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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遮半掩

从张妍家里出来,尚平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还不清楚这些假保姆的来龙去脉,可毕竟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利害关系,一段时间来挥之不去的团团迷雾终于拨云见日。

尤其让他感到兴奋的是不仅两个太监有可能收入自己的囊中,而且歪打正着,居然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获。

虽然张妍是被迫答应跟自己走,并且他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对两个太监畏如蛇蝎,可他相信,只要让女人待在身边,早晚有一天哄得她重新投入自己的怀抱。并且,让他高兴的是,从张妍对两个太监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瓜葛。

尚平就像是得到一个宝贝怕再失去似的,原本打算陪着两个太监去看他们老大的尸体,现在改由穿山甲陪同,自己迫不及待地带着张妍回到了自己的隐居点兼办公室。

虽然他曾经决定,这个地点除了杨嫂之外,不让任何女人知道,可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总不能把张妍送到林惠或者小雨那里去吧,再说,他还有很多问题要着落在女人身上找到答案呢。

对于张妍来说,此刻的心里落差太大,一时还调整不过来,坐在车上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男人要带她去哪里,等到了尚平的办公室,忽然就意识到一切都显得太不真实。

就像是舞台上表演似的角色和剧情转换的太快,出现了逻辑上的错误。可是既然已经演到这个地步了,她也只好随着剧情的发展走一步看一步了。

“送我去林惠那里。”一进门,张妍忽然意识到这套房子里只有自己和男人两个人时,忍不住说道。

尚平没有理她,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吸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两个问题……在你没有说清楚这两个问题之前别说林惠那里,就连这扇门都休想出去。”

“你……”张妍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了狼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酥胸一阵起伏,半天才恨恨地说道:“你这是趁人之危。”

尚平听了奸笑道:“好啊,既然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那我马上派人送你去两个太监那里……再说,刚才是谁厚颜无耻地扑在老子怀里求老子带她走的?怎么?现在想反悔?”

张妍一时语塞,顿时恼羞成怒又发作不出来,一扭身就倒在沙发上哭起来,把一个后辈留给男人。

尚平看着女人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生理上就冲动的厉害,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张妍和孙小宁有过一腿以后仍然对她兴致不减,难道她已经成了自己心中一个无法诠释的情结?

不过一想到张妍被自己拿住了死穴,今后也不会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心里就一阵得意,琢磨着怎么样慢慢消受这只迷途的羔羊。

“你没有想到是这个结局吧。”良久,尚平见卧在沙发上的张妍没有动静,就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打电话把我骗过去,是不是以为我就回不来了?虽然你没有安好心,可我倒是担心你出事呢?”

虽然是受到两个太监的胁迫,可张妍对自己打电话骗男人本来心里就有愧,毕竟她没有害他的心思,现在听男人的口气,显然是以为自己故意要陷他于绝境,于是忍不住辩解道:“我没有……他们逼我……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给我打电话呢?”

尚平此刻并在不在乎女人说些什么,其实他也清楚她给自己打电话也是迫不得已,即使她真的没安好心,现在也没理由生气,因为女人现在已经有成了自己的掌中物。所以,眼下他只想听她和自己说话。

“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担心你的安全才给你打电话,我可不像你,有了新欢就六亲不认,你不是说要和我一刀两断吗?刚才怎么厚着脸皮非要跟着我啊?当初在北京那会儿的威风哪去了?你居然敢扇我耳光……”

尚平坐在那里就像是个老太太一样没完没了地数落着,本来没气,说着说着居然就恼火起来,尤其是想到那晚在北京女人的家里受到的惊吓以及挨的哪一个耳光,忍不住从沙发上窜起来,揪着张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恶狠狠地说道:

“没想到吧,我就说过,早晚有一天你要落在我的手里,我们两前世就已经结下了孽缘,今生怎么也纠缠不清。别说孙小宁已经死了,就是他活着,我也不会善感罢休。”

张妍从来没见过尚平的这幅嘴脸,没想到这个自己熟悉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穷凶极恶的一面,一时还真被吓住了,虽然头皮被他扯的生痛,可就是不敢反抗。

尚平见了女人战战兢兢的模样,本来就硬着头皮装出来的凶狠样子马上就撑不住了,只好顺势坐在女人身边,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张妍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突然,本来是没有什么斗志,并且心里也有所准备,虽然她和尚平分开已久,可两人之间的隔阂偏重于心理因素,对于双方的肉体却记忆犹新。

在眼前这个特殊的非常时期,如果男人硬要强迫自己重温一下旧梦,她肯定是抗拒不了,再说,总比光着身子让那个太监舔的满身口水好受多了。

可偏偏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了孙小宁的名字,这让她心理上一时无法适应,即使脸面上也下不了台。

忽然,只听见尚平一声痛呼,原来他得意忘形忽视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把舌头伸的长了一点,结果被张妍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啊……”尚平咝咝吸着凉气,气喘吁吁地盯着张妍恨声道:“你这小母狼……我今天治不服你就不姓尚……”

说完,一下就把女人掀翻在沙发上,伸手就开始扯她的衣服。但他忘记了,张妍可是在反抗郑刚的家庭暴力中成长起来的一批烈马,除非善于驾驭,否则越是遭受压迫,越是能激起她的抵抗意志,此刻见男人用强,如何肯乖乖就范?

“你这个混蛋……”

张妍首先是双手一阵胡乱拍打,当双手被尚平解下皮带绑在一起以后又用腿进行攻击,最后两条腿也被男人坐到了屁股底下动弹不得,于是就不停地朝着男人的脸吐口水,那凶悍的模样仿佛是把身上的男人当做了死鬼郑刚。

而尚平也被女人的反抗激起了强烈的征服冲动,心想,今天要是被她的嚣张气焰压制住,今后就休想驾驭得了这批烈马。

于是,伸手抹抹脸上的口水,用力将女人翻过身来,把她的脑袋压在沙发上,坐在那里喘了几口气,就开始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开始了他今生的第二次强强bao。

在整个过程中,张妍都死死咬着自己的一个拳头没有叫出过一声,当然她也没法反抗。从表面上看,张妍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可还是无法抑制那久违的生理反应。

尚平慢慢从张妍的身上下来,顺手点上一支烟吸着,心里既兴奋又惭愧,没想到自己和张妍的再次相逢竟然是以这种肉搏开始的。

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于是就懒洋洋地爬起来接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乔菲打来的。这小东西真不会挑时间,快半夜了难道还要向老子汇报公司的财务问题?

“菲儿,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不是想哥了啊。”尚平刚在张妍身上报了仇,心情不错,就和乔菲开起了玩笑。

谁知乔菲在那边哭哭啼啼地说道:“哥……我……”话没说出来就哭的跟断了气一样。

妈的。不至于吧,也就几天没上她就委屈成这样?不对!肯定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林惠……

“菲儿,怎么回事?别哭啊,慢慢说。”尚平一想到可能是林惠出什么事,心里就着急起来,眼看张妍摇摇摆摆的爬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也没有在意。

“哥……我没地方去……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你……”乔菲终于忍住哭泣没头没脑地说道。

“菲儿……你不在家里?怎么回事?你惠姐呢?”尚平一边说着,一边就下意识地朝卫生间走去。

“惠姐……她……她打我……”乔菲终于说道。

尚平听了一愣,妈的,这两口子怎么也闹起了内讧,不过林惠居然出手打她的小情人,这点很不可思议,看来还不是一般的矛盾。

忽然想到林惠现在有了儿子,说不定对乔菲就疏远了,人家说女人有了孩子以后,有那么一段时间连丈夫都可有可无无,更别说是乔菲了。

“菲儿,我现在有事,你先去小雅的酒店住一晚上,明天我早上我就去看你……听话啊……”在尚平看来,即使林惠和乔菲有天大的矛盾,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一晚上让她静静心,说不定明天她们自己就解决了。

“我不……”乔菲撒娇道:“我现在就要见你……”

“我不是说了吗?我实在走不开……你……”尚平一边说着一边就轻轻推卫生间的门,结果门从里面锁死了没有推开,忽然心中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连忙冲着手机说道:“我不和你说了……明天早上等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伸手在门上使劲敲了几下,然后又趴在门上听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妍妍,开门,否则我可砸门了……”尚平冲里面大声喊道。

过了一会儿,里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尚平再不犹豫,后退两步一脚就把卫生间的门踹开了,定睛一看,顿时身子就凉了半截。

只见张妍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光着屁股坐在卫生间的窗台上,窗户已经打开了,那意思明显是要跳楼自杀。

“妍妍……你……你……”尚平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张妍就会从窗口跳下去,同时想到,自己住的是十二楼,这要是跳下去哪里还有活路。

张妍也不说话,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盯着男人,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告别。

尚平瞄了一眼卫生间的窗户,在他的印象中,卫生间的窗户本来都是小小的,一个人想钻出去很不容易,可自己住的这套公寓是市里面的豪华公寓之一,为了让住户在方便的时候也能够眺望外面的街景,窗户的尺寸足够一个人跳出去了。该死的开发商,该大的不大,该小的偏又要搞这么大……

“妍妍……你先下来……你要是不愿意……我从今以后再不碰你……你何必……”尚平刚把女人强bao完,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边说边慢慢地进了卫生间。

“你别过来……我……”张妍说着,一边就把脑袋伸出窗外,做出跳楼的架势。

尚平吓得赶紧停住脚步,颤声道:“妍妍……想怎么样……你说,我都答应你……你可别做傻事……”

张妍把脑袋伸到外面朝下面一看,禁不住一阵头晕目眩,她一向有恐高症,虽然只是十二楼已经让她有强烈的反应了,心中一害怕,赶紧把脑袋缩回来,一双手紧紧抓住一根水管。

其实,张妍并没有自杀的勇气,她之所以爬到窗台上摆出一副自杀的架势,无非是觉得脸面上下不来。

如果对男人的野蛮行径没有任何表示,那岂不是太没面子,再说,自己过去在男人面前一直表现出一副傲慢的姿态,今天如果不用实际行动表示抗议的话,男人从此肯定把自己看得一钱不值。

“你这个混蛋……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死掉……我这就死给你看……”张妍颤巍巍的挪动着身子,好像设计要调整姿势真的腰跳下去。

尚平此刻哪里有时间去分析女人的心理?没有丝毫怀疑她这是在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一时急得汗都流出来了,再顾不上多想,只想说几句让女人听了感兴趣的话。

一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二是引起她的好奇心,减少她轻声的念头,于是居然不顾一切地说道:“妍妍……你难道不想知道知道孙小宁是怎么死的……”

不过,刚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赶忙改口道:“妍妍……你看你连裤子都没有穿……这样跳下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果然,张妍听了男人的话,一双眼睛就紧盯着他,身子也转了过来,嘴里似喃喃自语道:“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还有许多疑问都没有搞清楚……那几个太监到底是干什么的……”尚平边说话边趁机往张妍靠近了一点。“你就不想想他们和孙小宁的死有没有关系?还有那一大笔钱到底在谁的手里……”

张妍的注意力彻底被尚平吸引住了,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难道你不想搞清楚这些事情……不想……”尚平继续口不择言地编造着,此刻只要保证张妍不跳楼,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你说!谁杀了他……”张妍大声问道。

张妍的话音未落,尚平忽然就快速扑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朝下面一拉,张妍惊呼一声,整个身子就滚下了窗台。

尚平一把就将女人夹在腋下,再不出声,一直走到卧室里,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床上,伸手就在白花花的屁股上一口气打了十几下,打得女人又哭又叫。

他一边打一边还气喘吁吁地骂道:“你去死呀……一提到孙小宁你就舍不得死了是不是……你不是想知道孙小宁怎么死的吗……告诉你……就是老子杀了他……老子还拿了他的钱……你想死……逼急了老子亲手送你上路……”

尚平气急败坏地把张妍的屁股打得一片红印子,自己也累得喘不过气来,这才停下来,冲到卧室门口哐当一声关上门,然后拿出钥匙反锁上门,这才一头栽倒在张妍的身边盯着天花板呼哧呼哧直喘气。

“真的是你……杀了他?”过了好一阵,耳边忽然传来张妍冷冰冰的声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已经停止了哭泣。

尚平一转身,只见张妍撑起身子正盯着他,不过眼神中似有不信的神情。于是懒洋洋地说道:“你是不是想替他报仇啊。”

张妍一听男人的口气就是在吹牛皮,一转身躺在床上,留给尚平一个脊背。其实张妍的心思是,男人如果极力否认他杀了孙小宁,那她就会极力怀疑是他干的,可一旦他毫不犹豫地承认是自己干的,她反而偏偏不相信。

尚平见她一副不屑的样子,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和孙小宁放在同一个档次上,心想,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背叛自己和孙小宁来往,在她的眼里,孙小宁放的屁都比自己的香。

想到这里,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以为他很了不起吗?如果你知道他临死前那副孬种的样子连你看了都感到恶心,你还当他什么英雄人物呢。”

张妍听了男人的话,鼻子里也哼了一声,仿佛故意刺激男人似的说道:“他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可也不像你那么猥琐……”

尚平坐起身来,伸手把张妍反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厉声道:“你说……我哪里就比他猥琐……”

张妍扭着身子挣脱了男人的手,一下也坐起身来,冲着他大声道:“他不像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情我全知道……

你说……你是不是偷了郑刚的钱……既然拿了人家的钱为什么还要害人家的命……不错,我是恨郑刚……可也看不惯你的卑鄙伎俩……”

尚平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孙小宁在女人面前没有少表扬自己啊,怪不得张妍无缘无故这么讨厌自己呢。

可孙小宁又不知道张妍和自己的关系,他有必要在女人面前这么损自己吗?这些事情看来是瞒不住张妍了。

尚平一时理屈词穷,顿时就恼羞成怒,忽然就想起了往事,立即反唇相讥道:“在这方面咱两是一丘之貉,也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你既然这么恨郑刚,当初不是也手里拿着他给的五十万块钱,一边诅咒他去死吗?如果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你现在还在班房里蹲着呢,你他妈的现在居然在我面前装高尚……”

张妍倒是没有对自己以前的行为做过道德评判,现在听男人翻出老账,细细一想他说的也没错,自己当初可真是昏了头。

于是禁不住想起郑刚出事以后,自己躲在尚平家里度过的那段岁月,一时就觉得自己对男人的感情复杂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尚平见张妍愣愣的只顾发呆,知道是被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心中得意,那感觉就像是一对闹矛盾的老夫老妻,互相靠在床头上为了一些生活琐事非要争出个你是我非。

“自从你跟了孙小宁以后,我总是扪心自问,尽管我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但我可以拍着良心说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张妍的事情。”尚平点上一支烟,似乎打定主意要和女人先在口头上分出个胜负。

不知为什么,张妍觉得自己目前的心理很奇怪,她尽力想让自己痛恨身边的男人,可就是痛恨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首先是被男人强bao,然后又真真假假地演出了一场跳楼自尽的把戏,再被男人打了一顿屁股以后,心里居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在做梦似的。

“你有良心……哼……你有良心就不会找了一个女人又找一个……当初是谁把我扔在北京不闻不问好几年……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你就装耳旁风……

原来你在这边只顾自己快活……哪想到人家的死活……要不是林惠告诉我……人家还蒙在鼓里呢……你还说没做过亏心事……”张妍见在郑刚的事情自己没有占据有利地形,便只好在男人的生活作风上面下手。

尚平不得不承认当初自己是有点忽视了张妍,那时候就连林惠和小雨都有点为张妍打抱不平,可他拒绝承认自己在感情上疏远女人,这一切都要归咎于那个特殊的年代。

“妍妍……”尚平朝张妍挪挪身子,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从表面上看,我当时确实……没有对你尽到责任,可是你知道那个时候我过的什么日子,有家不敢回,还被抓到监狱里面受罪,天天一出门屁股后面就跟着一群警察……

你当时在公安局又有案底,你说我能让你回来吗?再说,北京有小雨照顾你,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是想等到把一切麻烦事摆平了再接你回来……

我甚至想过,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我其实是不想害你……你不像林惠和小雨她们……因为你和郑刚的特殊关系,我必须和你保持距离……”

张妍半天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好像这个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下面光溜溜的没穿东西,于是就伸手拉开一条被子盖在身上,回头神情复杂地看了男人一眼,幽幽说道:

“你把我张妍看成什么人了,我宁可回来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坐牢我也认了……你以为把我扔在北京不闻不问我心里就好受,有一阵子我真想死掉算了……”说完忍不住就呜咽起来。

尚平一听,连忙厚着脸皮钻进被窝里面,伸手就把女人搂在怀里,张妍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就只管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妍妍……正因为我了解你的脾气所以才不敢让你回来……”尚平凑着女人的耳朵低声道:“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出国的,就是在知道你背叛……离开我之后,我心灰意懒,觉得待在国内总是忘不了你……所以就一咬牙在外面飘荡了三年……”

张妍扭动着身子泣道:“你骗鬼去吧……你有那么多的女人,还在乎我一个……谁知道你跑到国外干什么去了……”

尚平赶忙赌咒发誓道:“你不信可以问问小雨、林惠,我在国外这么些年有没有给她们打过一个电话?

其实……我是想永远待在国外不回来了,省的伤心……可我……真的是离不开你们……我承认我的女人比较多……可我是真的爱你们。

你看看……我现在有什么,这么多女人我还不是一个人孤苦伶仃……我整天提醒吊胆如履薄冰创下的家业还不是都给了你们……我自己有什么呀……”

尚平说到这里居然自己也被感动了,声音哽咽着就像是有无限的悲伤。

“活该……”张妍鼻子吸溜着不知道是被男人的话感动了还是在为自己悲哀。“我可没有拿你的家产……你自己见一个爱一个还怪得了别人……”

尚平一听,女人这话有回旋的余地赶紧抓住机会赎罪似地说道:“妍妍……只要你能原谅我,我现在就开始重新创业……我也不要郑刚的钱,我要清清白白地赚钱……我要给你创造一个金钱王国,你就是我的女王……”

张妍一把推开男人,背过身去,低声道:“谁要你的钱……你别欺负人家就够了……”

尚平一听女人娇嗔的口气,顿时就兴奋如狂,一把将女人搂紧怀里,亲得她说不出话来,同时生理上就冲动起来,一边死死堵住女人的嘴,一边就扯开她的衣服……

“妍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咱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我只想和你过一辈子……”尚平一激动忍不住就开始胡言乱语。

张妍开始的时候还尽量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没有一会儿就双手楼上了男人的脖子,泣道:“我不稀罕……我不要……”

尚平觉得这次的感觉和前一次截然不同,他明显的感到女人虽然嘴上拒绝,可身体却出卖了她。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过,在最后紧要时刻,没想到张妍故伎重演,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尽管痛彻心扉,可他知道女人的这一口把她多年来对自己的怨恨全部释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