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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狗剩的由来

吱呀一声,破旧的铁门缓缓打开,夜间停留在缝隙中的灰尘簌簌掉落,阳光跟着扑洒进来。

叶小星站在门前眯了眯眼,等眼睛适应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伸手努力把有褶皱的地方尽量抹平。

这样做是他被称为王牌乞丐的原因之一。

隔离区几乎没有人会浪费水来洗脸,偏偏他就要这么做。

同样在隔离区,生存已是不易,谁会在乎衣着打扮。偏偏叶小星整理的很仔细、很认真,他尽量使自己全身上下看起来干净整洁一些。最后,双手张开使劲把遮住额头的长发向后抚顺,露出了一张剑眉星目略带稚气的脸庞。

鼻子嗅了嗅,感受着新的一天的气息,叶小星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气质犹如阳春三月白雪初化,让人见了不由心生温暖。

此时此景,远远望去,一名翩翩少年沐浴着光线,显得与隔离区的环境格格不入。

“狗哥,起来了啊。”一声招呼无情的打碎了刚才难得一见的画面。

叶小星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看了过去。说话的人蓬头垢面,一身衣服破烂不堪,腆着笑脸往这边急冲冲的走来,一股呛鼻的味道也随之而来。这个人正是从小到大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乱转,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叶飞。

“小跟屁虫,你叫我什么?”

说起这个,叶小星一阵火大,他本来不叫叶小星,同时也不姓叶。谁让他是个孤儿,无名无姓,但为了称呼方便,从小便有了个辉煌灿烂的名字,那就是狗剩。

狗剩,狗剩。小时候不懂事,随便叫叫也就算了。等随着年龄增长,渐渐明白其中意思的时候,叶小星不干了,他说成什么也非要给自己改个名字,那年他十岁。

狗剩十年的辉煌,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我叫你狗哥啊,哪还能叫什么?”叶飞大大咧咧,说完看到叶小星神色不善,忙改口道:“还有狗剩哥?”说着脸上露出憧憬佩服之色,开始滔滔不绝:

狗剩哥的大名,自幼我娘便常跟我提起。那年她怀着我路过红灯区的一个偏僻角落,听到一个婴儿嗷嗷的哭泣声,没错,那就是你!

叶飞右手食指直直指向了叶小星,神情肃穆庄重,语气沉重。

那哭的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就是惨。我娘当时母爱泛滥便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了至今无法磨灭的一幅画面。三只恶犬把那个地方能吃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反而迟迟没有吃你,甚至隐隐成三角阵势在保护着你,这简直像是一个传奇故事。要知道,那些凶犬可是连尸体都啃的残渣不剩,却唯独剩下了你,狗剩这个传奇大名实在是实至名归。

叶飞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意境里,边说边摇头晃脑,最后还鼓了几下掌。

“呵呵,跟屁虫,你再给我装?”虽然对方演的表情很像,但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叶小星哪会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调笑,当下笑意盈盈的挽起了袖子。什么叫唯独剩下了你就得叫狗剩,叫狗不理也行啊,起码狗不理也能勉强接受。

“狗剩哥,对天发誓,我可没有装啊。”

叶飞正想再来两句佩服之类的话,发现情形不对,忙结巴道:“我的哥哎,你挽袖子干嘛?别,你可不能揍我啊。我身子骨本来就虚,再加上你小时候分吃了属于我的一半奶水,我现在可禁不起啊。”说到最后,不得不扮起了可怜。

“算了,我可没说要揍你。”看来对方是改不了了,叶小星一脸无奈道:“小飞,你大清早的赶过来,是不是食物又没了?”

叶飞收起嬉笑之色,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到对方的样子,叶小星心知肚明,自己这个叶婶也就是叶飞他娘,实在是心肠太软。每次乞讨来的食物,自己只留勉强果腹的分量,其他剩下的全交给了叶飞娘俩,两人吃饱绰绰有余,没想到还是吃在了自己前面。原因嘛,肯定又是救济了别人。

不过若非叶婶心善,自己早就让恶犬啃得渣也不剩,狗剩的大名哪能得以保存。

“对不……”叶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在隔离区,几乎每天都有饿死的人,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食物多,可是自己母亲的做法……

叶小星伸手阻止道:“小飞,叶婶她做的对,你不用说对不起。只是以后你要多劝劝她量力而行,别整的让其他人吃饱,自己反而饿着。食物的问题,我会想办法。正好我今天打算去红灯区转转,估计中午你们得饿着了。”

叶飞嗯了一声,点头示意知道了。

“狗剩!!!”随着一道清脆悦耳的天籁,出现了一名奇丑的少女。

少女的头发就像一座鸟窝,满脸坑坑洼洼伤疤密布,身体裹在了一件宽肥脏破的黑色长袍内。那裹的是相当严实,不单是身材体型看不出来,甚至连一个手指甲都不外露,全部缩在了袖子里。

叶小星笑了,笑得很灿烂。六识敏觉的他早已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仿若空谷幽兰,令人心旷神怡。

在隔离区生活的人们,身体或多或少都有异味,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姜昕。虽然对方容貌已毁,但是却很干净。特别是记忆中那双白若无骨胜似雪的酥手,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见到过,简直美的动人心魄。

姜昕走的不慢,叶小星还在对比报时仪投影跟那双手比起来哪个更白时。

姜昕已经走到其面前,吐气如兰道:“狗剩,爷爷让我跟你说,今天晚上他等着你。”

叶小星嗯了一声,准备点头时回过神,脸色瞬间苍白,颤声道:“什,什么?!昕儿,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说着用力掏起了耳朵。

“昕儿也是你叫的,让我爷爷听到了,怕是又要吐血三升,卧床不起了。”

姜昕语气戏谑,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看到双目犹如一泓清水,自带有一股清灵之气。

叶小星平复了下气息,一本正经道:“小昕,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你爷爷自小把你当做什么无双宝贝似得。不管好话坏话,你千万别在他老人家面前提起我。我有预感,这次卧床不起可能都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