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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俎 第二百零七章 受虐狂

陆扶桑听着没有了声,他急忙又赶了上去,但是很快,他又听到了那个女孩儿的轻微的叫声。

他回过身子

是一个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看样子倒是十分羞涩,这位女孩儿有着精致的眼睛,但是那眼睛却只是羞涩地看着自己。这个女孩儿穿着淡蓝色的衣服,头发被精致地盘在一起。

“这位... ...我... ...”陆扶桑可不希望这个女孩儿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挥挥手,希望女孩儿不要声张。

女孩儿抿了抿嘴唇,陆扶桑突然又听到了背后有一些仆人的脚步声,伴随着稀碎的交谈声,陆扶桑立马拉着女孩儿跑到了房间里。

他果断地关上门,然后让女孩儿坐在一边。

女孩儿似乎非常听话,她只是默默坐在了一边,然后镇定自若地看着陆扶桑。

一个仆人停在了门外。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问道。

“没有,你走吧。”女孩儿摇摇头,一边,她看着陆扶桑,陆扶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那个仆人又转悠了几圈,最后他才走远了。

女孩儿这才呼了一口气:“你是谁?”

陆扶桑看没有什么威胁了,他才坐在一边的板凳上:“我是一个护卫。”

“你为什么带着面具?”女孩儿又撅了撅嘴,她随即挑了一边的秀眉。

“我要保密。”陆扶桑笑到,“你是赵体载的女儿?我看他们叫你小姐。”

那个女孩儿眼睛上涂了红色的晕染,她微微带有疑惑的语气说到:“我是赵仪,我是他的女孩儿,他是我的父亲。”

陆扶桑一下子觉得事情好办了,他微微又散发出微笑:“那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他站起身,然后走到赵仪的背后,“生辰快乐。”

“谢谢,但是你是谁?”赵仪别过头,她的语音是个十足的北方人,陆扶桑又转悠到了自己椅子上,“我是护卫,不过不是赵家的护卫。”

“你这跟没说有什么两样!”赵仪似乎不喜欢陆扶桑拐弯抹角,她站起身:“你不说,我就直接去找我爹问个清楚。”

陆扶桑有些难为情,他一把拉住了赵仪的手腕,但是奇特的是,她并没有任何反抗。

陆扶桑抓得很紧,他把赵仪拉到墙角,然后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给你说,但是你要保密。”

赵仪弱弱地点点头:“我还没有跟你这样奇怪的人谈论过秘密。”

“什么意思?”陆扶桑感觉有些奇怪,“什么叫没有跟我这样奇怪的人?”

赵仪的脸上有精致的

粉饰,但是鼻嘴更为温婉,与公孙狐比起来是两种风格。

“你很奇怪。你不说自己的身份,又要跟我谈论秘密,我可以给你保密,但是我很难相信有你这样的人会跟完全不认识的人谈论秘密,我听你的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赵仪直接说道,她的机敏让陆扶桑略感震惊。

“虽然我平生只和几个人交谈,但是你的口音和那个人很像,你们不是这里的人。”她继续说到。

陆扶桑呼了一口气,他双手交叉,然后翘起了一条腿:“对,我是南方来的,我来到这儿是为了针对你刚刚说的那个家伙,我需要跟他有个正式的接触。”

“他平时一直在燕家,你为什么不直接在燕家跟他接触?”赵仪问道。

“因为燕家外围都有爪牙把守。”陆扶桑说到,“在这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得尽快。”

赵仪摇摇头:“我不能就这么跟你说。”

“好啊,你明明知道,你就告诉我吧。”陆扶桑摇晃着手指,他带着乞求的语气,然后他就看到赵仪的眼神带有一些拒绝。

陆扶桑索性把她按在了一边:“现在我八成已经跟丢她了,你需要告诉我。”他的语气不像刚刚那样带有乞求地软弱了。

“你... ...”赵仪的脸一下子通红陆扶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赵仪的心跳在加速,她请问晃了晃头颅,然后任由陆扶桑抓住自己的手臂。

陆扶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和强烈的激情,他用更坚决地语气说到:“说啊,他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他更详细的事情?”

赵仪的呼气变得急促了,她剧烈地晃动脑袋,但是陆扶桑的力气也越大,他靠近了赵仪的脸庞。

赵仪的脸迷离着,她似乎一瞬间感觉自己在看星空,她的表情带来兴奋感。

陆扶桑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个千金大小姐身体受到刺激时反而会有享受的感觉。

“蹲下。”陆扶桑试着拉着她一只手然后命令道,赵仪的脸带着兴奋又带着畏惧的撕裂感,听从他的话做了。

陆扶桑松开了另一只手,他看着赵仪连反抗都不打算反抗了,她甚至只是在看着自己。

这个小姐怎么了?她这是什么综合症状?

陆扶桑好奇地用一根手指挑起赵仪的下巴,他的手指挪动了几下,最后他直接说到:“告诉我,那个画师的信息。”

赵仪这个养尊处优的女孩儿此时在已经享受在陆扶桑的命令里去了,她渴望地接受着陆扶桑的爱抚,她的额头流了一些汗。

“他是南方来的炼药师,他为我的父亲提供丹药,一种十分厉害的丹药。”

她痴痴地说到,“我父亲与他有交易。”

“交易?这我猜的出来,但是他现在在哪里?”陆扶桑又挠了挠她。

他突然感觉这样的行为十分怪异,她居然真的在享受。

赵仪握住陆扶桑的手,她静静地说到:“就在三楼左边数第二件房。”

陆扶桑想抽回手,但是赵仪却在阻止自己的行为,她十分沉迷陆扶桑给予的压力。

陆扶桑一瞬间变得有些难堪了,他将赵仪拉了起来然后把她压在了墙边:“我该走了。”

赵仪的眼神非常痛苦,几乎是一瞬间展现出来的痛苦,同样,她不一会儿又摆出了享受的表情,她抗拒着又享受着。

陆扶桑几乎要疯了,这个女人是个受虐狂吗?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回应自己的小动作。

陆扶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赵仪的脑袋,然后尽可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紧接着,陆扶桑一章把她劈昏... ...

... ...

公孙狐依旧在外围转悠,赵体载那个家伙这时候又出来了,他不忘瞄瞄公孙狐的状况,他可不期望画师为了自己的私利欺骗损害自己。

不过还好公孙狐一切平静,反倒是那个面具人不见了,他一直好奇这个面具人的身份。

“这位,你的护卫跑哪儿去了?”他故作随意地问道,但实际上,越是装腔作势,越容易露馅。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他去上厕所了。”公孙狐摇摇头,她笑了笑:“你怎么了?”

赵体载摇摇头:“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你那个护卫可是打倒天下武州好汉了,你看看那个家伙,那一天,差一点击败了卢宗煊。”

公孙狐暗暗笑到:他也治好了自己父亲的病。

她也故作矜持地竖直身子:“我也是最近认识的,互相合作罢了。”

“哎呦呦,你这个小狐狸,好一个互相合作,我看啊,你要是真的让他愿意跟你干一辈子,你早就打算把我搞下去了。”赵体载半开玩笑地说着内心极度真诚的话。

公孙狐自然听出了赵体载背后的言语,她没有回答,只是随意扭过头看着另一边。

赵体载自觉无趣,但是同样,他更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了,她卖弄风情,但是对自己居然如此抗拒,赵体载可谓是老牛想吃一口嫩草,但这个嫩草很多人可以吃,他居然连闻一闻都不行。

“好你个公孙狐,等到了某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自愿成为我的奴隶.... ...等等,那时候你已经死了。”赵体载恨不得自己可以亲眼见证公孙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