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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我们从来都是以德服人

跟法则拥有密切联系的人,像查理一家,一旦被非常规力量伤害的。就会涉及到一个法则的修正特性。

当然,这里的非常规,是一个相对值。在仙侠向的世界,灵气,或者天地元气,就是常规的,而在伊森现在待的这个科学向的世界,就是非常规的。

非常规的撞上与法则联系密切的存在,就跟匪徒打劫警察,而且还是赤手空拳的匪徒打劫持枪警察,分分钟就会被修正的力量教做人。

不但如此,还会留下案底,这个案底被世界基础法则记录,当位面法则再次与世界法则接轨,指令就会因这份记录而有所改变。

到时候,不管理由编的如何好,制约的力量都会出现。

如此一来,假就成了真,特殊力量便不具备绝对优势了。

对应到这个世界,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修仙者躲在那个天昆仑的洞天福地一直不露面。

敢于活跃频繁,就会被发现,就会被修正,天劫、心劫、杀劫、魔劫什么的,就都来了。

而且一个谎言会需要更多的谎言掩盖。既然有了修仙者,那么魔器就得继续编,他们是昨日黄花、时日不多呢,还是新兴崛起,灵气重回世界的一个代表呢?

这些魔器必须在织谎前就安排好,否则就不能自洽,因为凭空出现是不被允许的,可以激活安排的伏笔,但必须能解释的通。

就算是这样,也必然会引发一系列影响,世界衍变的轨迹必然因此而偏斜,魔器也得投入更多来应对这个愈发复杂的局。

最简单的理解,之前光是靠生化危机的布置,就完全可以让这个世界走向黑暗,可现在了有修仙者,也许就不一定了。从修仙者的角度解释病毒,或许就是魔瘴、妖瘟,这个是有被克制,至少隔离的可能的。

另一方面,修仙者的安排,又是魔器很理所当然的一招棋,因为它要的是平衡,病毒玩的太过,全局糜烂,修仙者出来救场,就又能把局势拉一拉,不至于一边倒。

总之,这是魔器在时空创源时期,就安排好的一张底牌。毕竟这个虚假时空都是它一手建立的,根据建立时的各种元素,可以添加各种底牌。比如神话、传,都可以。

平时无事,那么就波澜不惊的玩,现在有人来搅局,那就跌宕起伏的来,人家魔器设计运转的这个局,也是有很大弹性的,不是绷紧的皮筋,再加外力就会断。

拆台男见符箓用了不少,仍旧拿不下妖女妮娜,就给自己施用了几张副,然后挥剑肉搏。

而那边跑题男也重拾信心,飞剑持于手中,一指伊森,“我们也来,让我领教下灭世大魔的高招。”

于是很快两人也斗在一块儿。

这一动手,修仙者的另一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强化。

他们都是以灵气养,以技术练,筋骨皮膜,内脏经脉,都练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

妮娜和伊森在这方面就差了许多,哪怕妮娜的**经过异变改造,哪怕伊森也有神后援的补丁,可这才多久?现在是病毒全城爆发后的第六天凌晨,满打满算都没超过10个时,的确是没法跟人家自幼修炼的超级精英比。

而且,伊森不得不承认,搏杀技术方面,东方人这个善于精巧向创造的群体,着实是厉害。

他走了那么多世界,也没有见过这么灵巧多变、刚柔兼备的战斗技巧。

他觉得,东方人在这方面的成就,也就比发明汉字略逊一筹。

这个评价高度可就高了去了。

要知道,汉字可是被他当作未来整个知识、技术体系的载体文字来学习的。可以,有一天他能成神,那么神文字是通用语,汉字就是他的方言,阿拉德世界的文字语言,魔界古泰拉的文字语言都排不上个,那可是他的家乡,他宁肯把家乡话当作黑哥们儿的俚语,也要把汉字端上台面,给其神文字之下第一文字的待遇,对其看重,由此可见。

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两名修仙者的格斗技巧能被他评价如此之高,可见他对其的佩服程度。

在现实中,他和妮娜这次可真是被修理惨了,尤其是妮娜,简直就是沙包,如果不是有电鞭全方位保护,她又不断的以精神力干扰对方,哪怕是有骷髅装具,现在估计也得至少短十几根骨头。

而伊森,有海天一线,步法走位也的确是牛,情况比妮娜好不少,但也是被动挨打的份儿,敢反击,一动手就会被对方瞅中破绽,然后对方力量、速度、技巧都高于他,分分秒教做人。

妮娜已经不行了,伊森却依然镇定,他鼓励妮娜,同时不忘教学,如何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求生存。

在他的知道下,两人相互配合,相互帮忙化解危机或降低彼此遭受的伤害,妮娜有目的的进行精神力干扰,伊森也帮她挡架,所以尽管是挨揍,但被揍了十几分钟,两人都没有受太重的伤。

不好受那是一定的,不止是鼻青脸肿,内脏震荡什么的也都有。

两位修仙者是打爽了,却也不是铁人,他们的消耗也不,而且就如伊森之前跟妮娜的,特殊力量就是自身携带的那些,能有多少?

这么吧,总量就是洞天福地里的那,虽然那个特殊的环境,能持续制造,可产量有限,他们今晚打到现在,把大半年的产量都用掉了。

见两人被锤了十几分钟一脾气都没有,拆台男适宜跑题男停停手,随即趾高气扬的道:“怎么样,服气了没有?我们东方人讲究先礼后兵,给你脸不要,那就揍你一通让你认清现实。我们东方人还很宽宏大量,所以我们现在不继续揍了,看你是不是识时务,这是给你机会,这就是宽容。”

伊森站直身体的同时,暗自打手势,三名在旁观战的骷髅党心领神会,开启了设备。

这里是难民营旁,钢丝网墙没倒,丧尸也跟照明设备没仇,不会刻意去破坏,所以照明度是不错的,大白炽灯将这里照的亮堂堂的,之前双方的位置有些偏,但在伊森有意识的安排下,十几分钟前,就转移到这光亮之地了。

伊森大声道:“我听东方人都是以理服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拆台男脑袋一昂:“当然是真的。”

“那么我想问,对于这里发生的灾难,两位知道吗?”

跑题男不耐烦的道:“当然知道,就是魔瘴害人,将人都变成了魔物,这也跟这边的人不修正心,淫邪放荡、生活糜烂有关,你不要东拉西扯。”

“好的,好的。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对付我?”

拆台男也不耐烦了,道:“之前不是跟你了么?灭世大魔,你就是发生这一系列事的根源。”

“可我不懂啊,我都能灭世,为何这么弱啊?这怎么灭世?”

跑题男道:“我师傅了,你一都不弱,你的强,不是在战斗上,而是散播魔障。能灭世的,未必就要靠武力。”

“可我本身也是病毒的受害者,并且一直致力于自救救人,这次就是为了看看难民营还有没有幸存者,以便加以拯救。我怎么就成了灭世大魔了?”

跑题男道:“你休要花言巧语,你以为扮无辜,扮好人,就没人能识穿你的真面目?没用的,我师傅你是,你就是。”

“哦,你师傅,你师傅在天昆仑。”

“对。”

“他通过玄妙的法术,预测我就是那个灭世大魔,于是派你们来,斩妖除魔?”

“是。”

拆台男插言道:“情况比这个复杂。我师傅了,末法时代的最后,世界必将走向终结,但这个终结,是以具体的人和事为牵动的,找到这个人,把握这件事,就能更好的把握事态,不求阻止世界终结,只求为人类留一份元气,否则玉石俱焚,人类很可能就彻底被被这个世界抹杀了。”

必须,不去讨论魔器灭杀他个搅局者的本质,不去看那些更高层次的斗争,单以这个世界而言,人家修仙者一道,所所做,并没有多错。

他的确是天灾哥,他到哪里,病毒危机就一定会蔓延到哪里,他是灭世大魔,人家没冤枉他。

另外,人家也知道末法时代,世界必将走向毁灭,人家这是在寻求个让人类在大劫中软着陆的方法,留下薪火传承的可能。

当然,伊森知道根本不可能,没到那一步,魔器的使命就结束了。到时候一关电,不管这个世界衍变的如何好或坏,都会中断。可人家生活成长在这个世界中的人,没有这种天神视角啊,就像【黑客帝国】中的人类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电池,人家还在按照自己正常的思考模式在思考、在选择。

这就是跟神器一个级别的魔器的一个强大体现了。不是能直接砍死谁,那只是一种简单应用,魔器则是复杂应用,连正义的力量、连光明的力量,都能算计进来,为我所用。这跟神明借助魔鬼来成事是一个道理。

神明如何借助魔鬼、恶魔?

举个简单例子,任邪恶和恐怖在世间肆虐,适时出手,获得信众。没有黑哪有白,没有苦难,如何比较出幸福?

神明也懂这些,所以一个完整的神系,肯定是有掌管负面神格的神祗的、什么暗杀之神、死亡之神。而这些也不给力了,那么就把魔鬼、恶魔也引进来,无需刻意,顺势而为,姑息迁就,就能达成目的。

这也是为什么伊森总是光明系神祗是光明表的原因。

当然,他也承认伪善者‘伪’那一下的价值,恶魔不伪善,可从来不干好事,还不如光明表。

拆台男确实很有理,可伊森不能认,他去天昆仑闭那个死关,就正合了魔器的意。

所以他道:“我的过往,那都是有记录可查的,这个以你们的本事,找有关部门,相信想要获取资料不难。我觉得我不是什么灭世大魔。相反,我在参与的事情,都有着正向的意义,我把自己的学识贡献了出来,虽然有市侩的一面,但广大民众受益更大。不久前还提醒了一次你们口中的魔物,南下侵害民众的危机。我在实实在在的做事,你们却我是大魔,就要关押我一辈子。这我没办法信服啊。”

跑题男吼吼:“你是,你就是,我师傅的大衍之术不会出错,那可是他拼着折损元寿和修为推算出来的。你以为你贡献学识就是好事?未必!现在普通人掌握的技术不算差,可这个世界变美好了吗?没有,更加糜烂不堪,物欲横流,心灵全部都在腐蚀,人类在毁灭自己的未来,以及这个世界。所以问题不在你现在做了什么好事,而在于你贡献出来的那些、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加速毁灭。”

跑题男的同样有利,但伊森仍旧不能承认。他道:“我们现在不拯救,以后去拯救谁?能生下孩子的父母都死了,如何还有孩子供我们拯救?你们要有本事,为什么不把魔瘴消除呢?为什么不多杀些特殊的变异体?用你们的理论,那都已经是魔物开了智商,成了妖魔。为什么不去做些实际有效的工作?而来找我这个做实际有效工作的人的麻烦?”

“好吧,就算你们师傅的那个大衍之术的确神奇,那我也是应该是接受全人类的监督,关在一个大家都认可的牢笼中,而不是跟你们去坐黑牢。我不觉得你们能够代表整个人类,也许你们技术上、自身觉悟上都达标了,可大家都在呢,以网络全球的今天,世界级投票也并不如何费事,你们这突然就代表了人类至高正义的行为,怕是不妥吧?”

拆台男道:“民众愚昧,他们看不长远,也看不穿虚假,不明真相,我们可以,我们自然能代表人类。”

“你这恐怕是一厢情愿。就算大家愚昧低俗,可真实的活过每一天,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让你们这些平时躲在深山老林里,根本不为人知的存在来决定?你们再心怀天下,再情真意切,可这并不意味我们就一定要接受吧?”

跑题男彻底不耐烦了。“正确的就是正确的,不能由着你们的心思。你也别跟我们在这里扯皮了,识相的现在就跟我们走,否则,哼哼!”他着把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

伊森摇摇头,“你们这种擅闯他国,绑架公民,而且是一心救灾的公民,不惜把病毒带出这个死地,带回人口密集的东方世界的行为,恐怕是无法比任何国家的人民认可的,包括你们自己的国家。”

“我对你们掌握的技术是信服的,也愿意接受关押处理,以看后效,但,不能任由你们带我走。而且我也劝两位,不要就这么轻易离开。”

“二次病毒爆发才一个多时,两位也可能成了病毒携带者,在没有完全搞清楚病毒的运作及传染机制前,两位的擅离,很可能给你们的家乡带来莫大的危机。用你们的话解释就是有可能把魔瘴带回去。”

“我知道你们是以整个人类的存亡为关注角度的,是真正做大事的人,可还是请注重实际,爱惜一下广大的普通人,尤其是你们的家乡人,怎么也是生养你们的故土,父老乡亲的,能关照就关照一下吧。”

拆台男也爆了,“你这就是巧言令色。我就直了吧,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什么都没用。”

这时候,就听电话铃响起,伊森从一名骷髅党那里接过电话,对就要发飙的拆台男道:“你师傅的电话,要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