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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毛寸头不来了

我和于文鑫在房间里闹了很久,具体来说,我们是在床上闹了很久,但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之间最少儿不宜的地方也不过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胸了。

我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我提议先吃早饭,午饭晚点再吃;于文鑫提议等会儿早饭午饭一起吃。

我反对道:“不行,如果早上中午只吃一顿饭,下午饿得快,那样的话,我们下午的吃饭时间会很早,这会直接导致我们晚上睡前肚子会饿,那样我们还得吃夜宵,算起来还是吃了三顿饭。”

于文鑫说:“三顿饭就三顿饭,我宁愿在晚上多吃一顿饭。”

我说:“不行,你还真不怕长胖吗?再说晚上吃东西是个不好的习惯,我们还是按着日常饮食来吧。”

“什么是日常饮食?”于文鑫问我:“早上十点吃饭,属于正常饮食?”

我回答说:“反正吃在午饭之前的饭,就是早饭。”

于文鑫说:“那行,你先去吃你的早饭,过会儿我吃我的早饭加午饭,然后你再吃你的午饭。吃个饭都搞得这么麻烦,我看你图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图什么,于文鑫说得对,这样吃饭是挺麻烦的。我发现就这两天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干什么,我都干不过于文鑫。在这个吃饭的问题上也是,我想着她是一个女生,就不和她计较了,就答应吃饭的时间和顿数都听她的。

在这件事上,让我妥协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身上没钱,我不得不听她的。

关于于文鑫,有一点我越来越肯定,就是她的变化很大,跟前往撒哈拉沙漠之前的那个于文鑫相比,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变得更让我喜欢,更像当初上高中的时候,那个疯傻于文鑫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我跟她在一起很开心,但我怕我会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喜欢她,这会导致我在今后做出某个重大抉择的时候,干扰我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和于文鑫从早上十点一直在大理古城玩到了晚上十点,我们回去的时候加了顿夜宵,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这一天我们跑了很远的路,虽然玩得很尽兴,但我着实是快累瘫了。回到房间我就躺在床上,连脚都没来得及洗,就呼呼睡着了。

再醒来,我接到了何纹打过来的电话,她说她正在路上,今天中午就能赶到大理的火车站。我对她说我就住在火车站附近,让她到地方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她。

我有点后悔把买来的避孕套全给扔了,就算在白姑娘那里用不上,何纹来了,我还是要用呀!那盒避孕套花了我二十多块钱呢,看样子还得重买。但我身上没钱了,还得腆着脸给于文鑫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给。

想着我去敲于文鑫的房门,但她没给我开门,估计是还没睡醒。我已经没力气再和她闹了,我还要养精蓄锐,晚上大战一番。就没接着敲门,下楼逛了会儿大街,夏天天气热,一个人逛街又没意思,我只好再回去宾馆休息。

于文鑫在我房间门前等我。

看见我的时候,她说:“昨天那个游乐场里面,我们还有好多刺激的项目没有玩儿完,今天再战呀!”

我摆摆手,说:“今天不行了,一会儿何纹要来,我还得去火车站接她。你身上有零钱没有,有的话,先给我五十呗,一会儿我请何纹吃个饭。”

“何纹今天就到了呀!”于文鑫挠了挠头,说:“我跟你一起去接她,这顿饭就替你请了,给人何纹接风洗尘。”

草!我在心里骂了句,开口说道:“那你看我一个大男人,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多丢面儿呀!你先给我五十,你不会连五十都舍不得给吧?”

“我还想问你呢!”于文鑫上下打量我一番,说道:“你那一万多块钱都花哪儿去了?昨天我问了你一天,你都不说。我告诉你,你跟我老实交代,可别糊弄我。就你上次开房的时候,我还看见你钱包里有不少红票子,怎么一夜之间全没了?你不会是故意把钱存起来,想花我的吧?”

我瞥了她一眼,一脸灰线,说:“我任远是那种人吗?”

于文鑫“啧啧”道:“人是会变的,我可说不好。”

“算了,你不想借就不借!”我懒得搭理她,打开房间门进去了。

于文鑫也跟我挤了进来,说:“诶你别急嘛!我开玩笑呢,你要真是那种小气鬼,才不会在开房的时候一个人付房钱呢!我就是好奇,你那么多钱都花在哪儿了?你告诉我实话,我就给你五十块钱!”于文鑫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还就不说,就不买你的帐了!”其实我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呀!总不能让我告诉于文鑫,我晚上睡不着觉,出去找了个站街妓女,然后把人领回家,非但没有睡,还给了人六千多块钱吧?

要是让于文鑫知道,她肯定骂我傻逼,这件事一旦传开,我就真的颜面扫地了。虽然白姑娘那里我是做了一件好事,但这年头,好坏的概念早已分不清楚了。

“你别呀!”于文鑫站在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说:“你怎么那么开不起玩笑,五十块根本不算钱,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钱花到哪儿去了嘛!”

我被她缠得受不了,就撒谎道:“我不是不说,就是这件事,说出去丢人!”

于文鑫立马伸出四个手指头,说:“你说吧,我发誓,我一定给你保密!”

我摇头叹息道:“丢了。”

“啊?丢了?”于文鑫惊讶道:“丢哪儿了?”

“最丢人的地方就在这里。”我胡扯道:“我连丢在哪儿都不知道。”

“真是笨得离谱!”于文鑫“切”了一声,失望地把那五十块钱给了我,开门出去了,关门时对我说了句:“何纹到了你跟我说一声,我跟你一起去接她。”

我挥挥手,说:“行。”她离开之后,我对她离去的方向比了个中指,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才真是笨得离谱。这样的智商,怎么当间谍呀!

在去买避孕套的时候,我不知怎的就想到,何纹原本也是一个妓女。并且她睡过的男人极多,有时候她一晚上就要睡好几个男人。这除了使她练就一床好功夫外,还直接导致她的那地方松垮垮的不够紧绷,没有人纯情少女那地方的条件好。但无论如何,她现在总归是从那行业中逃出来了。在我今后的人生计划中,我好像从没想过让何纹充当我身边的某个角色。这对她有些太不公平了吧?她是个可怜的,爱我爱到极致的女人,我想,如果到时候我找到宝藏,成为富人,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看何纹一次,给她送去我精华的甘露。

火车站还是人山人海的,何纹挤出人群,在看见我的时候,直接向我跑了过来,然后一把把我抱住,嘴里不住念叨我的名字。

于文鑫在一旁打趣:“这才多少天没见,你们至于吗?”

我松开何纹,发现她瘦了,心里略微有些悸动,我问她:“你饿了吧?先去吃些东西吧,你喜欢吃什么?”

何纹抱着我的胳膊,说:“吃什么都好。”

我们心照不宣地匆匆吃过饭,拒绝了于文鑫去游乐场玩的邀请,然后直接回去宾馆,澡也不洗,直接开战。我们从进门就开始,一直干到床上。后来我们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又干到了卫生间。何纹的饥渴程度比我要高得多,毕竟我还梦遗了一次,再加上我可能真的是有点虚,我在何纹还没尽兴的时候就完事了。我俩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觉得人生真是美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的小日子过得悠闲、充实且快乐。期间小包子,道士王也相继过来了,唯有毛寸头,迟迟不见音讯。

经过上次那个电话,我对他已经完全放下心了,认为他肯定会过来。可他上次说,身份证就快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来,我就难免有些慌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那边说:“我现在在火车站呢,正考虑要不要上火车。”

我急了,说:“还考虑什么呀,快点上车过来,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呢!”

“任远。”那边语气低沉着叫我,却只叫了我的名字,没再说话。

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或者算不上预感,他这个反应,根本就是不想过来了。

我点了支烟,对那边说:“你快过来吧,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呢!”

毛寸头问我:“任远,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打的那通电话吗?”

我强笑着说:“当然记得,你说你在家闲的无聊,早就想来找我了!那你就赶快过来,我等你等了一个星期了。”

毛寸头说:“我是说,我虽然很想跟你一起去冒险,我是打心眼儿里想,并且这股子冲动很强烈。可我必须冷静下来,我胆子小,这我是知道的,我胆子小,我怕死。任远,你说真的,这次寻宝要比我们上次的撒哈拉沙漠之行更危险吧?我知道,这次别说是我,就连你,一不小心也会没命的。”

我装不下去了,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毛寸头说:“在沙漠中,我没说完的那句话,也说不完了。我不知道怎样做是对的,怎样做是错的。我做梦都想跟你一起驰骋疆场,在枪林弹雨中痛痛快快地打打杀杀,快意恩仇。就在昨天,我还想着今天直接买火车票,过去跟你们会合。可我现在买过火车票,内心却动摇了。我承认,我想跟你一起冒险的冲动十分强烈,可是看见火车,我仿佛看见子弹向我飞过来,并且打穿了我的头,我就怕了,我不敢再冒险了。我不能只顾着痛快,连命都不要了!”

听毛寸头这么说,我慌了,我都快急哭了,便一心劝他道:“毛寸头你相信我,你别怕,你相信我,我能保护你的。我对你发誓行吗?我跟你发誓,无论这一路上有多危险,我都能保证你的安全,行吗?”

毛寸头那边也好像哭了,他声音沙哑道:“你上次让我破译的那个手机,我给破译了,他是朱家人对吧?一开始我看见他手机上的内容,还觉得痛快,觉得可以大干一场——可是任远,你必须面对现实,他们的力量太强大了,不是我们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你知道朱家人是怎么想的吗?他们内部计划要杀了我们,在他们的目的达到后,不惜一切代价地杀了我们!你就不怕吗?”

“该死的朱家人!”我尖声骂道。

“所以任远,算了吧。”毛寸头说。

“毛寸头你信我,没关系的,我们总会有办法的,你先过来,我们见面说,行吗?你先,你先过来……”

毛寸头挂了电话。

完了,我的预感总是那么准。可我预感我一定能找到宝藏,我预感我一定能搞垮朱家人,为黎花开和王瑞报仇——这会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