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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是条硬汉

“射儿,这里可不是船长室啊。”劳伦斯有些好笑地道,心里头还在纳闷,林华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盯着这么一个装破烂东西的储物间发呆。

“嗯,我知道。”林华点了点头,却没有跟着他继续向前,而是几步走了过去,到了那个屋子里,“哗啦啦”地一通翻找,不长时间,就翻出了一个破旧的收音机,还有一个手提式的照明灯,那个照明灯倒是还能用,光亮也算可以。不过那个破收音机却是根本不能用的了,况且现在也没有这种录音机专用的大电池了。

“射儿,您这是?”劳伦斯有些被林华搞糊涂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把门关上,你负责警戒。”林华低声道,并没有给劳伦斯去解释什么,而是拿起了那个收音机来,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缕满意的微笑,“唔,超外差式收音机,还不错,应该可以了。”说到这里,他突然间一拳下去,就砸碎了那台收音机,将里面的振荡器电路拆了出来,摆弄了几下就把震荡线圈改成了天线线圈儿,把开关部位换成了电键,又将刚才从几个劫匪身上摸来的对讲机拆了下来,掏出了里面的线路,摆弄了几下,又将那个手提式的照明灯还有对讲机的电源接了上去,随后,一个简易的无线电发报装置就这样做好了。

只不过,望着这个稀奇古怪的无线电发报装置,劳伦斯却是稀里糊涂,他可是没学过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也不知道这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

“无线电发报器,虽然并不稳定,功率也不大,但这里不是公海里最远处,应该足够用了,附近的国家应该都能收得到。”林华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无线电发报器放在旁边的一堆杂物里,同时摆弄了几下,让它处于持续发报状态,发出了国际通用的“SOS”求救信号,做完了这一切,抹了把额上的汗水,转头向劳伦斯一笑道。

“这样也行?”劳伦斯有些傻眼地看着那个无线电报器道。

“行与不行,也只能这样了,这是现在找到的最好的对外联络通讯办法。如果他们能够收到的话,我想,两个小时之内,他们就一定会赶得到的。我们只需要再坚持两个小时就可以了。”林华笑笑说道,不过笑容有些无奈。因为他很清楚,恐怕这是目前能够做到的对外联络发报的极限了。

“射儿,您真是,太……神奇了。”劳伦斯瞠目结舌了半晌,也没有找到一个他能够形容林华厉害的词儿,只能向林华竖起了大拇指,用了一个“神奇”说道。

“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连喜欢这个的小孩子都会用。”林华站了起来,又做好了掩护,随后,一挥手,向劳伦斯道,“我们走吧。”

“好。”劳伦斯赶紧点头,在前面带路。

在前面七拐八拐,又干掉了两个劫匪之后,跟随着劳伦斯钻进了前面的一间小房间里去,那是一个单独的船员休息室,也是劳伦斯和林华暂时的目的地。

“这是我的房间,里面有一道暗门,可以直达船长室,就是为了应对突发的劫船事件。这件事情,除了轮值的安保中心主任以外,没有人知道。”劳伦斯打开了暗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向林华咧嘴一笑道。

“你们的船处处都有暗门,简直比华夏军人还神秘。”林华调侃地道,就钻进了那道暗门里去,劳伦斯跟在后面也一头钻了进去,轻轻地掩上了暗门。

“船长室与邮轮的主控室有多远?”林华低声问道,同时用手机照明灯照向了前方的路。这是一个斜坡式的暗道,七拐八扭,曲深幽暗,逼仄压抑,有些糁人。再加上常年不开,里面的气味实在有些不好闻,好在还有空气流通,并不缺氧。

“不远,只有两墙之隔,也是为了方便有紧急情况时,船长能够第一时间赶到主控室。”劳伦斯在暗门里走着,小声回答道,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将从船长室的一间衣柜里出来,那些劫匪们现在应该都在主控室里,船长室里内未必会有人。”

“好,我们就先从船长室出去,然后在在船长室内牵制那些劫匪,我从旁边的通风管道爬过去,直扑主控室,实施斩首行动。”林华点了点头,定下了这个简单粗暴却又极其有效的战略。

“好,我明白,必定紧紧跟随您的脚步。”劳伦斯狠狠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我们走。”林华猫着腰,继续在前面行走。只不过,越往前走,这个通道愈发的狭窄,到最后,只能容得一个人侧身通过了,甚至稍胖一点儿恐怕想通过去都费劲,逼仄之处,实在难以想像。

好在林华和劳伦斯都不是胖子,虽然都带着武器,但还都能勉强通过,就这样,两个人在黑暗中一直向前摸了过去。

彼时,山猪刚刚被一群劫匪抓住,打得头破血流。

“你们是什么人?”佣兵团长卡特叼着一枝粗大的雪茄,蹲在了山猪面前,冷冷地望着他问道。同时,他的十几个下属已经穿过了那道暗门,向着跑向下面机电舱的刺猬还有那个船员追了过去。

“华夏人。”山猪呸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靠在墙上,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道。

“妈的!”旁边一个劫匪上去就是狠狠地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山猪抱着肚子喷出一口血沫子来,不过犹自还在那里笑,眼神里有着不屈的神色。

“还真是一条硬汉。不过,硬气的人向来死得都很快。所以,你现在最好告诉我,你们有几个人,都在哪里?”卡特叼着雪茄,从腰间缓缓地抽出了一把战刀来,刀尖儿轻轻地点在了山猪的眉心上。刀尖儿太过锋锐,只是轻轻一点,就已经刺破了皮肉,几滴血珠就浸了出来,在刀尖儿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