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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什么仇什么怨?!

面对十几个持械狂徒,高石清连变身都不需要,直接用常态就能单手吊打。

只见他耍出了一套雏鹰起飞高高跃起踢倒一人,踩着对方的肩膀腰马合一翻身落地,紧接着又旋转身体使出一招舞动青春,修长的腿猛地扫飞好几个保镖。

其他几个彪形大汉被这夸张的动作唬的一愣一愣的,似乎也没想到这个b神秘爆炸头赤手空拳孤身一人竟然还敢反抗。但在这群高薪混混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可当他们重新组织好阵型的时候,高石清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了保镖首领面前。

擒贼先擒王!

高石清翻手成掌推在了保镖首领的胸口,运足内力使出一招放飞理想将其击上半空,幸好这里是露天温泉,否则看这位大汉倒飞起来的高度,房顶都怕是要砸穿一个洞。

但保镖头领的噩梦还没结束,高石清不依不饶地踏空而起,冲天而起直追半空中的大汉,可怜的保镖首领刚刚止住去势要落下来,马上就感到腰部中了一脚,顿时脸色涨得通红。

“我的肾啊!”

保镖首领惊呼一声,紧接着就被这一招旭日东升再次顶到了天上……

“啊——”

几个呼吸之后,保镖首领终于又开始往下落,忠心耿耿的手下们一看首领要砸在地上了,都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要接住自己小老大。

砰砰砰——人群倒地的声音。

人高马大的保镖首领少说也有八十公斤,下落的势能就算是十多个人一起去接也是承受不住的,落下来的时候直接砸倒了一大片手下,这倒是让高石清省了分力。

望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众人,高石清兴味索然地走出了温泉会所的大门,离开之前幽幽叹了口气:“我的七彩阳光和希望风帆还没使出来呢……”

虽然刘迪书长着一副獐头鼠目的奴才相,但其实他还算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脱身之后并没有抛下高石清独自开溜,而是选择留在温泉会所的停车场等候。最后,两个人开着车顺利离开了温泉会所。

他们回到落脚的地方之后,夜幕已经降临了。刘迪书撕掉脸上的伪装改头换面一番后,趁着夜色马不停蹄地出了门,他是打算连夜跑路了。

鉴于已经得到的消息,高石清认为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也不再去理会。

得到了线索,高石清同样是片刻不多留,他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麻烦,准备连夜离开这里。但他并没有回到达阪市,不过已经回到达阪府地界,离达阪市不是很远。

午夜的旧城区告别了喧嚣,偏僻的居酒屋里非常安静,守柜台的中年大叔正在闭着眼睛打盹,高石清是店里唯一的客人,他正一边消化食物,一边消化分析刚得到的重要消息。

村正,樱岛最有名的武士刀之一,因为它太过锐利,到了江户时代就开始有"邪剑"、"妖刀"的称号,而被世人所避忌。在现存的妖刀中,以被称做"妙法村正"的名刀最广为人知,其地位犹如华夏的干将莫邪。

而在亚库扎这个组织里,村正的名号则代表着一个人,一个神秘的杀手,他是亚库扎的清道夫,刑堂的执刀人,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斩杀组织的叛徒。

野原正男死了,据说他做了背叛组织的事,事情败露以后被村正斩于刀下,直接由执刀人斩杀,连“服刀”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亚库扎最重的刑法,说明组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事情还有一点耐人寻味的地方,野原正男死了以后,接替春日组组长位置的人居然是他的外甥女,高石清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后,腰子顿时就痒了起来,春日组的新组长名字叫作叫不知火黛。

不知火,是日本九州地区传说中的一种怪火,也是樱岛古代民间传说中的一种妖怪,现代科学多认为那是一种海市蜃楼现象。但当不知火作为姓氏的时候,它代表的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忍术流派。

以上是高石清从田村虚嘴里问到的消息,想起那个半机械女人的脸庞,高石清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没想到自己苦苦追寻的线索竟然触手可得……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后,高石清迅速决定了下一步行动方案,那个女人应该不知道自己来了樱岛,自从去年抽空帮她改装了一下脊椎部件之后,到现在已经五个月没有和她联系了,兢兢业业的忍者少女倒是经常发一些神秘现象的资料给他,但高石清并没有从中看到对自己有价值的情报。

高石清心里很清楚,表面上那个妹子一口一个主人叫的很欢,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的样子,但实际上自己和黛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蓝色妖姬的配方会在不知火黛的手里吗?层层迷雾后面的真相是什么,抽丝剥茧实在是太麻烦了,越是精密的计划越容易出错,高石清喜欢用纯粹的力量来碾压一切阴谋诡计——说不说,不说强女干!

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十二点,就在这时,已经快要打烊的居酒屋里忽然又进来一个人。

高石清掏出一叠万元钞票放在了桌子上,“老板,晚一点打烊行吗?我朋友来了。”

店老板是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人,一看就很有故事的那种,他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刚进来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你听说过亚库扎的村正吗?”高石清头也不回地问道,这句话用的是中文。

刚刚进来的人正是侯赛雷,他闻言露出一丝诧异,然后点了点头,肃然道:“一般的杀手讲究的是杀人不留名,虽然也有些杀手艺高人胆大,为了提高雇佣金会故意在杀人时留下自己的名号,但村正却毫无疑问是个例外……”

“三年前,有一个自称村正的神秘人闯进了中东某党派的选举大会,在上千新党武装人员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用刀砍下了候选人的脑袋,最后还能在重重包围之下全身而退……”侯赛雷认真地说道:“这件事当年闹得很大,连华夏的武林中也有闲人在谈论这个神秘人的武功,您说的村正会不会是这个人?”

高石清沉吟半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对亚库扎还算有点了解,可是以前没听过村正是他们的人……”

侯赛雷没有继续纠结于村正,转而问道:“既然您那么了解亚库扎,那你知道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哪个组的地盘吗?”

“樱花组。”高石清不假思索地说道:“达阪府地界只有两个黑道组织,一个春日组,另一个便是一个樱花组……”

亚库扎几十组里面,樱花组的势力可以排进前十,达阪府只有三个市是春日组的地盘,其于下辖十几个市郡全都是樱花组的地盘,这个组也是亚库扎经营合法生意最大的组之一。

一些形成了规模的大型黑道组织,他们只有大概六成的收入来自不法交易,其余多是合法生意,亚库扎这个庞然大物也差不多,他们身处内陆地区的一些组经营的都是合法生意。

就在使徒俩高谈阔论的时候,一个白领上班族打扮的男人走进了居酒屋,他和中年大叔打了声招呼买了一瓶酒,然后拎着酒瓶走到高石清两人面前,礼貌的鞠了一下,笑道:“思米马涩……博库搭极哇……”

高石清微微一笑,用英语说道:“对不起,我们是翰国人,听不懂你说什么。”

白领男微微一愣,又鞠了一下躬,慢慢走出了居酒屋,他出门过了不到十分钟,居酒屋外面传进来一阵悠扬的萧声,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在吹,技术确实不错——婷德沃·吉尔邦·邦硬。

喝了几杯,微微有点醉意的侯赛雷装出一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摇头晃脑地赞道:“不错,有那么点十面埋伏的意思。”

感受到外面的浓烈杀意,高石清淡淡道:“这确实是樱岛版的十面埋伏,曲名为‘破军’……”说着,他一把拉起侯赛雷,接道:“快走,每次和你呆在外面就会遇到麻烦。”

侯赛雷闻言顿时清醒不少,满脸黑线地道:“我这才刚来,不会这么巧吧?”

……

高石清跟侯赛雷结账后匆匆走出了居酒屋,虽然时至凌晨两点,但街头居然静得跟恐怖片现场一样,一个路人都没有,甚至连一台过往的车都没有。

封锁了交通?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萧声一滞,四面八方涌出了大批的黑衣人,他们手掌牢牢握着腰间的武士刀,刀柄用白绸死死地绑在了手上,旁边还悬着一把较短的刀——这是死战不休的意思。

这群人来势汹汹,他们步伐整齐气势凌人,嘴里全都咬着樱花枝,行走之间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香气,充满香意的杀气,近百个满脸肃杀的男人堵住了高石清跟侯赛雷前面跟左右两边的去路,他们身后的居酒屋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门,人数悬殊的双方虎视眈眈的对视着,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稀薄,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关门放狗无所畏,关门放男人会不会恶心了一点,侯赛雷冷笑一声,骂道:“靠,还真的是十面埋伏,几十个拿枪的我都不怕,会怕这几十个拿刀的吗?”

“樱花过处,寸草不留……”高石清喃喃自语,然后露出一抹苦笑,道:“他们不是一般的组员,他们是樱花组的死士。”

“死士?”

高石清严肃道:“长刀用来杀敌,短刀留给自己,只要可以砍死敌人,他们会连自己人都敢一起切了……”说着,他瞟了侯赛雷一眼,郁闷道:“你说他们有可能是路过的吗?”

侯赛雷眼中露出一丝苦闷,“难道我真是扫把星?”

“我不杀伯仁,伯仁都有可能掉进路边的臭水沟摔死……”高石清幽幽一叹,道:“我们还是准备跑路吧,这些孙子全都是不要命的主,万一打起来,有人在混战中死掉了,那罪名肯定是扣在我们头上。”

侯赛雷急中生智,掏出了手机,愤愤道:“我们可是合法入境的外宾,我报警抓他们。”

高石清扯了扯嘴角,没好气道:“没用的,警察明摆了站在他们那边,只有等事情解决了,警察才会来放马后炮。”

侯赛雷把手机放回兜里,一脸气急败坏道:“我们又没招他们,这个樱花组找人砍我们是什么意思?”

高石清耸耸肩,打趣道:“龟才知道,可能是他们组长夫人觊觎本尊的男色吧……”

“…………”

僵持的气氛只不过维持了半分钟,近百个黑衣男人齐齐吐掉嘴里的樱花枝,整齐划一的抽刀声让人听了就毛骨悚然,为首的几人呼喝了几句,一群黑衣人便黑压压的扑向了高石清两人。

鲁迅曾经说过,这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鲁迅:对,这句我确实说过。)

虽然四面的退路都被封死了,可是空间是立体的,地上没有路还可以上天啊。

高石清冲跑几步登墙而上,像一只敏捷的猿猴一样轻松翻上了居酒屋的屋顶,轻轻一跳轻巧地踩着路边的围墙翩然离去,侯赛雷也施展壁虎游墙功紧随其后。

肃杀的萧声再次响起,地上的一众死士呆滞片刻马上回过神来,羞怒地朝着两位武林高手逃跑的方向追去。

为了躲避围追堵截,高石清跟侯赛雷到处敲别人家窗户,高石清一边跑还一边用霓虹语大喊:“快出来看啊,当红女星在街上被人扒衣服啦!”

勉强听得懂一些的侯赛雷问道:“师父,这个时候不应该叫救命吗?”

“我喊的话效果更好……”高石清往后瞟了一眼,嘻笑道:“听到这么大动静,是个人都会出来看看的,喊什么都一样。”

“……”

居民区顿时乱作一团,群众们的谩骂声铺天盖地如潮水般涌出来。不久,刺耳的警笛声响彻了整条街。高石清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这下没办法再装聋作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