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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初次控望失色,相托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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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一别后,连续几天都没有见到她。也不好意向她妹妹打听她的近况,她就像是人间消失一般。这天我又独自一人坐在老地方的老位置,打开电脑想写点东西,可是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她说过的每句话。我都有点点害怕,我怀疑我是不是爱上她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我的对坐了一对情侣,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听,后来隐约听到那女的提到我朋友。我就仔细听了起来。

“亲爱的,我今天在医院里见到一女的太可怕了?”那女的用惊恐的声音说着,听上去好想很害怕似的。

“你就一神经质,你跟阿伟不是见过多少女的,更何况你们这行的见到的女人不都是病女人吗?谁好好的去你们那啊!”男的用不屑的语气说她女朋友。

“亲爱的,你又瞎吃什么醋呀!阿伟就是一娘们,见到女人都像没见到似的,谁像你呀一见到美女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我听到这气不打一处来,竟敢在我朋友背后说他坏话。但我倒想听听听她还要说我朋友什么坏话。

“对不起呀,亲爱的,那你今天倒底碰到什么事了啊?跟你老公我说说呀!”

“谁说要嫁给你啦,你们男人知道我们女人的痛苦吗?你呀,那方面太强悍了!我跟你说呀,以后我那个来人就不要那个了呀,这对我不好,听到了没?”女人带点生气的语气。

“呵呵,我们不是做好了消毒的工作了吗?说到这我倒是不高兴了,每次要亲密时你都要消好几次毒。像你这样怕死的人啊,说不定……”

“你胡说什么呀,我不理你了。”女人带着着哭腔站了起来要走。

“宝宝,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的疼你的,这不我带你来开晕了嘛!再说我不民不懂吗?”男人站起来拉住了女人。从背影当中我能认出这就是我朋友的护士。

“那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我说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不能强迫我。再说我们还没有领证呢?我怕我一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男人不耐烦的说着。

“每次一提到领证你就不耐烦,你是不是玩我呀?今天那个女人就是被很多男人玩的,现在时间不多了。而她还在做那事,阿伟不是看在他那作家朋友的份上才不想理她呢?现在她身上都发出阵阵恶臭!搞得我检查后都要洗半个小时的手……”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有没有一点医德呀,竟然在背后议论你的病人!”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脸说着。

“你是什么人,竟然这样跟我女朋友说话!”说着他站起来抡着拳头要打我的姿势。

“强子,别乱来!是件事是我的不对,求你不要跟阿伟说呀,要不然我的……”

我不等她说完便抡道:“你还是积点德吧,你以为你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吗?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要离开,不想被她男朋友一把拉住。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是真爱,你不给人说清楚不别想走!”说完就向我挥了一拳。我冷不防被他来这么一下。顿时感觉鼻子一阵火热。

“你怎么打人呀!”那女人连忙从桌上拿过一张纸巾帮我擦鼻血。

“我打的就是他!谁叫他帮言乱语!”男人说完又要打。女人见势不妙立马挡在我面前。男人这一下重重的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痛得立马蹲了下去!男人见女人被打了恍了神。

女人好一会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只留下男人怔怔的站在那里。

“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呀?”我急忙问她。

“带你去看医生呀,还能去哪呀?”我就任凭她拉着。

阿伟见我满脸是血着实吓了一跳,问那女人是怎么回事。女人不作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的,我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说完看了女人一眼,我见她偷偷的在笑。

“那她呢,她也是摔了一跤?今天是什么日子呀?”阿伟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转过脸去不看她。但我看到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好了,别再问了。我问你,芳芳怎么样啊!”

“我就知道你会去找她。我的话你什么时候听进去过呀!”我真是服了你了!小琴,你带她过去看看她吧!也好让我这哥们死心!”

小琴听到这一句像被释放了一样答了句好,拉着我就走了出去。

“谢谢你呀,没有擢穿我呀!”她满脸感恩的看着我。

“能放开我的手吗?这样子不太好吧!”我诺诺说说着。她也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手。

“我看挺关心她的嘛!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她好奇的问。

“没什么关系,你倒是担心你自己吧!那男的爱的不你而是你的身体。”我提醒她。

“嗯,我知道。好了,到了。我就不进去呀,我在外面等你呀!”

我看门上写着:重病房区,闲人免进。我正准备推门进去,小琴却一把拉住了我。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不要命了啊,等我会,我给你拿防具去。”说完转身小跑着走开了。我更加不解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过了一会她拿着白色大衣及帽子口罩。她热情的给我披上外衣,带上帽子,还要给我带上口罩。我连忙挥开她的着说:“这个还是让我来吧,我不习惯!”她不好意思的拿开手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我不高兴的问她。

“没有,没有,呵呵,你是不是很少跟女人接触呀,还不好意思啊!”说完又笑个不停。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

“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进去呀!”她笑着挥挥手示间我进去。

我推开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立马退了出来。

“怎么出来了呀?”

“卫生间在哪呀?”

“喏,尽头就是了。”我顺她的手望去。果然在走廊的尽头上方有一块指示牌,标识着卫生间的方向。

我飞似的跑了过去,只听小琴在后面喊‘慢点呀,小心摔着了!’我对着镜子看自己,我发现我脸色白得吓人!这什么情况呀,我对小琴和阿伟瞬间敬佩了不少,真是难为他们了!每天和这些人打交道。我心中有个声音问我‘你是来做什么呀?’我赶紧洗把脸将衣帽穿好走了出去。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呀?”

“没事,你再给我多拿几幅口罩吧!”

“怎么,你还要进去?”

“嗯,嗯。我对之前对你的评价道歉啊,你们孔雀容易的!”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啊,等我会儿啊!”说完转身离开了。

过了好久,见她穿着护士装戴着口罩走了过来。我不解的问:“你这是做什么呀?”

“陪你一起进去呀,我怕你在里面出意外!”说完推门走了进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只见芳芳的脸色更加苍白,我没有想到这才几天没见呀,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看她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脸上都有几处都化浓了。看得我肚子一阵反胃,差点没有吐出来。枯瘦的手上还插着针管,皮肤也是肿一块烂一块的。只见小琴走过去掀开衣袖,用钳子在夹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妈呀,那不是明蛆嘛!我的胃再次倒腾起来。这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夺门而出。在卫生间呕吐了一翻,我把前天吃了东西都吐了出来,直到我确认没有东西要吐了才离开卫生间。

我再次回到病房时,芳芳已经醒了。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小琴一眼,她给我一肯定的眼神让我明白了是我把她吵醒了。我再看她时,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流。

“我没有有想到你还……还能来看……看我。”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而我只能站在离床尾一尺的地方看着她。

“这……这地方不是你…你该来的地……地方呀!”说着,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休息一会儿吧,你没事的!”小琴安慰着。

“护士小姐,你能……”说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小琴。

“我明白了!”小琴看了我一眼离开了病房。

只见她把手伸向床头柜。我看她那么吃力。我走过去将柜子打开,她在抽屉里摸索了好一阵。拿出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笔记本用一个白色塑料袋装着。她慢慢的打开塑料袋,将笔记本倒在托盘上。

“亮哥,这是我从进这行开始到现在写的日记。放……放心。笔记本,我……我已经让医生消过毒了!请你放……放习吧!”她闭上眼休息。

这了一会儿,她睁开眼说:“我以为……这辈子……不能再见你了!没有想到你……还能来看我!我太……太高兴了!”她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

“这地方……不……适合你待,我累……累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说完把头扭到一边。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抖动着。我实在也是待不下去了了,拿着书走出了房门。

“原来,这个笔记本是给你的啊!”

“你也知道,你看了没有?”

“你把我想到哪去了啊?”

“她是什么情况啊,你能告诉我吗?”

“天色不早了,你饿了吧,还是早点回去吧,等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对了,把你的号码告诉我。我有时间再告诉你吧!”说完她拿出手机。我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她后就离开了医院。

“你好,我是小琳,后天我休息,有空吗?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