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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左邪右缺(下)

手起掌落,向左邪右缺的背心击去。

左邪右缺同时感觉到了林深的杀气,背心好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冰嗖嗖的。

他们吓得魂飞天外,一边拼命的向外面窜,一边各自向背后击出一掌,试图挡住林深的杀手。

这两人也真是不一般,不愧是成名已久的邪道高手。

仓促间击出的一掌,隐含鬼啸,掌心里阴气流窜,冰寒彻骨,更有一种能干扰别人内力运转的奇效。

只可惜,天罚五气天生就是这种邪功的克星。

五彩漩涡一转,就将左邪右缺的阴气特效给消弭得一干二净,势如破竹一样,劈开了阴气,奇快无伦的击落下来。

不过,左邪右缺的反抗也不是没有用的,阴气将天罚五气的锋锐磨掉了一些,同时,两个人的身子像蛇一样蠕动起来,尤其是背心上的皮肤和肌肉,竟然一层层的浪动,最终堆叠了起来。

林深这一掌,最终偏离了要害三寸。

掌力喷吐,天罚五气凝成的锋锐利刃钻进左邪右缺的身体,像是火山熔岩一样爆发了。

但是在堆叠的皮肉下,破坏力被降低到了最低点。

只见落掌处的衣服被震成了一缕缕碎片,稍后,像驼背一样肿起来的皮肉块轰然炸开,血肉喷射出来,化作血雾一样的东西。

其中,还隐隐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林深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可不愿意让这种恶人的东西脏了衣服。

双掌收回,将天罚五气变化成纯粹的极火气,推了出去。

一股热浪席卷,蒸干血雾,清理出一条通道。

林深展开身法,从这条狭窄的通道中钻了过去。

血雾,在身后纷纷落下。

就是这么点时间,左邪右缺已经开始亡命似的逃窜,两个人还是一南一北,沿截然相反的方向。

一边逃,高缺左一边惨厉的叫道:“姓林的,你使诈!”

虽然重伤在林深的手下,但是这俩人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

林深现在虽然还是强,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强的有限,并没有上一次那种无可抵御的感觉。

相反,如果他们不是自乱阵脚,耐着性子跟林深对攻的话,就算是最终不敌,也不至于一上来就伤成这样。

心里的愤恨和怨毒,简直快把两人给气炸了。

岳邪右也厉吼道:“师弟,今天的仇,咱们来日再报。”

气归气,他们也知道,今天是拿林深没办法了,两人的伤,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叫板林深的本钱。

“使诈?”

林深冷笑了一声,根本不屑于回答。

对敌,本来就是生死一瞬间的事,说敌人使诈,那就是骂自己智商低。

“还想跑,痴心妄想。”

林深身形一变,像一支强弓射出的利箭,先向高缺左追去。

刚才那一掌,效果有点不同。

高缺左皮糙肉厚,虽然看起来更凄惨,但是实际上,他受的内伤要轻一点。

而岳邪右受伤更重,林深相信,他跑也跑不远。

既然要追人,他用的就不是缘生幻灭,而是另一种顶级轻功,万里起云烟。

传说中,盛唐国有一种异兽,口吐云、脚踏烟,只要一拍后颈,瞬间行走万里。

林深的轻功虽然不会那么神奇,但是在纯粹的速度方面,在所有轻功中首屈一指。

高缺左因为先逃而拉开的几百米距离,在万里起云烟的极速下,没一会就给抹平了。

天罚五彩漩涡,又凝聚在林深掌心。

高缺左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趁着还没被完全追上,突然停下,转过身摆开拼命的架势。

“等等,我有话…”

才说了几个字,林深已经到了眼前。

根本就没打算听高缺左说什么,林深直接一掌劈了下去。

力劈华山!

在整个盛唐国的功夫体系里,这可能是变化最少的一招。

同时,因为简单,这也是相同功力下,威力最强的一招。

掌风凌厉,高缺左觉得自己就算是真是华山,也要被劈成两半。

无奈,他只能厉吼着,把双掌叠起来,硬抗这一击。

高缺左拼命的一招不简单,双掌间,阴气如蛇,几乎凝出了一层薄雾,冰寒彻骨。

可惜,在天罚五气面前,他的阴气就像是一块腐朽的烂木头。

毫无凝滞的劈开阴气,发出轻微的一声,“波!”

就像是水泡被戳破了一样。

然后,高缺左就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从他背后的伤口,突然喷出水龙一样的血浆,里面乱七八糟的,似乎还有什么内脏、肠子、骨头渣。

林深这一掌,就像是打桩机一样,把他的体内器官打成稀烂。

在无匹的压力下,都顺着背后的伤口喷了出去。

短短几秒钟,高缺左偌大一个人,就像是破了的气球一样干瘪了下去。

人,当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林深淡淡的扫了一眼,转身再次施展万里起云烟。

不过,这一次他留下了一句话。

“我代天道宣判,高缺左,死!”

岳邪右亡命奔逃,忽然听到一声响彻山林的惨叫。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左邪右缺,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闯荡江湖几十年了。

师弟死了!

这个念头让岳邪右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过他不是伤心或者难过,这些正常人应该有的感情,他早就泯灭了。

岳邪右很清楚,从跟高缺左分开到现在,他并没有逃出去多远。

充其量,也就是两公里左右。

在林深这种高手眼里,这就是喘口气就能追上的距离。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体内的情况。

刚才侵入体内的异种内力,像火一样烤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功力甚至是血液都在不断的蒸发,就算是林深不追,他恐怕也逃不远了。

岳邪右可不想死,一咬牙,从地上撅起了大量泥土,塞进了背后的伤口,然后把沾了血的衣服脱光,用裤子缠紧了伤口。

虽然疼得浑身发颤,但是岳邪右知道,这是必须的。

血腥味,就像是黑夜里的灯塔,随时都在向林深报告着他的位置。

然后,岳邪右拼尽全力,上了一棵大树,同时,把沾血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挂在树杈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