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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午夜电话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听以前有过类似经验的同学说过,男人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必须死皮赖脸地不承认,既然是经验之谈,我只能照搬经验,赶紧死皮烂脸地说道:“你听错了吧?”只是当时我心理素质不到位,语气不够坚定,没能斩钉截铁的说,让骆小仙产生了质疑。

骆小仙不相信地说道,“刚才我听到你旁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你肯定听错了,昨天我还听见你旁边有男人的声音呢。”我马上调整战略,坚定语气,斩钉截铁地回答骆小仙。

“昨天是在饭店里,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也不奇怪,可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你旁边怎么会有女人。”骆小仙不依不饶地寻根问底。

这时,曾诚被我大电话的声音惊醒了,她翻过身又侧起身体面向我,看见我在打电话,也没有说话,又独自躺了下去。

“你酒还没醒吧,听错了,哪里有什么女人,我在宿舍呢。”我虽然说得义正言辞的,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心虚,我怕曾诚不明情况突然又说话,于是悄悄地站起身往屋外走,突然,曾诚小声地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虽然曾诚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很清晰地通过电话传到骆小仙的耳朵里,“欧阳澍,就编吧,我刚才明明听见你旁边有女人说话,你就是个混’蛋。”这是骆小仙第二次骂我混’蛋,上次在短信上骂我“混蛋”,不过是她太想念我对我撒气,可这次她在电话里亲口骂我“混蛋”,那是因为她对我愤怒和失望。

我想给骆小仙解释,可我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小仙儿,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说了一半,我突然感到一阵心虚,想起了和孟彤彤那晚的事情。

“你现在说的话,你自己信吗?”骆小仙在电话里问道,声音有些哽咽,看来小仙对我非常失望。

说实话,我现在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迟疑的半会儿,说,“小仙儿……”

“好了,别说了,我对你很失望,你连解释都懒得解释……”骆小仙以女人的典型逻辑思维说道。有时候女人的逻辑就是这样奇怪,你解释给她听,她不相信你;你不给她解释,她甚至觉得你连骗她的心都没有。

“嘟嘟……”我的手机开始提示没电了,关键时刻手机就掉链子,“小仙儿,我手机没电了,白天我给你电话。”

“哈呵……”骆小仙冷笑道,“这么老套的话你也能说出来,我打心眼瞧不起你……”

“小仙我手机真没电了……”我提高了声音,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似乎已经看见骆小仙那破碎的心掉在了地上和那她那泪流满面的脸颊。

“那好,我暂且就信你了,你不是在宿舍吗,现在就用充电器充上电,给我解释清楚。”

听到这,我头猛地一下大了,我哪里带了充电器,心想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玩完了。

“冲上了,只是边充电打电话辐射大,对大脑不好……”我脑子飞速旋转着,不停地找着各种各样理由,但还是找了一个很牵强的白痴理由。

“哈呵……”骆小仙有冷笑一声,这冷笑声让我毛骨悚然,“以前你不也这样打电话给我吗?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有辐射,伤大脑。”

曾诚突然站起身,递给我一个充电宝,原来她被我吵醒以后就没有睡着。

“不是,哈,最近我受伤,脑震荡,所以脑子不好使……”我开始插科打诨起来。

“欧阳澍,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那你说,我还给你怎么解释?”我开始转移话题的重心。

“你真在宿舍?”骆小仙似乎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真在宿舍,昨天我担心你一整晚,所以一个人喝闷酒,都吐了一晚了……”我将错误慢慢引向骆小仙。

“担心我和你喝闷酒有必然关系吗?”骆小仙的果然上当了,注意力逐渐被我引开了。

我从我因为担心骆小仙情绪失控和曾凯打架讲起,再讲到我蹲坐路边喝醉酒的事完完整整地给骆小仙说了一遍,当然醉酒后曾诚扶我回她家的事情被我有意地省略掉了。

“那你没事了吧?”骆小仙似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语气开始缓和起来。

“没事。”我答的很干脆,自以为骆小仙彻底被我给糊弄过去了,心里一阵的欣喜和轻松。

可骆小仙毕竟是骆小仙,她还是发现这里面的问题了,她问道:“那你喝醉以后是怎么回宿舍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没料到骆小仙会继续追问,好在醉酒的人永远都是迷糊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宿舍的,你说奇怪不奇怪。”一句“不知道“将什么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的。

“那你接着休息一会儿吧,我头还疼着呢。”骆小仙似乎已经完全相信我的话,给我道完问候以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长舒一口气,躺在凉席上,感觉身上已经惊出一阵冷汗,身体虽然轻松了,可心里却越来越沉重,因为我骗了骆小仙,心里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我脑海里甚至有一瞬间有想给骆小仙说实话的冲动,可那只是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我突然发现我和骆小仙的距离越来越远。

“你们男人骗人真是一套一套的。”曾诚侧过身看着我。

曾诚的这句话像是一根棍棒打在我的身上,“我也是怕她误会……”我在为自己开脱找理由。

“谎言就是谎言,没有那么多得理由。”曾诚说完,翻了一个身,似乎不愿看我。

似乎时间过得很快,此时,天已经开始泛起亮光。

微亮的阳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照在曾诚的身体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和臀’部,看着这副场景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我轻声地叫了一下曾诚,似乎她已经睡着了,没有理会我,我悄悄地站起身,打开房门,阳光从门里照射了进来,我转过身轻轻地关上门。

夏季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我深呼吸了一口,昨夜的酒气被清新的空气取代,身体似乎又恢复了活力。街上的行人不多,虽然这里是城乡结合部,但附近有学校,还有很多市里上班的年轻人租住在这里,所以街边的早餐摊早早地摆了出来,不远处的一个早餐摊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看来生意很好。

我小跑回学校,跑到大门口时,我看见了大熊,他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耷拉着头像是被阉’割’掉的拉布拉多一样,没有一丝的雄性的气息。

我准备招呼大熊,这时候,我看见几十米远处申娇正挽着一个高个男生有说有笑,我心里突然冒出一阵怒火,我不清楚昨晚大熊到底遭遇了什么,但看到这般场景我似乎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回到宿舍,身上已经是一股酒臭味,而且还夹杂着呕吐的味道,打开热水,脱掉衣服洗澡,脱掉裤子时,我居然发现我没有穿内裤,我脑子里突然一炸,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没有穿内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