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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趁人之危

翌日秦朝歌到日上三竿才醒,昨天被春

药折腾许久,晚上又同君黎墨说了许久的话,现在的她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算这笔账,顺带着思索如何将给父母就君黎墨的事透个底。

正想的出神,却听珍宝阁外听到一阵喧哗,“姑娘,金家的两位来了。”

金悦欣和金悦然两兄妹?秦朝歌诧异,他们怎么来了?“请他们去花厅吃个茶点,我洗漱好就过去。”

“是”

“二妞你怎么才来,咱们出去玩吧,你都好些日子没陪我出去逛了。”金悦欣一见她,顿时扔下手中点心,眉开眼笑地追问。

“你消停点,仙乐还没吃东西呢,别闹她了,一天就知道出去玩,能不能像个姑娘家。”金悦然在一旁插着话,眼睛却不离秦朝歌,见她面色不好,精神萎靡,关切道:“你可是没睡好?这面色怎么比我还苍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秦曜夫妇处理的极好,除了君黎墨一早洞悉,自己误中春

药的风声一点都没透露,金家兄妹也不知。

可是昨晚连着折腾没有休息好,现在身体虚的不像样,自然被久病成医的金悦然看出了破绽。

“无碍。”秦朝歌笑笑,并不在意,她虽吃了点亏可所幸没出大事,君黎墨既然能将解药送过来,那薛语荞那边定是也下手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当真不错。

金悦然见她不说,在她额头敲了一记,“现在长大了,心思重了,也不愿意跟哥哥说心理话,我真伤心,嘤嘤嘤……”

秦朝歌拧了拧眉,道:“你少编排我了,最近天气太热乏了点,真的没事。”说完不自觉吐了吐舌头,金悦然还真是敏锐。

金悦然摆明了不信,啪地打开纸扇,摇了摇头,“你还是这么不老实,唉,哥哥我真伤心,嘤嘤嘤……”

“你够了,金悦然,好好说话。”秦朝歌现在最受不了这般扭捏造作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昨天是君黎墨,今天是金悦然,这一个个都不知抽哪门子疯。

“好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最近你没事就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外面的流言权当是在放屁,待抚州事一过,家父与伯父便让圣上为你主持公道。”

秦朝歌怏怏点头,自己还是老实待在家里吧,每次出门都意外不断,她这体质也忒奇葩了点。

至于让景和帝主持公道,那还是算了,皇帝顶多会说句公道话什么的,不过这也就够了。

如今她更在意的是君黎墨怎么摆平景和帝,自己怎么跟她爹解释。

同时,房门上差人说有人来提亲。

秦朝歌三人俱是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所提对象怕就是秦朝歌本人,毕竟如今忠义公府适婚的女儿就她与秦婉蓉,但秦婉蓉作为庶女,自然婚嫁日期越不过她,因而这次官媒上门定是为她说亲。

还没瞪秦朝歌作何反应,金悦欣率先耐不住性子跳了起来,“我去前门看看,那人是谁?!”开玩笑,她还想把秦朝歌留给她哥哥呢,断然不能让别人截胡了!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妹妹,金悦然失笑,感慨万千的对着一旁出落的如花似玉秦朝歌,道:“当年你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时光一去不回头啊,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我好伤心,嘤嘤嘤……”

“哥,我求你,闭嘴好么。”

“噢。”

秦朝歌就这么一边和金悦然聊着,一边暗自警惕这提亲之人,直觉告诉她此人不是善茬。

起初她第一反应是君黎墨,但是随后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这种鲁莽被人诟病的方式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按照京城里大户人家为自己儿女定亲的规矩,首先讲究门当户对,事先父母都会提前相看一二,觉得合适了,再进行下一步,这样也避免相亲失败所带来的尴尬,但此时这怎么瞧怎么冒昧。

此时,刚才金悦欣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墩坐椅子上,倒了满满一杯茶就往嘴里灌。

秦朝歌与金悦然相视一笑,他俩都猜到这丫头大概又跟人吵架了,吵不过就回来了,吵架的对象不是秦燃便是是那提亲人,定是惹到她了。

“一个泼皮也想娶二妞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我去他大爷的!”金悦然犹如扔下了重磅*炸得一旁听着的秦朝歌与金悦然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有点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悦欣复又坐下,把刚才大厅里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那赵序携着媒婆亲自上门求亲,此人什么德行大家一清二楚,刚被她让人扔了出去。

金悦欣满脸气愤:“姑娘,这赵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秦朝歌眉头一皱,直觉这一出跟昨天她中春

药的事情有关,但她自始至终昨天没见赵序,今儿又整出这一出,意欲为何?

正琢磨着子墨手忙假乱冲了进来,“姑娘,不好了,不好了。那赵序那无赖竟在外头不走了,然后嘴胡诌乱扯,说他与二姑娘情投意合,可是秦府却狗眼看人低,不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金悦欣气得一拍桌子,“二妞眼瞎能瞧上他,我哥这白斩鸡的身材都比好上很多,我这就去揍他一顿,看他还敢胡说八道!”说着,便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

金悦然正想叫她不要胡闹,却被秦朝歌拦下了,“随她去,闹闹也好,我瞧她不闹消停不了,而且这事我母亲管着,出不了大乱子。”

秦朝歌直觉此事有人背后捣鬼,但是要说是薛家的话,这薛家哪来的胆子?他们家家主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不然说不通啊,他们目又是什么呢?毁坏自己名声?难道薛家已经铁了心要和秦家撕破脸连表面和平也不愿意装了?

随即秦朝歌便否决了这个猜测,如此真的得不偿失,最多这次幺蛾子是薛语荞自己的主意。

想到这里她问子墨,“我让你查的东西查的如何了?那薛语荞现在如何?”她先前让子墨派人前去盯着薛家尤其是薛语荞,看看有什么动静,好让她及时知道,若她想毁了自己,自己也可以未雨绸缪。

只是秦朝歌奇怪是,自己派去的人并没有任何回音,难道不是薛语荞,可不是薛语荞又会是谁?

“回姑娘的话,并没又消息传回,那薛语荞好似并未回薛府,但薛府那边也没有动静,看着蹊跷的很。”秦朝歌眼梢一跳,这薛语荞竟是失踪了?那这赵序是哪里蹦出来的?!

金悦然冲出去没多久,便见一侍女打扮的小丫头在珍宝阁外探头探脑,秦朝歌定睛一看,这不是君黎墨的人么,那个叫银夜的小丫头,于是秦朝歌直接问:“你在外面缩头缩脑干嘛呢,进来说话。”

被点名的银夜方才红着脸,慢腾腾挪进了里屋子,从怀中取出几张纸,“在、在这呢。”

秦朝歌拿出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陈宝儿”三个字,这意思……

果然赵序的事跟薛语荞无关,一切又是陈宝儿在后面搞的鬼,秦朝歌忍着半天的怒火才没将手中的纸张撕个粉碎。

原来那赵旭昨日按照纸条上说的在约定的地方等了许久,别说秦朝歌了,愣是连她身边的丫鬟影子都没见到半张,正嘀咕是不是自己被诓了,谁想到今天自己床头出现了新的纸条,上面说计划有变,这次直接让他一大清朝携着官媒来忠义公府提亲,说是那秦朝歌清白已无,这会儿整个秦家都在为她遮掩,若他当着众人面戳穿这个事实,美人自然在握,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忠义公的人定不会对他下手。

若赵序看到这里还觉得写信之人拿自己当枪子使,但随后又瞧见了与纸条一道的价值黄金千两的银票,纸条上说当作他的礼钱。

乖乖!这么多钱!

小门小户的赵序哪里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银两,当即一腔热血涌上心头,决定铤而走险!

赵序此人蠢笨如猪的想法行为自不提,可也正是这种强词夺理的流氓式行为让忠义公头疼不已,好比忠义公府如名贵的古董瓷器,一损俱损,那赵序就是茅坑里的劣石,鸡飞蛋打也没什么影响。

一时间,这种粗蛮的手段确实让她们措手不及。

呵,想娶她?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条命!

“我去前面找我母亲,你们先在这里吃糕点。”秦朝歌对金悦然嘱咐道,也没将手中的纸条给他看。

金悦然倒是不甚在意,只是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红着脸玩弄手指的银夜,片刻后点点头,“你不必管我们,先去忙你的。”

来到大门处不远,见到宁氏一副愁眉不展样子,“你怎么出来了,还不快回去,娘亲可以解决。”宁氏忙了一上午了,饭都没吃两口,这让秦朝歌很心疼。

“没事的母亲,你忙活了一天都没吃东西,这事我自会处理吧,很快就会解决的。”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没底,她不敢低估陈宝儿,不知道对方给赵序透露了自己多少的秘密,她这么说纯粹是安慰宁氏,见招拆招,而且她总觉得君黎墨肯定不会放任自己被这么欺负道头上来。

宁氏点了点头,又交待一句,“你是我忠义公府的千金,不要自降身价出去跟他争吵。”

“晓得了。”她不行,子墨可以,她定要撕碎那张畜生的嘴脸!

这么想着,她附耳在子墨身边低语了几句,随后子墨目光灼灼,应了。

交待完一切的秦朝歌准备在前门一个犄角旮旯地方窝着静观其变,却见从刚才一直跟随着自己的银夜作势也蹲了下来,十分老实道:“姑娘,奴婢要去给主子送信,现在府上守卫森严奴婢出不去,您知道哪里有狗洞么,主子说对这块儿您熟!”

说完脸又是一红,“我、我,忠义公府太大,我不识路。”银夜虽进忠义公已有数月,但之前主子命令她不能轻举妄动,于是这傻丫头硬生生就刷了几个月的马!险些将那马皮都撸下来了!

“……”他连自己钻过狗洞这事都查出来了么?!

这是秦朝歌第一个反应,随后又被眼前这实诚姑娘弄得哭笑不得,刚刚的满腔怒火也随之缓和了些,她缓着声音但仍不乏咬牙切齿道:“你要出去传我之命就好,谁让你钻狗洞了,我对这块儿一!点!都!不!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