后小胖子也想解密镇长路上给小南说报喜的事呢,镇长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而且镇长还眯眼一笑,“嘿嘿,说曹操立马就到,小南的来电?”

“接个电话啊——!”镇长谦卑冲大家说。

“接、接接接,快接。”

大家都说。

“喂,是镇长嘛?”那头小南的声音。很有磁性。

“嗯对,小南啊,你说?”镇长很有礼貌回答着,拿捏电话的样子也很稳重。

那头的小南还没吱声呢。

“是小南大大嘛?给我给我,我接我接!”朵朵插言。

所以一时之间,所有眼神就像聚光灯一样都打在她的身上,大家似乎都能看到朵朵那清澈的双眸,明媚的笑脸,纯粹而又稚嫩的声音,很甜很润,如同细雨,滋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所以很动人心。

“给。”

镇长故意摁开免提好让大家共享快乐。那头就发音了,“是朵朵啊?”

“嗯,是我。小南大大,您在哪啊?怎么没来?”朵朵说,表情不好形容。想哭的模样。

“嗯,是。朵朵乖,不哭啊?以后要好好听镇长爷爷话,啊!”小南交代朵朵,大家都能听见。

都探,洗耳恭听。

朵朵却一抹泪水,破涕为笑,“不是爷爷,不是爷爷?是爸爸了,镇长爸爸,镇长爸爸!”

“啊——!”

小南一惊,顿悟又道:“哦,好好好,好好好,叫爸爸好,爸爸亲切,亲切!”

“嗯嗯嗯。”

“嗯嗯嗯。”

朵朵不停点头,模样天真可爱。

随后朵朵又问:“那您来吗?”

“大大在济南呢,暂时有点事,过几天就回就回啊,到时候,一定去看你,一定去看你,啊!”

“好好好,好好好。”朵朵有点小失望又泪盈双眼。小南似乎能感觉到,不想让孩子多伤心,所以有意岔开话题,“朵朵,朵朵,把电话给镇长爷爷,镇长爷爷。我想问他点事。”

“是爸爸,是镇长爸爸,不是爷爷,不是爷爷?你又晕了好吧?”朵朵一度重申。

“啊哈哈哈哈哈。”小南大笑。

“大大昏了,昏了,有点昏头。”

“是爸爸,不是爸爸,哦,不是爷爷,是爷爷。”

一下子,朵朵就被逗笑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也都跟着笑。

“给。爸爸!”朵朵又天真可爱起来。跑过去递手机。

“不用不用,说,说就行!”镇长又心怀若谷的样子。

“哦,好。”小南应道。

一想怕场合不对,随后又问:“能说嘛?”

“嗯,说吧!”

“能,没事。”镇长微微笑着,说。

“那我就说了?”

“嗯,说吧!”

小胖子瞬间就似乎懂了,他猜小南一定是问妗子的事?不然不解开,真能都蒙死。

他猜的没错,听筒里小南又发话了,“镇长啊,您先前在路上说报喜,妗子?什么妗子?还回头再说,我有点懵,到现在还没想通呢?”

镇长却“呵呵呵”一笑,“这样啊!”不以为然。

还又说,“你猜,再猜?”

“别猜了,我愚笨啊我!我的镇长大人?”小南觉得问题实在有点难,都苦思冥想那么久了,都没有答案,所以不想费那劲了,直挠自己头皮,还把车座子给回正了。

“猜我家哪里?姓么?”这回镇长有点卖关子,还有点提示。

“你不是?”小南支支吾吾。还是蒙,不明白,也没听说过。

“张马庄。姓郝。和你母亲一个辈,我叫她姐。你爸就是常来我家所以才认识你母亲的。”一下子镇长就说了这么多。

“哦,我天哪?您怎么没提过?这回明白了!原来和我姥娘家一个村?还?那我挂了啊舅,舅舅!”小南草草挂断。

“这?还害羞了他?”镇长诧异,但也理解。

一下子搁谁谁也会不好意思的。

再说了,镇长知道小南是个天生就不攀附权贵的人,一身傲骨,从不巴结当官的。

所以一愣过罢,赶紧找台阶下,“来来来,吃吃吃。”

“吃吃吃,大家都吃。”

彼此一番谦让,此后,又吃又说又笑开来。

“——!”

而那个查烟的人真从娘的小铺子买了两盒烟默默就走了。

可是,不知不觉,娘的好心真上了他的当。

真被他欺骗。

就因,其间他骗娘,说什么,大姨,我买两盒烟带的钱不够,差两块,能让嘛?

谁知娘好心,被他巧言蒙骗,真让了。

所以,他此时此刻正也给公司有关人员汇报,说“糖酒铺子”真让了两块钱,还上传了偷偷录制的有关视频。并让其赶紧停止烟草供货,至少仨月,作为制度的惩戒。

“好好好,好好好,好的,马上。”烟草公司的有关人员也加以赞同。并说礼拜一就正式通知客户停止供给。也就是娘的铺子不能定烟了,至少好几个月都不能进货。

但是这一刻善良的娘她还不知道。

她还好心去劝人家十珊赶紧回家吧,去帮谢天照顾那些山鸡和兔子,还说没事两口子别吵架,好好过日子才是正道。

还真别说,人家十珊最听娘的话了,领着来福赶紧往家跑。

而宁鹏看完协查通报却又偷偷给鬼爷报信,电话中说,“特警支队都出动了,正在以徒步的方式地毯式搜索,看来您和麻子一定可要在‘老猫山洞’里藏好,最近千万别来山庄了,不然真倒霉!协查通报满大街都是?”

为此鬼爷听罢就赶紧关机,唯恐被附近的手机基站追踪定了位么的。但吓得腿真打哆嗦开来。可那也安排麻子赶紧把那破车在道上挖坑埋了。或者烧掉。

可麻子为了省事,拿出刚买回的部分东西,一鼓作气把车子又直接推进了山野的一个水库里。

没有几分钟,那台车子便沉了下去,踪迹全无。

然后,他轻蔑一笑,背起背包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又直奔山后的“老猫洞”。

可在山庄的“玫瑰庄园”里,牛田却瞬间发愁了。

他蹲在自家那些地垄里直念叨:“真怪了,这些葫芦怎么光开花不挂果呢?还叶子坏死一半?最糟糕还有那些种植的人参,怎么奇奇怪怪地莫名其妙都烂根了呢?连那些玫瑰花都要枯萎?”

“这?”

“这是要大难临头嘛?”

“看来不能再忍了,太能忍,真吃亏。很明显,这是有人在发坏啊?!”

“指定偷偷发坏,唉,真后悔啊,当初就该听小南的,安监控?”

“这可好,真要倒霉了?”

“人真是,富不过三代?”

“我这可是富不过三年啊?”

“一定是为了仇人?”

“可是我也没有仇人啊?”

瞬间,牛田欲哭无泪。

疯二毛却默默走来。一愣却又默默回去。

此时此刻,那个巫挲在地下绝美的世界里好像也失去了新鲜感,可是,她想出却出不来。

只好默默等,等某种希望。

而小南还在纳闷:老娘舅,镇长能是老娘舅?真不可思议?

“这两天的事真不可思议?”

“连雪儿、马丽丽都还活着?那师叔夏木林呢?周七婶?他们还都活着吗?”

“天?”

“三年前好像见过师叔夏木林,还给小雨提过呢?”

“那个光头,不会真是他吧?”

小南还在冥想。

可有钱人就是豪横,马丽丽的车子真领出来了,而且正被夏家人开进医院。后边还跟着一台车子。好像人还来不少,看着得有好几个。

而沈岩却正被王红在医院走廊问:“你以后什么打算?”

谁知沈岩头一扬:

“打算,那还打算么?摆摊呗,以后跟你混,摆地摊。”

“啊——!”王红差点惊死。

“你一个开大飞机的,还当过制片,你摆地摊?”王红诧异道。

谁知沈岩又说,还很自信的样子,“你一个大导演的妻子,大医生,都摆地摊?那我还怕啥?”

“怕?”

王红支支吾吾。

“怕么?”沈岩又疑问。

“怕丢人呗?!”王红干脆道。

“不怕,不丢人,自力更生,那叫自力更生。劳动人民最光荣!”沈岩很认真,还像个孩子,又天真。

“挣到钱娶你——!”

王红一惊一看,“噗呲”一笑,“那还不赶紧回家?”

“啊——”换沈岩惊呆。

“啊么?走,回家睡觉,晚上出摊。”王红又来劲了。

沈岩也差点开心死。

而夏爸夏妈,还有唐妈老张头,都进了雪儿病房。

马丽丽却纳闷了:没打电话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