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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搓麻将

江九歌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楚君白差点被唬住,回过神来发现剧情反了,该兴师问罪的不是自己吗?

“等会。”楚君白煞有介事的道,“我还没问你周沐是谁你倒问起高湛来了,嘿,救你的是我,受伤的是我,住院的还是我,你还有理了?”

江九歌收起那副审问犯人的脸色,静静坐了半天才道:“周沐十五岁来到江氏集团,我们认识六年快七年了,三年前我出了点事在疗养院里躺了三年,她就这么陪了我三年,后来……”

“原来你消失的这三年是在疗养院啊!”楚君白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听话不听重点像个狗仔队里专业记者发现猛料一样惊讶道,“江湖传言阴谋论派说你被几位哥哥架空了‘太子之位’,淡定派说你不喜凡尘俗世退隐了,还有”

“是不是还有人说我嗝屁了?”江九歌截口打断,一脸的云淡风轻。

“呃,那到没有。”楚君白干笑两声,“你继续。”

“继续什么?”江九歌反问,她其实并不太想说,她跟周沐的过去怎么说怎么别扭,怕楚君白听了会干翻百十坛陈年老醋,那就不太妙了。

“周沐啊!”楚君白两只电眼紧紧锁定她,鸡儿别想装死,爷今儿个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我来说她就像妹妹一样,虽然我们年龄差不多……好了,不说她了。”江九歌郑重的看向她,“你只要知道我对你与对沐是不同的。”

“是吗?不同在哪里?”楚君白装了个不大高明的洋。

就在这时,门外闪过一抹黑影,江九歌敏锐的抬头看去:“沐!”

黑影一闪而过,并不多做停留,却故意在江九歌的眼角余光下露了个脸,正是周沐。

果然,江九歌丢下病人,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

楚君白错愕不已,病中惊坐起忽然想骂娘,丫的你个忘恩负义三心二意两面三刀鬼话连篇,管撩不管埋的渣男!

腹诽归腹诽,楚君白一把撩开被子跳下病床追着渣男跟了出去。

刚才的黑影她也看到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以她现在对灵力的领悟能力完全可以感知到那黑影是个什么玩意。

追到楼梯口,江九歌早就跑没影了,楚君白还是一点灵力也使不上来,刚想顺着楼梯拾级而下居然迎面撞上了周沐,她后面还跟着一只魄,有些面生并没有在那天晚上出现过,看来是另一个七魄之一。

“不妙”楚君白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冤家路窄啊!来的真不是时候,此时她一点灵力也用不上,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等会!这丫的不是……那江九歌刚才追出去的是什么?楚君白眼皮狂跳,她现在担心江九歌比担心自己还强烈。

“守灵使大人,咱们又见面了。”周沐笑得邪气横生,与那天晚上的失魂落魄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是啊!真他娘的巧了。”楚君白输人不输阵的回了一句嘴,然而下一刻就遭到了不公平对待,“你们想干什么?诶,等等”

楚君白反抗的动作与言语尚未发表,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些该死的魄还真是残暴,动手前也不打声招呼,连说句遗言的机会都不给。

江九歌追到医院大门口忽然意识到什么又匆忙折了回来,然而病房里早已空荡荡,楚君白不见了,果然,调虎离山计!

“君白”江九歌喃喃自语,瞳孔不自觉收缩,呼吸略显急促,整颗心沉得可以聚云结冰。

不用说刚才那个黑影就是周沐没跑了,故意引开她好对楚君白下手,如果是其他魄则根本没必要搞这么迂回,只有周沐会那么在意她的想法和看法。

江九歌一时间有些乱了阵脚,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没用,连个病人都看不住,她茫然抬起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此时刚好是十二点。知道此非人为亦非人力所能及,江九歌也不跟医生护士打招呼,给问奈何call了个电话,这个时候只有问奈何能发挥点作用了。

江九歌从医院走出来,外面忽然下起了雨,这个季节干燥很少下雨到是下雪比较多,没有过多意外她朝停车场走去,然而停车场也忽然消失了,那儿没有一张车她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

不仅停车场消失了,医院外一应建筑都变了,貌似少了些什么,最显眼的是周遭的霓虹灯,霓虹灯都被昏暗的路灯代替了,对了,路灯?

江九歌蹙眉看向那些昏暗的路灯,它们是忽然出现的,这一带尤其繁华又有本市最大的医院坐落于此,压根不会有这种路灯。

细雨斜飞,在灰蒙蒙的光线下影影绰绰,周围的一切透着诡异的蹊跷,江九歌猛的回头一看,身后哪还有什么医院,她此时正站在一条不知名的大道上,大道两旁正是刚才那些昏暗的“路灯”。

怎么回事?江九歌站在雨幕里茫然无措,她像穿越了一样。雨点落下在碰到她肩的一瞬间滑到地面上,她身上滴雨未落。

江九歌赶忙掏出手机看看日期,这他娘的稀奇古怪莫名其妙搞不好自己还真穿越了,然而手机日历上显示着2020年1月x日x时x分时间是对的,她并没有穿越。

那就是见鬼了?

然而江九歌此时没心情考虑是不是见鬼了,因为她手机忽然没有一点信号,最糟糕的是连电也快没了。

作为一个机不离手的现代人,出门在外手机没有电又没带充电宝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这时,大道尽头雨幕深处忽然烟雾缭绕,烟雾之中矗立着一道门,四下里无路她索性朝着那道门走去。

江九歌进入门后,大道两旁的“路灯”忽然熄灭,诡异的烟雾瞬间流窜开来,几个弹指间那道门便随着流转成漩涡的烟雾一齐消失。

一切又变回原样,医院还是那个医院,停车场还是那个停车站,霓虹灯也依旧色彩斑斓光晕流转,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不曾有任何变化,这儿仅仅是消失了一个人。

搓麻将搓得正热乎的问奈何忽然感觉到什么,“噌”的站了起来,虽然已经连跪三盘但这依旧不能挫败他想要赢一把的心。他腰上别着个老牌诺基亚手机,其实只是做做样子他从来不接电话,自然的就错过了江九歌不久前的来电。

“嘿,老问你别激动,坐下坐下。”一个老头操着一口大白话拍拍他的肩,还以为他是输太多了有点着急上火。

“罢了罢了,老哥我得走了,赶明儿咱们接着搓。”问奈何面不改色的准备撤了。

“嘿,啥事啊这么急?”

“家里的事。”

“呸,你丫的有家吗?你不是一孤寡老人吗?”老头忽然想起这茬,以前还听问奈何吹过这泡散牛来着。

“哈……后来才有的。”问奈何腆着脸皮扔下这么一句四六不着调的话走了。

“后来?这效率也太高了吧!”那老头摸着自己大秃头若有所思,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记得问奈何说自己至今为止仍是孤寡老人一个,还是两个月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