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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又想当甩手掌柜

第88章又想当甩手掌柜

警察们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场拍照取证连带抓人,连三十分钟没用上,匆匆撤退了,没有一个人敢进门打扰那些外商。

他们可是知道的,远处一群记者跟市里的大小领导都在等着,屋里这帮一出门,他们就会迎上去的。

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远在几公里之外的陈子庚,一巴掌就把金少忠给抽的原地转了一圈:“草泥马你这头猪,大过年的你非逼我骂你是吧,五万块钱让你找人,你就找了一群猪来吗,还特么打砸抢让人报警直接抓了,你脑子里的屎满了吗?”

金少忠捂着脸,苦苦道:“我,我这也是受害者啊,我真不知道那刘永发这么没脑子,我让他去闹,可我没让他去打砸抢啊,真,真不关我的事啊。”

“你还狡辩,我不管你找的人是谁,我只看结果,结果你明白吗,可特么结果就是鲍国那小畜生打电话羞辱我,他竟然敢羞辱我,还说我千里送人头,去,马上找人给我把他爸收拾一顿,我今天不出这口气不行,把他爸两条腿给我打断了,这事儿办的小心点,不要留下你的痕迹,听明白没?”

“好,我,我这就去办。”

……

鲍国与拜尔集团一行人的谈判很融洽,汉斯与他进行的谈判也很简单,他和拜尔集团各占4成股份,由拜尔集团提供硬件及运营,他只需要提供主要原料,剩余2成股份用来做社会公益性项目,包括给全球阿尔茨海默症患者送福利等等的,这个鲍国没意见,当场点头同意。

剩下的那些人,也都有各自的工作要与鲍国谈判,像各种细节,诸如预计每月原料供应量、监管、地方性的一些东西,鲍国基本上不回答,丢给刚刚到来的魏奇和贵宝来应付。

期间罗玉琼还拧着他腰间软肉问他:“又想当甩手掌柜,是不是?”

“嘶,疼疼疼,不是甩手掌柜,是我不专业啊,我一不懂这公司法律事务,二不懂那高深财务,三不懂这什么社会责任与企业文化乱七八糟的,真搞不懂他们搞企业怎么还扯这些事儿。”

罗玉琼贴近他耳边低声说:“这才是负责任的大型企业该有的样子,你学着点吧,这些人将来都是在为你打工的,在他们的工厂成立之后,钞票会比印钞机还快的向你涌来。”

其实鲍国想说,钱不钱的倒还在其次,他最关注的是,自己的计划,怎么能再快一点,因为异界那边已经等到急不可耐了。

谈判结束后,已是太阳正中的时候,鲍国家里来电话催着回去吃饭,被他挡了,开玩笑,二三十口子的人,难道一起请回家去吃,去的了家里也坐不下。

本想就在院子里将就一下的,可是看看外边杂货铺被搞的那副样子,他也只能叹口气算了,带着大家伙去市里找个好点的酒店吃吧。

可一出门就被县里的人,以及一群闻风而到的记者给包围了。

“请问鲍国先生,您是否又为我们市拉到一个大项目,请问这是哪个国家的什么厂商啊,能否向我们多透露一点,我是咱们县电视台的记者。”

“罗玉琼女士您好,我是县日报社的记者,请问是否新华夏牙膏厂要开始对外扩张,准备走出国门了?”

鲍国那叫一个瀑布汗啊,你们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还好罗玉琼厉害,往这群长枪短炮前一站,镇定自如道:“各位,这是一次非官方的会晤,具体内容我们不便公布,请大家体谅一下外宾不远万里过来的疲惫,他们需要休息,我们是文明、礼仪之邦对吧,请给我们,也给外宾点时间,当我们谈完后,鲍国先生会给大家,给县里,一个交待,就这样,谢谢大家。”

当场的记者那叫一个懵,大姐,您说的比我们记者都溜,这不是要抢饭碗吗?

“咳咳,鲍国先生,我是县里招商办的,能否借一步说话?”

“不能,我饿了,要去吃饭,有事回头再说,拜拜。”

当场这位老哥的尴尬癌都犯了,你闪人的腰啊兄弟,鲍国是真的没理他,直接上车走人,看着那一排挂着鲁省各地牌照的奔驰S级轿车,这位招商办的人,非但一点没生气,还很兴奋的掏出手机打给上头:“他说饿了,要去吃饭,有事回头再说,对,已经往市区方向去了。什么车?我,我不懂车啊,好像就是些大奔,对,比咱们县里招商那台A6要大。好,我这就带人跟上去。”

……

鲍世友最近很迷信,或者说是被突然到来的好生意搞的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以前一个月能开三五个张就不错了。

可现在呢,一天开三五个张都不止。本身石雕这行当已经是夕阳行业了,老一辈手艺人死的差不多了,年轻人不爱学,学会的感觉不赚钱也扔下了。

这行当确实不赚钱,还要压自己家不少钱。先去收料子,淘到不好的料子还得赔钱。有了料再下手雕刻,像什么白菜、蝉、寿星、鲤鱼这些他倒是能信手拈来,可是现在人的口味越来越刁钻,像什么雕刻玫瑰花的,刻人脸的,搞的老鲍直接拒绝,他搞不定啊。

有年轻人曾告诉他,谁还雕刻啊,现在有3D打印,有激光、高压水雕,比你这手艺强了不知多少倍去,谁要你这个啊。

要不是多少年的信念支撑着,老鲍真不知道怎么做下来的。可就最近,市里不少人过来买石雕,虽然不贵,都是些几百块的小物件,但至少这天天开张啊,他心情一好,就哼起了小曲。

“咚”的一声,大玻璃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坏了,眼见就要倒地的时候,被人一把拽住放到一边。

进来的五个小伙了,全部戴着淡蓝色一次性口罩,人手一根铁棍或钢管什么的。

为首的寸头举起手中照片看了眼,又盯着鲍世友看了看,阴森的问了句:“你姓鲍?”

“是,是的,你们想干什么,我没借过钱啊。”

“上,把他给我按住了,我来打断他的腿。”

鲍世友心中暗惊,抄起电话就要报警,结果哪有几个年轻人快,人家冲上来直接把铁棍抡圆了抽向他的手腕。

这一下打实了,老鲍下半辈子绝对不用再想干雕刻行当了,因为他的手会被打的粉碎性骨折,这群人,不讲究啊,说敲断他的腿,结果冲他手腕来了。

“咔~”

“轰轰轰轰轰”

一里五声重击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汽车撞人时的那种爆响,鲍世友回过神来,却发现这五个家伙直接飞出了他的大玻璃门,飞到了街上。

其中三个相当不幸,整个人欠进了停放在路边的汽车里,别说这是个人了,这就是个超人,这一下也得受伤吧。

另两个不能用不幸来形容,得用惨了,他们没有汽车挡一下,直接飞远后落地滚了好多滚,撞倒路中间的护栏,一直撞到对面一栋沿街楼的墙壁上,整个人都是扭曲的。

很显然,这五个人已经死透了,而且死法相当惨,是被一击打飞后,重重撞击致死。

他们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块比板砖略大的长方形痕迹,深约两三厘米,就算他们撞在海绵上,估计也是救不过来了。

鲍世友颤抖着手,跟周围懵圈的人一样,听着电话中不停传来的接警人员询问声,完全说不上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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