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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树倒猢狲散

“虚假嘴脸?不知在两位公子眼中什么样的嘴脸才叫不虚假?像你父亲名声响彻十里的裘大善人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小雅冷哼一声笑道;“裘善命大量杀手潜入县令府想要杀了本县主与荣王殿下,不但如此裘善还给本县主下了至毒的毒药,难道你们父亲做了这些本县主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怎、怎么可能?”两人同时摇头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赵小雅是没想到裘善这样伪善之人,生出的儿子竟然是这般的单纯,想来还真是可笑的很。

“裘善啊裘善,想来真是讽刺,你这般的手段毒辣且伪善,养出的两个儿子却是这样的单纯,还真是可笑啊,你现在是不是心中甚是疑惑为什么本县主没有中毒,为什么你所买通的县令府下人没有成功。”

裘善脸色快速变换,果然,是下毒的事情败露了。

“父亲,安平县主说的是不是真的?您真的安排人要刺杀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

“闭嘴,老夫怎么生出你们这两个蠢货!”被钳制住的裘善气急败坏的怒骂道。

两人的脸色变了变,他们了解自己的父亲,看来安平县主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的父亲当真做了那样的事情,父亲竟然大胆到敢对当今的安平县主还有荣王殿下动手,按照律例这可是死罪啊。

“父亲他是一时的糊涂,安平县主能不能看在父亲年迈的份上,还有这些年做了不少善事的份上饶过父亲!”裘善的两个儿子纷纷跪下为裘善求饶。

“善事?”一旁的容七一把打开折扇摇了摇嘲讽道:“你们兄弟两个还真是单纯的很啊,你们的父亲到底善良不善良你们不得知,可不是他名字里带个善字他这整个人就善良啊,你们父亲这些年所做的恶事那可是数也数不清啊。”

“本王说的对不对啊,裘大善人。”最后几个字容七咬的十分重,说出来的字字带着讽刺的意味。

裘善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成王败寇,你们这般高高在上之人想要随意安个罪名甚至是诬陷个什么,对你们来说岂不是简单的很,老夫这些年所做的善事永安县的百姓那是有目共睹,你们想要杀老夫也得看永安县的百姓们愿不愿意!”

“哟呵!”赵小雅诧异出声:“听裘大善人这意思,永安县的百姓对您还挺是爱戴的啊。”

“安平县主何必这般冷嘲热讽的,老夫说了成王败寇,你们想要随意给老夫安罪名冤枉老夫,如今的情形老夫哪里还有争辩的余地,人间自有公理,公道自在人心,老夫即便是死冤魂也会到地府不安息,到了阎王处老夫也要状告你们!”

“哈,阎王爷?裘大善人对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恐怕到了地府阎王爷一查你的过往,估计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你吧,还有地府的那些被裘大善人害过的冤魂,哦对了,裘大善人可还记得二十年前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陈姓一家。”

“那个本来七口之家其乐融融,有着两个儿子,两个双胞胎女儿的一家,结果只因为裘大善人看上了人家的一块地,主人家不愿意售卖,裘大善人便伙同县令陈大富设计陷害了陈家的一家之主让他锒铛入狱,最后惨死在陈大富养的狼群之下,而那一家的女主人因为救夫心切,上门服软结果却被裘大善人看上了美貌,胁迫其成为你的妾氏屈于你的淫威之下,最后一对双胞胎女儿也惨死在你之手。”

赵小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裘善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她说的事情裘善自然心知肚明,可是这样的陈年往事她又怎么会知道的。

“本县主所说的有没有召唤起裘大善人的记忆?”

“安平县主在说什么老夫不知道。”裘善咬紧牙关准备来了抵死不认,没有证据只是凭空一说,她又能拿他如何?

“看来裘大善人这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啊,真是嘴硬的可以,不过你在嘴硬哪怕你所做的事情抹去的在干净可是总会有痕迹在,你所做的恶事消磨不掉的。”赵小雅冷冷笑着直起身:“把他待下去好生看管着。”

“是,县主!”

裘善被几人抓了起来,脸上带着阴冷的笑看着她:“你想让老夫认,不可能!老夫不会认的,不会认的!哈哈哈...”裘善的笑带着丝疯魔的意味,声音越来越远。

赵小雅丝毫不理会他的大叫声,收回视线看着眼下裘善的两个儿子淡淡道:“你们两个起来吧,本县主答应了你们母亲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只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在呆在裘府了,收拾两件自己的衣服赶紧走吧。”

“母亲!”呆愣好一会的两人还未从父亲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听到安平县主提起自己的母亲忙大惊道:“安平县主见过我们母亲?”

“母亲在哪?她如何了?”

“本县主的话已经说尽,至于你们的问题本县主没法回答,你们赶快收拾东西走吧。”说罢赵小雅踱步离开了这里。

两人起身还想追上前问,结果容七的手下长剑一亮,两人吓得立马停下了脚步不敢在上前。

裘府的下人们四处逃窜,知道来破门的是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后,下人便知老爷完了裘府也完了,所有人收拾东西抱起一两个值钱的东西纷纷逃离了裘府,此刻的裘府犹如一座空宅一般冷冷清清,四处散落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剩余有一两个逃离晚的下人,一看到安平县主与荣王殿下的身影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手中搜刮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

赵小雅只是淡淡瞥了眼那下人,冷声说了句:“不必跪了,拿着东西出府吧。”

那下人知道前院死了不少的人,以为碰见安平县主自己也要活不成了,谁知安平县主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