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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小师妹

江荀象征性的泯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居然不再说两句就要走了。江荻十分意外,这厮平时不说则已,开口必出口成脏,遇上心情不好时,很难保证他口中之人或物的祖上n加十八代不会被点名。

今儿个咋了?荤的吃腻了,改吃素了?

江荻咳了咳,他当然知道江荀对他所操盘之事非常不满,还是装傻充愣道:“大哥,不至于吧!你跟我都没话说了吗?咱们九个兄弟,如今老八和小九视我为眼中钉,你确定要对我失望吗?”

江荀瞄他一眼,道:“你这种人还会在意这些?”

“我这种人?”江荻勾起嘴角,“我这种人怎么了?大哥,你跟我难道不是一类人吗?”

江荀顿了顿,淡淡道:“老五,你知道我有多烦段锋这个人吗?他要是没有静水堂老大的身份,我早收拾他了。段锋就是个专业的捕蛇人,每次都能稳稳捏住我们的七寸,可是谁给他这样的权利呢?是老爷子啊!老爷子把静水堂交到他手里,那是信任,比信任你我还信任他,这说明什么?说明老爷子把静水堂看的很重。”

“静水堂我都不敢插手,老五,你太大胆了,你是不是还在其中安插了自己的人?”江荀继续道,“我脑子不如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事一旦爆发了,老爷子回国后不见得会要了江阳的命,但你一定不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江荻冷下脸道:“你凭什么这样觉得?给静水堂引来麻烦的是周沐那蠢女人手底下的人,而制造麻烦的是江阳身边的林布,林布虽然死了,可是麻烦已经扩散了,江阳难辞其咎。而且周沐也算半个静水堂的人,货真价实的‘太子党’啊!这事一旦爆发,不是段锋失职就是小九野心遮不住,关我什么事啊大哥?”

“还在狡辩!”江荀有些鬼火,老五这丫的真是坏到骨子里了,“静水堂可不是下三流的普通帮会,周沐那小丫头片子手底下的人能有多大面子?够格让静水堂里的兄弟去搭理他?你不从中作梗,他们会自找麻烦?”

江荻不狡辩了,不怕死的笑了笑:“大哥深藏不露啊!我这点拙计,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让我觉得有些惶恐,我像第一次认识你呢!”

江荀懒得鸟他这阴阳怪气的言语,自顾自道:“你玩的这些我能粗略看出点边角,估计小九早就看出来了,你好自为之吧!”

江荀今天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概是觉得老五这厮玩大了,聪明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与他划清界限很有必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老五觉得皇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在心里冷笑,却并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他觉得自己是只成熟的狐狸了,可以出山了。

谁也别想阻拦他,皇子想退便让他退吧!呵,恶果都种下了还想打退堂鼓?行吧那就待我拽下江九歌再来招呼你,这么想着,江荻把茶水一饮而尽:“大哥慢走不送。”

江荀却要死不死的在门口站住了,回头看向江荻:“老五,如果我说今天跟你说的这些是为了你好,你信吗?你还是‘皇子党’的人。”

蓦的,有穿堂风刮来,江荻抬起眼皮,皇子已经走了。

江荻有些怔住,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呵,怎么可能?

柜台上放着个蓝底白釉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朵玫瑰,正是那天从门把手上拿下来的那朵,这玫瑰花来的蹊跷啊!江九歌杵着下巴与玫瑰干瞪眼,像是要看出它的每个植物细胞。

同大多数人一样江九歌也是个唯物主义者,她宁愿相信天上掉馅饼也不会相信世上有鬼,更不会相信楚君白有法力,可是……这朵花要怎么解释?已经快两个周了,这朵花仍旧娇艳欲滴,花香扑鼻,没有半点要枯萎的意思,这可能吗?这正常吗?

把楚君白踢出列表,江九歌现在居然还有点后悔的感觉,那丫头竟然也不继续加自己,这不科学,她怎么会变得那么矜持了?江九歌惶恐的发现,比起来历不明的玫瑰花她此刻的心理才是真的不正常,她被楚君白这假小子的古灵精怪吸引了,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楚君白……有点初恋的感觉。

该死,江九歌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精致的容颜,被自己这张脸帅到的同时又想糊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那些事能想吗?怕不是女扮男装扮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个男的了,连取向都变了。再说就算是取向变了也不能对姓楚的假小子存在其他想法,要知道周沐还在局里情况不妙呢!周沐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能辜负她吗?能喜新厌旧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江九歌险些要把镜子里人看成陈世美了,越看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觉着不妙找块毛巾擦擦脸,出来时刚好有人敲门。

“门没锁,进来。”江九歌漫不经心道,拿起一本书消除杂念似的随意翻着,越翻杂念越多,烦得她都忽略了进来的人是谁。

“大徒弟看书呢!”问奈何拖着笑腔道。

“是啊!活到老学到老,这不是师父您老人家说的嘛!”江九歌也自发调出一个笑脸,缓缓抬起眼皮,蓦的,看清问奈何身后那人,江九歌的笑容便黏住了,僵硬到毁容的地步。

“嗨,偶像,我来看你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楚君白咧着嘴冲江九歌一口獠牙的狂笑着,好像动画片里捉到喜羊羊的灰太狼。

江九歌脑海里飘过一团黑线,管理好面部表情,手指有些不自觉的交叠着,尽量装冷漠道:“挺意外的,你都不用上学的吗?”

“囚犯也是要过年的嘛!今天周日,课外假呢?”楚君白自来熟的坐到了她对面,拉家常的说道,“马上就一月份了,我们要放大假了。”

“哦,呵呵”江九歌莫名其妙的尴尬,心想你放不放假关我屁事呢!

客厅茶几周围有三个沙发,江九歌与楚君白各占了左右两边,问奈何十分满意的坐到了中间那个只够一人坐的大沙发上,清了清嗓子,露出慈父般的笑容道:“大徒弟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必了,不必了,我知道她是谁。”江九歌马上打断他。

空气中凝结出一丝尴尬气氛,江九歌意识到气氛不对,自己是有什么毛病吗?如此博师父的面子,也太不肖了,于是马上补救道:“哈……那个,师父我们认识的,到是你们怎么会?”

“为师在你先认识楚丫头呢!”问奈何道,“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一下,我收她为徒了,以后你们就是同门师兄妹了,切记要好好相处。”

“啥?”江九歌忽觉晴天一个霹雳,“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楚君白蛮横的窜到江九歌身边,拉长了嗓子故作玩笑道,“大师兄”

楚君白有些放肆的故意凑近江九歌的脸与她对视,险些鼻尖碰鼻尖,江九歌暂时克服了心中杂念,淡淡的回视她:“印象中的小师妹清纯可爱,天真烂漫,而你……啧,没这潜质啊!我当然不能同意了。”

楚君白也毫不示弱道:“印象中的大师兄温文尔雅,礼贤下士,而你……孤高冷傲,直男癌晚起期,我不也接受了?”

“你”江九歌险些镇不住场。

这架势问奈何看得眉毛蹙起,这俩不省心的败家孩子,刚才还交代过要好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