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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复仇的心

幽深的树林山堑小道之上,此时已是朴素衣着的傲刀缳莺心中没有了那好胜贪恋权力之心,有的只是一颗平凡淡然的心,而就在此时却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唉。”一生轻叹表示着心中的无奈:“该来的总归要来的。”傲刀缳莺面对银狐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是一片淡然,简单一句“你来了。”就已经表明了傲刀缳莺的立场与心态。暗夜的荒郊,杀伐的身影。仇,在悲恸的身影情绪之下,正以刀气的形势在愤怒宣泄,傲刀缳莺与银狐双双凝视对立。一者持刀冷目,一者举掌凝神,就在清月白光的照射下,风吹叶落的那一霎那,银狐动了。清冷的月光映透着冰冷的刀锋,以及那一双锐利的金色眼瞳,而同时银狐则是以零式刀法那最冷静的寒光来迎接这生死一搏的决战。风呼啸,人动了,刀寒了,一刀划开天地间最寒冷的光,为亦师亦友的知己而战;傲刀缳莺虽然归隐山林但至始至终都知道,终有这一天的到来,虽然心中颇有无奈,但也只能从容的面对自己。银狐脚步纵横,步伐灵动正是独门功法灵动步,看似杂乱实则暗藏杀机,配合那零式刀法可谓纵横披靡,随即银狐侧身旋转,一步化三步,一虚步,二滑步,三侧步,侧步一扫刀光凛冽,随即连续三道弧形刀芒直奔傲刀缳莺而去。如今已经恢复真实身份的傲刀缳莺,虽然不在是曾经那叱咤风云的幽皇九幽,但是曾经犯下的过错仍然历历在目,虽如今已经彻悟但仍须正视自己,抛开杂念,傲刀缳莺向后挺腰避开了三道刀芒的其中一道,随即右手一翻掌幽绿色的掌气化消了其余两道刀芒。两人的交锋刀对掌,刀凌厉,掌沉稳,刀左忽右虚空炸响,掌风破空劲气四溢。虽说两人都是当世之高手,但是境界修为之上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一者元婴后期,一者结丹大圆满境界。虽然银狐手中的红狐之刃刀锋凌厉,但是却弥补不了修为境界上的差异。就在这时傲刀缳莺有了动作,手中的木笛在手中旋转飞舞,犹如那江湖女侠手中的峨嵋分水刺,同那红狐之刃崩擦出阵阵火花,锵锵锵两人比拼已有数个回合但是却都不分彼此,实则却是傲刀缳莺保留了三分实力,刀光寒冷,木笛飞舞一招一式皆是行云流水,让人看得目瞪口呆。而就在这时银狐一刀破地,刀气流窜,直逼傲刀缳莺眉心一点,傲刀缳莺心中一冷眼神一凝,手中木笛凌空旋转透出三分劲气化消银狐红狐之刃之势,随即踏虚凌空一掌将手中木笛贯彻地面一刀火流反击银狐。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激烈之战,看着直冲而来的火流,银狐持刀于背后,凌空虚踏避过火流,随即手中的红狐之刃微微低了三寸,持刀贯地右脚画半圆,侧身旋转,冷眉怒目凝视傲刀缳莺冷声道:“零?万法双极”此招正是零式刀法之中至强之招,但却不是最终之招。只见红狐之刃刀尖灌入地中,银狐翻身一跃以金鸡独立之姿脚踏刀首,随着银狐口中一声,银狐左手推掌纳天地之寒霜之灵气于一身灌于红狐之刃。同事傲刀缳莺见银狐此时之招乃是至强之招,心中虽有无奈,但是却不得不全力应战,随着口中一声:“邪帝绝式?毁天灭地。”伴随着傲刀缳莺的一声娇喝,木笛灌入地面,傲刀缳莺双手一张纳天地灵气于双掌,随即交叉环抱于胸,双手手腕如同荷花花苞一样一张一弛,同时双手从胸前移到身体右侧,再移到身体左侧,脚下步伐呈弓子,左脚前右脚后,随着右脚的发力,全身真元聚于双掌,双手张开在虚空之中画了个弧形,蓄势待发。忽然间两人同时出招了,震撼的会招更是带来的震撼的结果。傲刀缳莺双掌一推,强大暴虐的圆形真元气流怦然推射而出,而银狐的寒霜刀气也是激射而冲,同样是至强之招但是却由于修为境界上的差异导致了不同的结果,刀气从圆形气流中穿过,傲刀缳莺一掌抵挡但也受到了小小的创伤;反之银狐至强的一招仍是免不了失败的结局,被圆形气流针推数丈放站稳脚步。输赢,在这一刻已见胜负,但是银狐那复仇之心却不曾削减,傲刀缳莺见到银狐那执着的眼神,一声轻叹意欲离去之时,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蛰伏秋山待枫红,青临洛水无云彩;麒麟降世多磨难,江郎愿使尽长才。”而此刻银狐听到熟悉的诗号同样抬头望着虚空之中。“昔日的仇,昔日的恨,银狐吾希望你能在今后日子中能慢慢的忘却。如今的九幽已经不存在,存在的只有那傲刀缳莺。不要问我为何,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原因,在嗜血族灾劫结束之后我会向你道明一切,如何!”缓缓降落的秋山临枫卧江子再现尘寰,傲刀缳莺那心中的秋山竟是卧江子,卧江子卧江子,原本濒临死亡的卧江子鲸鱼原先的九幽如今的傲刀缳莺一同现身,究竟两人之间是何关系,这些都是后话了。“失败,失败。至强之招胜不了你,不是你强而是我弱,但是却息不了我报仇的火焰,你重伤噩耗传来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不管你能不能活过来,我都要与九幽一战到底。”银狐看着卧江子与傲刀缳莺眼神坚定地说道。“那你要如何。”卧江子惊异地看着银狐说道。“它。”当卧江子看着银狐手中的侠刀遗留的功法心中也已了然。这时一旁的傲刀缳莺开口了:“好,我答应你,等你那一天练成了侠刀刀法,能与我真正有一战之力了,我再次与你一战雌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离开吧!”此时的银狐恢复了往昔的孤傲与冷淡,跟随着卧江子与傲刀缳莺消失在了树林的迷雾之中。话说疏楼龙宿前往找寻傲笑红尘一战之后,则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狼狈奔逃,虽然经过北辰元凰手下木甲护卫暗中救援,但是身受重伤的他仍旧对傲笑红尘那惊天一剑仍是心有余悸。“龙宿,救你是因为你不能死,虽然吾一你的过去逼迫你与吾合作,但是你仍旧是三教先天,待嗜血族灾劫结束之后,你必须隐匿一段时间方可再次出山。这是七星丹,汝应该知晓这枚丹药的功效吧!这是三具结丹期的木甲傀儡,实力堪比元婴中期,它们会在你身旁暗中隐匿保护着你,你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就让它们出手,这是操控玉符。好自为之。”随着北辰元凰一缕神识脱离了那说话的木甲护卫之后,疏楼龙宿则是将玉符置于眉心之处,半息时间却以能自如操控这三具木甲傀儡。幽暗的空间,诡异的气氛,在如今已是废墟一般的阇城之中,阇皇西蒙负手傲立抬头望月,身后的邪之子则是缓步而来:“阇城被剑子仙迹一剑化为废墟,你心疼吗?”“心疼,不!城,没了可以再造;霸业,没了可以再创;但是生命却只有一次,因此强大的生命力,才是唯一。这句话则是阇皇一脉历代的传承语”“那你的意思是要传承与我吗?”邪之子眼中一抹疑惑的问道。“哈哈哈,除了你没有第二人选,况且千古万年的等待就是为了你的出现。”“我还小啊!”邪之子受宠若惊的说道。“哈哈哈……人小,但是野心却是山广海阔。”“正是如此,因此我要前往西佛国与北域融合那三分之二的邪兵卫之力。”“哦,是不是怕等久了会突生变故呢?”“不是,小活佛想融合邪兵卫,并借此摧毁,所以我该亲自去挑战他,以免日后夜长梦多。”“北域的北辰世家你又当如何决断,一样直接杀入,虽然之前给我的震撼很大,毕竟我是邪之子,与邪兵卫契合是最完美的,就算北辰世家的三少强行融合了又如何。”“那你有把握将邪兵卫弄到手吗?他们二人实力不弱。”西蒙一旁耐人的询问道。“不够分量的对手比试,怎么能知道真正的把握呢?”邪之子信誓旦旦的说道。“哦,回答得好,而且话中语气显示出你的胆量与勇气。”西蒙赞叹的说道。“父皇,驱魔人已经除去了一名,残留的一半我想不应该再留在世上了吧!”“不一定哦!”“父皇难不成,还在期望阇皇先祖的王者之棺能够将四分之三改造成功,将其纳为旗下吗?那么万一事出变故那又该如何呢?”邪之子质问道。“吾先不去管结果如何,阇皇一脉最注重传承,尤其是自己的血脉。我不会去动王棺,就慢慢期待他自动现身吧,如能改造成功便是最好;如若改造失败,那便成为最大的敌人,这也是吾阇皇西蒙漫长的人生乐趣啊!”西蒙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只是不要到最后拿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就好!”邪之子忠告道。“哈哈哈……好一个忠告。不过西佛国与北域的事情,汝打算如何着手呢?”“当然是正面挑战,否则一旁的杂鱼扰乱实在是让人感到烦心呢?”“哈哈……既然邪子你如此的有把握,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亲自去处理吧!”豁然之境,道家仙境豁然之境,今天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文剑天书君枫白。此时的豁然之境之内,只有穆仙凤在此地打理豁然之境的一切,而剑子仙迹却是协同佛剑分说在西佛国的鎏法天宫,与小活佛梵刹迦蓝讨论如何应对嗜血族阇城阇皇西蒙一事。君枫白为何出现在豁然之境,只因当年红尘剑谱之事君枫白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因此打算独自找寻线索来弥补自己与傲笑红尘之间的伤痕:“穆仙凤,还记得吾吗?”当君枫白进入豁然之境看见穆仙凤的时候一语惊住了穆仙凤。“居然是你,君枫白。”穆仙凤一声娇喝,便是举掌而袭,心知君枫白来者不善,穆仙凤一出手便是最强之招,但是两人之间毕竟存在的修为上的差距,一来一往,一拳一腿,招招皆被君枫白简单化解,数招过后穆仙凤毫无悬念的败了。一掌击在了穆仙凤的肩头,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步伐阑珊的站了起来,而此刻君枫白却是持剑架在了穆仙凤的咽喉:“当年疏楼龙宿为何将红尘剑谱另抄副本,正本又在哪里?说。”君枫白冷喝道。“我不知道,当年红尘剑谱普一事,事关重大,主人不可能将事情的全部缘由告知于我。”“嗯,那么当年疏楼龙宿窃取红尘剑谱一事,是否有相关之人或者组织与其联系。”“当年主人窃取红尘剑谱之事与北域的晨曦之涧一位出世的修道奇人有过联系,其名则是称之为:圣踪”穆仙凤不情愿的说道。“圣踪,好奇特的名字。哼,如今既然呆在剑子身旁,那就应该好好学习剑子的品行与操守,若在再将疏楼龙宿称呼为主人,太过思念他……穆仙凤,对你没好处。”随即君枫白收件大步离开了豁然之境,当君枫白离开之后,穆仙凤亦是一声冷哼进入豁然之境内堂,自行疗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