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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八卦

宁中则是华山最受欢迎的人,平日里她待弟子犹如亲娘,所有人都喜欢她,听说她病了,门外的弟子急了。

“我没事,歇歇就好。”宁中则担心外面的弟子闯进来,连忙躺下,拿被子盖住身体。

“是,弟子告退。”

岳不群平日里的规矩森严,教导的弟子也不敢随意进入师娘的卧房,虽然心里还是不放心,但还是离开了。

确认门外无人之后,宁中则松了口气,刚想移动,浑身只觉得酸软无力,尤其下身,隐隐有些肿痛,她咬了咬牙,“天机子,混蛋,不要给我机会,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

下山的路上,孟斐南连打了两个喷嚏,“谁想我了,不会是她吧,难道这么快又想要了。”

孟斐南不无自恋的想着。

宁中则确实想他了,但想要的是他的命。

其实,孟斐南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只不过,他刻意的忽略了过去,自己骗自己罢了。

下了山,孟斐南没有再停留,直接骑马往衡山方向赶去。

“不可能吧,一把长剑,他就算藏得再隐蔽,身上就那么大点地方,难道一个人都看不到他藏剑的地方?难道是软件,盘在腰中。”邻座有三位汉子,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不太相信花白胡子的话。

“你还别不信,他的剑不是软剑,但,还从来没法发现过他的剑出手前藏在何处,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般,我有一个好友偶然见过他出手,神秘莫测。”被人怀疑,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花白胡子提高了声音。

在不远处的桌旁坐着一个手持胡琴,身材瘦长的老者,他脸色枯槁,披着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听到众人讨论天机子,感觉有些兴趣,仔细听了起来。

不过,花白胡子的话大多是道听途说,他也没见过天机子,所以,后面的话几乎全都是编的,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一眼就能看出。

胡琴老者摇了摇头,正要起身离开。

茶社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年青道士,信步走了进来,“老板,上好茶,再去买一些精致点心。”他随手抛出一锭银子,银子好似流星,奔着茶社老板疾驰而去。

茶社众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以为茶社老板要被银子打中,茶社老板也下丢了魂,当啷,手中茶壶丢在了地上。

但,哪知道银子奔到茶社老板近前的时候,忽然下坠,轻飘飘的落在了柜台上。

众人惊讶非常,纷纷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来人。

茶社老板擦了一把冷汗,知道来人是高人,也不敢得罪,加上银子也不少,一边命令伙计去外面买点心,一边亲自为客人送上店里最好的茶水。

“你看,他是不是......”

矮胖子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正细细品茶的道士,压低了声音,询问花白胡子。

花白胡子咽了一口唾沫,连忙转移话题,“最近江湖上传的最广的莫过于刘三爷金盆洗手的事。”

“这事我们当然知道,人尽皆知了。”矮胖子兴趣大减。

“可是,你们知道刘三爷为什么急流勇退吗?”

突然间左首桌上有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说道:“兄弟日前在武汉三镇,听得武林中的同道说起,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个瞎子转身道:”武汉的朋友们却怎样说,这位朋友可否见告?”

那人笑了笑,说道:”这种话在武汉说说不打紧,到得衡山城中,那可不能随便乱说了。”

花白胡子粗声粗气的道:“这件事知道的人着实不少,你又何必装得莫测高深?大家都在说,刘三爷只因为武功太高,人缘太好,这才不得不金盆洗手。”

他说话声音很大,茶馆中登时有许多眼光都射向他的脸上,好几个人齐声问道:“为甚么武功太高,人缘太好,便须退出武林,这岂不奇怪?”

接下来,花白胡子把衡山派内的门户之争之说,解释了一遍,“刘三爷在这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上的造诣,早已高出掌门人莫大先生很多。莫大先生一剑能刺落三头大雁,刘三爷一剑却能刺落五头。再过得几年,莫大先生的声势一定会给刘三爷压了下去,刘三爷不愿跟师兄争这虚名,因此要金盆洗手,以后便安安稳稳做他的富家翁了。”

“原来如此。刘三爷深明大义,很是难得啊。”

“那莫大先生可就不对了,他逼得刘三爷退出武林,岂不是削弱了自己衡山派的声势?”

“天下事情,哪有面面都顾得周全的?我只要坐稳掌门人的位子,本派声势增强也好,削弱也好,那是管他娘的了。”

“所以哪,这明明是衡山派中的大事,各门各派中都有贺客到来,可是衡山派自己……”花白胡子叫伙计冲茶。

“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胡琴声响起,瘦高老者嗓门拉得长长的,声音甚是苍凉。

“鬼叫一般,嘈些甚么?打断了老子的话头。”

有人付了老者银钱,让他离开。

瘦高老者默默收起钱,站了起来。

“照你说来,莫大先生当然不会来了!”

花白胡子道:“他怎么会来?莫大先生和刘三爷师兄弟俩势成水火,一见面便要拔剑动手。”

瘦高老者慢慢走到他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摇头道:“你胡说八道!”

花白胡子大怒,伸手正要往他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桌上,叮叮叮的响了几下。

花白胡子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他身上,却见那老者缓缓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

那老者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胡说八道!”缓缓走出茶馆。

众人目送他背影在雨中消失。

忽然有人“啊”的一声惊呼,叫道:“你们看,你们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所指之处瞧去,只见那矮胖子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这人是谁?剑法如此厉害?”

“一剑削断七只茶杯,茶杯却一只不倒,当真神乎其技。”

“幸亏那位老先生剑下留情,否则老兄的头颈,也和这七只茶杯一模一样了。”

矮胖子猜出了瘦高老者的身份,“他是潇湘雨莫大先生。”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刚才可都说了不少的风凉话,加入莫大先生追究起来,一个都跑不掉。

“咦,那位客人哪去了?”伙计买回了点心,原准备给道士送去,哪知道道士的桌子已经空了,人也不见了踪影。

周围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没发现那位疑似天机子的道士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一个偏僻的小巷,莫大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不知这位朋友从茶社就一直跟着我,意欲何为?”

“比剑。”

月白色长袍道士自然就是孟斐南。

从华山离开已经十多天,零号吸收了思过崖密洞内的剑法之后,融合原本的天玑剑法,新创造的天玑剑法分成九九八十一招,这一路上,孟斐南拿不少的武林人士练手,内力突破二流,普通武林人士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他找上莫大,就像看看自己与一流高手还有多大的差距。

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令狐冲也不能在他手中走上五十招,这个才刚刚展露头角的天机子自然也不被莫大放在眼里。

“出招吧。”莫大高风亮节。

孟斐南也不客气,一出手就是直奔莫大心窝。

“祝融剑法。”

莫大认出了孟斐南的剑法,大吃一惊,但手上却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很快与孟斐南对了七八招,发现孟斐南用的确实是衡山的祝融剑法,但,似乎又有些不像,孟斐南的运功法门和出招路数并非衡山一派,有些像华山派的。

祝融剑法奈何不了莫大在之后,孟斐南一剑刺出,分出六道剑影,分别刺向莫大的六大穴道。

回风落雁剑!

莫大又吃一惊,同样使出一剑落九雁,化解了孟斐南的攻击。

孟斐南回风落雁剑法徐徐展开,开始的时候还用的不是太熟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越来越厉害,莫大又气又怒,这小子居然拿他练剑。

但他同时又为孟斐南的天赋感到恐惧,只短短不到一炷香的世家,他的剑法居然越加纯熟,把他衡山派的那些弟子都比到了泥里去了。

莫大想拿下孟斐南,逼问他为何会衡山剑法,但,就在他准备出手的时候,孟斐南的剑法又变了,这一次变成了泰山剑法,而且一出手就是泰山十八盘。

只见孟斐南展开剑势,身随剑走,左边一拐,右边一弯,越转越急。

莫大不敢大意,见招拆招,破了孟斐南的剑法,但,孟斐南接着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

这道士居然会用岱宗夫如何!

岱宗夫如何是泰山派绝学,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泰山牌几乎都没人会这一招了,莫大还是小时候见泰山派前任掌门用过这一招,没想到再次见到确实在一个陌生的道士手中。

莫大使出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

岱宗夫如何需要繁琐的计算,而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变幻莫测,最难测算,果然,孟斐南再次变招,这一次,他使出了华山剑法。

“你到底是何人,谁教你这些剑招的?”莫大仍然以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对攻。

不愧是老牌强者,孟斐南虽然也会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但是距离莫大还有一段差距,若不是零号融合了思过崖密洞中的破解招式,他撑不过二十几招就得落败。

孟斐南再次还招,以恒山剑法应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