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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病倒

二人温存片刻,便听见了平乐的哭闹声。平乐如今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醒来未见着爹娘便瘪嘴哭起来。

这小人儿也太不识时务了。

但这话他也只敢想。自从小人儿诞下,便黏人的很,白秋练不少的心力时间都被这小人儿占据了。

好不易可二人独处,谁承想小人儿就这般及时的醒了。二人快步入了里屋,哭闹声逐渐变成嬉笑声。

次日,萧沐正欲动身前往虎啸营,却见皇帝身边最隐秘的暗卫从暗道入了府中,直至书房。

二人瞧向来人,隐隐约约觉着似有大事发生,不然皇帝也不会派出这个人来。那暗卫说明情况。

"侯爷,陛下再度病倒,让您与郡主尽快入宫。陛下有吩咐,此事不得声张。"

二人眉头蹙起,这才短短些许时日,皇帝便多次病倒。前几次太医皆诊断为风寒,可哪有风寒会久治不愈还能多次复发。

此事定有蹊跷。皇帝不让声张,自然也是为了安民心。

二人点头,立即入宫。乾清宫内,太医院院使正皱眉把着榻上人的脉象,无论怎么看都与前几次无异。

皆是风寒的症状,可这怎么可能呢。

院使一时间不敢妄下定论。

二人至殿内时,仅有皇帝院使和王公公三人,想来是怕消息被传出去。皇帝如今膝下无子,无论有个什么动静都容易动摇过之根本。

更何况是近日多次病倒。

若此事叫人传了出去,怕是不少邻国敌国,趁机出兵攻打东陵。他不能做这么冒险的事。

王公公见院使眉头紧皱,有些担忧,"陛下如何了?"

只见他一脸凝重的放下榻上人的手,"仍旧是与前几次的脉象无异,皆是风寒的症状。"

"但按理来说,风寒发作不会有这般频繁,反复多次。"

他说到这里,掀袍一跪,"是微臣无能,还望陛下能再给微臣几日,容微臣再查查医书。"

榻上人无力的摆了摆手,王公公会意,便遣了他出去熬药。萧沐二人也在此候了半晌,榻上人终究是有了些动静。

"咳咳,咳咳...德安与长平来了。"

他猛的咳了几下,还不忘将二人招至身前来,"此事莫要外传,朕如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之前朕还不信他们所说,如今看来,怕是这宫中真有污秽。"

他丝毫未有藏着掖着,而是对二人说的直白。不过也是,皇帝已不是二三十岁了,身居高位许久身子又有不妥,自然会开始信这些。

二人未曾搭话,知晓眼前人说出这番话定有缘由。只见榻上人将目光放在白秋练的身上,"长平,朕听闻你和灵隐寺的住持颇有交情。"

"能否替朕走一趟,请他尽快前来。"

白秋练有些犹豫,毕竟她也说不准能否真的将他请来。但此事事关整个东陵,一国之君这般病着,必定很快就会被人有所察觉。

她点了点头,"长平一定尽力将住持请来,陛下安心。"

榻上人听了这话,面上添了些许欣慰。随后再重咳两声,虚弱的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罢。"

他将双眸闭上,很快便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二人相视一眼,轻声离去。王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送二人出。萧沐回头望了眼殿门,询问。

"陛下这般反复,就无一人能诊出是何缘故?"

他摇了摇头,眸带担忧,"太医院的太医都来过了,无一例外都说是风寒之症。可病的这几次,竟次次都是风寒。"

"太医们虽觉蹊跷,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奇怪的是,陛下喝了太医开的药都会有好转,还真似风寒之症。"

萧沐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皱,"那陛下的饮食与所用之物可有叫太医查验过?"

他点了点头回应,"太医均仔仔细细的查过,无半分错漏。但亦是无半分的异常,怕真是换季所致吧。"

二人听了这话也未能有什么头绪,便也先行回府了。事不宜迟,白秋练即刻收拾行装,并唤人去回春馆请申大夫入宫为皇帝诊治。

萧沐欲陪同,却被她阻拦,"若是我们二人前去容易打草惊蛇,如今皇上病了,更是需要你在此。"

"你且安心,我去去就回。"

他听此只得作罢,毕竟平乐也还小,离了母亲也得有父亲在此。他唤暗影随行,当晚,白秋练便乘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往灵隐寺。

因天色尚晚,她未曾前去叨扰住持。而是在第二日的清早,她只身前往禅房,此时正好见住持一人在此。

看他未有诧异之色,似是早就知道她要前来。她也不拘着,落座于他的对侧,"大师,今日前来,我是有一事相求。"

住持了然的看了她一眼,"只怕是因着祭祀一事罢,陛下的身子现下如何了?"

她斟了杯茶水放置人前,颇有讨好之意,"陛下多次病倒,太医皆说是风寒之症,可痊愈后却又多次复发。"

"此次陛下再度病重,若此事传了出去,有人起了异心,会让东陵大乱。我此次前来,便是想叫大师行个方便,提早入京祭祀。"

谁知他扫了眼前女子一眼,将茶盏推远了些许,"我有要事在身,既是一月的期限,我便不会爽约,却也不会早至。"

白秋练倒是没想到他会想也不想便推拒,毕竟这是关乎东陵的大事。她亲自端起那杯茶水递过去。

"大师,此事关乎到东陵的江山,陛下那头亦是瞒不了多时。大师..."

只见他转过身去,闭上双眸便开始打坐,似是全然未听到她所说。她并不气馁,先行归了屋去。

接下来的两日,她软磨硬泡,终究还是把他说动了,愿意跟她一起入京。

二人动作很快,当晚便乘着马车回京。虽说路途不是很远,却仍要花上几个时辰。

待马车行至一个仅容得下两辆马车的窄路时,马车内的二人忽听见四处的林子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驾马的暗影多了几分戒备,而坐在马车里头的住持却是闭上双眸转着手中的佛珠,吐出一句。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