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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隆虑公主出生(2)

“彻儿明白了。”刘彻重重的点头,玄哥儿说的总是对的,自己听就是了。

当然了刘彻也不是很听话的,他会在想法不同时和齐玄争辩,不论谁争过了谁,刘彻都会按照对的那个想法去做。

这一点让齐玄生怕刘彻变成一个没有主见的人的担忧化为乌有。

千古一帝还是千古一帝,自有其不同之处。

“据说今年的除夕宴,父皇邀请了五大氏族的人前来赴宴,听说除了姜氏长公子去了居延运送物资之外,其他四家都答应了。玄哥儿应该收到了拜帖了吧。”

“是,陛下一个月之前发出的邀请,半个月前拜帖就已经到了齐府了。”齐玄冷笑一声,“真是有意思,人未到,拜帖先来了。”

刘彻噗嗤一笑,紧了紧大氅,“想必是怕玄哥儿的门房一气之下把他们直接斩首在府门口吧。”

“你小子就知道嘲笑你玄哥儿,亏我对你那么好……”齐玄一个飞踢,刘彻利落的躲开,做了个鬼脸。

“玄哥儿,走吧,娘亲亲自做了一大桌子菜,叫你过去尝尝。”

“娘娘亲手做的?那可不容错过。”齐玄挺直了身子,挎着刀跟着刘彻说说笑笑的走下了城楼。

刘彻一说起齐玄门房的事情就笑的乐不可支。

那天正好是直三十当班,一位刚刚进京的官员广撒拜帖,直三十接过一看官太小,就退了回去,说都侯大人哪里有心情接待你?芝麻绿豆大点的官,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直三十说着话是因为坊间一直传闻这位官员,是买官上位,又剥削百姓,因为勾搭上了某个侯爷才得了个京官。结果直三十直接吩咐门房,下次来就直接赶出去,再闹就直接宰了。这样的人在齐府跟前简直是侮辱了小先生。

门房深以为然,第二天那官员来了,门房毫不客气,官员眼见着那门房对他恶语半天转而坐在台阶上和一个乘凉的农家老汉聊的开心,再一看许多普通百姓坐在齐府门前。最可气的是送菜的菜农,菜走后门,他满身泥土居然从齐府大门走了进去,一旁的侍卫和门房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就不管了。

自己难道还不如个菜农?!

于是官员撒泼了。

然后门房哪里忍得,一想到直三十的吩咐,和侍卫一对眼,呼啦一声从齐府冲出了十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将官员撂倒在地,就要就地问斩……

幸亏王首阳及时出现拦下了这一幕,说了门房,但并没有给官员道歉,而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对此一幕,一旁的百姓们笑成一团,津津乐道。

长安谁不知道,齐府的人都是和善人,不论是大人小孩在齐府门口犯了错都没事,有些侍卫还会将哭泣的孩子放在肩头送他回家。

齐府的人对百姓是好的,对官员就很严肃了。不过这不管百姓们的事情,他们就觉得齐府的人都是好人。

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直三十被贬成了门口的侍卫,足足站了十天齐玄才放过他。

你随便下的命令差点要了人命,没点数。

尽管那官员不是好人,但在齐府门口杀了不是脏了地吗?!水泥地才铺好几天?!

刘彻在一旁听得都要笑了,齐玄的理由太搞笑了,而且直三十这个蠢货不论干什么都让刘彻觉得很好笑。尤其是一个彪形大汉在齐玄面前吓得像个鹌鹑,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嘴里嘟嘟囔囔的样子简直太好笑了。

王娡又怀孕了,如果齐玄记得没有错,肚子里的就是隆虑公主。至于史书上为什么让隆虑和刘彻分不清姐弟关系齐玄这就不知道了。

隆虑还没有生下来,景帝就心生欢喜将隆虑作为封邑赐给了隆虑。

对于这一点齐玄很是无语,男儿女儿你都不知道,这就有了封号?

景帝倒是很坦然,女儿就是隆虑公主,男儿就是隆虑王,多简单。至于原先的隆虑侯,也就是长公主的二儿子,为了新建一片围场,硬是不顾百姓的求情将长安郊外一座小山围成了围场。

结果这件事情越闹越大,百姓们告到了衙门,并且长公子的二儿子也是不争气,在围场中打猎,居然被老虎咬去了半条腿。于是景帝知道了,就除掉了隆虑侯的爵位,贬为平民。

对此长公主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于现在的刘嫖来说,女儿比儿子重要多了。更何况是他自己不争气,几次叮嘱不要惹事就是不听。自己辛辛苦苦为陈阿娇搏皇后之位,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拖后腿,贬为平民也好。

齐玄进了猗房殿就搓着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王娡还特意做了自己最喜欢的羊肉,太好了。

笑呵呵的和平阳打了招呼,就上了桌开始伸手,尝了一口羊肉烫的嘶嘶哈哈的。

王娡打了齐玄一下,“洗手了吗就吃,脏不脏?彻儿,快去洗手,可别学你玄哥儿。”

“是,娘亲。”刘彻乖乖的洗了手,就坐在齐玄旁边然后就恶行恶相的吃了起来。

齐玄和刘彻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吃相都不怎么好看。

平阳翻了个白眼,扶着大肚子的王娡坐下来,“娘,你多吃点,隆虑可还在长身体。”

“长什么身体,昨天李御医说产期也就近些日子了,这孩子有福气啊。生在除夕前,长大了肯定是个好小伙好姑娘。”

王娡摸着肚子,轻声说道,“女儿啊,等你出生了,长大一些,娘亲让你齐玄哥哥带你去看看你二姐,你二姐福大命大,一定会一切安好的。你可要用你的好福气祝福你二姐啊。”

一提到南宫,四个人都沉默了。

刘彻放下筷子,当初南宫出嫁,自己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二姐要走了,还是父皇送走的,于是自己跑上几百极阶梯,摔得七荤八素请求父皇不要送走姐姐,那时候父皇的眼泪,刘彻一辈子都忘不了。

玄哥儿说,父皇的眼泪,是一个男儿的无奈和耻辱。眼泪要用鲜血去遮盖,耻辱要几代人去洗刷,刘彻深以为然。

“娘,开心点,前几个月南宫不是还来信了吗?”

“那哪里是来信,明明是就是在崔任卿的竹简中夹了一片简牍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