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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嫁入豪门,不是正牌妻子也就罢了,不甘寂寞出来找个工作来做,却引起轩然大波,闹得满城风雨。

人怕出名猪怕壮,她的身份和脸谱一暴光,人出名了,麻烦也跟来了,今天就遇到一帮好事的记者,像苍蝇似地追着她屁股,令她不得安宁。

为了齐家的声誉,她只能缄口不言。她相信,如果真忍不住开了口,吐出的话语一定不会好听。

唉,做豪门协议长媳,不容易啊。看这情形,她又得禁足闭关了。齐家如果觉得儿媳妇外出工作是丢齐家的脸,凭齐家的威慑力,哪个单位敢要她工作?再说,出门碰到一帮甩不掉的苍蝇,也不是她的脾气能够久忍的。

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一阵子吧,工作的事以后再说。

她放眼环视这个漂亮的卧室,突然觉得好像梦幻般美丽的金丝笼,而她,就是一只可怜的金丝雀,孤独地窝在这个金丝笼里,只剩下望天长叹的份,时间一长,就算不憋死,恐怕也要闷死了。

还是金水好,她怀念回家的日子,如果不是被齐擎硬拖回来,她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惬意。为什么她就不能有自由?齐擎不让她自由,外界也阻止她自由,这些人一定要看到她的悲摧才开心吗?

无以言喻的空虚和委屈悄然袭来,笼罩了米琪的整个心菲,令她郁闷难耐,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淌下去,滴到浅粉色床罩上。

屋里好像有什么动静?米琪抹了一把泪,然后屏气凝神,身体保持原姿势一动不动。此刻的她化作高度机敏的小兔一样,竖起耳朵,追寻和分辨声音来源,眉头紧蹙,眼睛滴溜溜在屋里四处转悠,从门,扫过墙,再到窗,最后落到斜对面的墙!

贴着墙纸的墙面突然像门一样打开,米琪蓦地从床上弹起,惊愕地看着从门里冒出来的高大男人。

“你?”米琪木愣了一秒,跳下床。

她旋风般冲过去,止住齐擎的关门动作,“这是怎么回事?”

齐擎松了手,好笑地看着米琪诧异的表情。

这个门做得太有创意了,逼真得就像是一面墙,米琪住了一周竟然没有发现?

米琪穿过墙门,看到一个崭新的卧室,不再是原来的黑白大色块拼图,而是与她的房间相似的摆设,除了床上用品和窗帘的颜色换成了浅蓝色主元素外,其他都差不多。

他们曾经的卧室什么时候重新装修的?在她回金水的那段时间吗?这墙还打了一个洞,装了一扇隐形门?门跟墙一样厚,贴上同样的壁纸,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那里有门。

齐擎以为,米琪看到这情景一定会大惊大喜,没想到,米琪接下来的不屑之语活活浇灭了他的热情,令他从头凉到脚。

“哼!见不得我装修房间,你也重新装修啊?除了篡改了颜色,其他全部照搬我房间的装修设计。”米琪不解。

“鸳鸯房,喜欢吧?”齐擎自鸣得意,这创意只有他这种极品才能想得出来。

还鸳鸯呢,又多了一个装她这只金丝雀的金丝笼罢了,不就是当讨厌她住红色鸟笼时,可以随心所欲将她抓到蓝色鸟笼里吗?

“切!在这里安门干嘛?想趁我不在过来偷东西?”米琪敲敲那扇门,门是实心的,跟墙体一样厚。

“偷人!”齐擎的话直接雷倒米琪。

这位男人极品真是无耻,自己在外面拥着公主,还要偷她的人?他以为他是皇太子啊,坐拥嫔妃,暗抢民女?

“脏!”米琪厌恶地说。

“你敢嫌你老公脏?想找抽?”齐擎的笑容霎时敛尽,凝冻一脸冰霜,牙齿也磨得格格响,像是一张口就会把米琪吃掉。

“不脏吗?去夜店找人干几天临活,再找翁静熙打一星期短工,回到家里,还想找协议老婆做长工,你累不累?自己不觉得脏,我还怕得爱死病呢!”米琪心中郁闷了好久的气终于爆口而出了。

齐擎气得真要吐血了。哪个老婆敢这么说自己的老公?她把他齐擎看成什么人了?牛郎?野兽?

她在怀疑他外面乱搞吗?她吃醋?

“你怕被爱死是吧?好,我就爱死你!”齐擎长臂一伸,抱起米琪娇小玲珑的身体,嘭地扔上他的新床。

“啊!噢!不要!”米琪嘶声嚎叫,手握拳头拼命捶打,双脚不停踢蹬,无奈人单力薄,最终在他粗野的撕扯下,被剥个干干净净。

洁白如玉的美体,很快被狂风暴雨席卷,如秋风扫落的一片叶子……

浅蓝色的床上,汗水、泪水、交织于一起,晕出片片深蓝。

凌乱的人,凌乱的床,凌乱的欲念……

激越的动作,伴着声声咒骂,“笨女人,傻女人……”

狂风暴雨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卧室里响起齐擎轻轻的鼾声。

米琪裹着被子一头,绻缩在床角,嘤嘤低泣。

世上还有哪对新婚夫妇会像他们这样吗?夹杂着恨意的爱,扭曲的情感,甜少苦多,笑比哭少……

到齐家才几个月,日子大多在混乱和孤独中度过。

徒有虚表的婚姻,从她一进门开始就被伤了心。她知道,自己是协议一年的试婚妻子,几次想表现满不在乎,然而,却不够潇洒,做不到处之泰然。

她想做的是齐擎真正的妻子,全心全意照料他们共同的家,和他相爱相知,一起担起家的责任,可齐擎,虽然给了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只给她一个协议,因为对他的爱,更因为对他的内疚,她委屈地签了。

因为那一纸协议和没有法定手续的婚姻,她的心一直梗着一块石头,她无法将自己放在正牌太太的位置上,怕自己太过投入会伤得太惨。

也许,齐擎也一样,他根本没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子来对待,他所做的一切从来不告诉她理由,只要求她一味服从,即便是接到翁静熙的电话,半夜拖她回青城,也没有片言只语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