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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周羌儿入府

"那你想怎么样?"

白秋练捕捉到周大娘脸上的得意,周大娘见他们松了口,本来还以为这白秋练有什么本事,原来也如此不堪一击。

"很简单,让羌儿过门。"

白秋练眼神示意萧沐莫说话,萧沐会意,只听白秋练道:"自然是可以,如今冠军侯府暂无妾室,给夫君纳妾也是为**的本分。"

"不过..."

白秋练顿了顿,周大娘见她这般,以为她是后悔了。

"怎么,侯夫人刚说的话又想着收回去了?"

"自然不是,不过这冠军侯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萧沐只任由白秋练忽悠他们,未有想开口的打算。

"夫君是陛下亲封的冠军侯,从一品的镇国大将军。这等门第,就算是妾室要求也颇高,我相信你们是很清楚的。"

白秋练故作上下打量了周羌儿一番,蹙眉摇了摇头。

"你们这等人家,想进冠军侯府,可比登天还难。不过,你们既是夫君的救命恩人,入府做个妾室,自然也是可以的。"

周羌儿被白秋练说的一阵羞愧,她自认容貌姣好,却在白秋练面前如同凤凰和麻雀一般不能比。

"那..."

白秋练继续道:"若想进冠军侯府,那你就要习段日子的规矩,待规矩学好,能不丢侯府的面子后,便可正室抬你做妾。"

周羌儿有些迟疑,周大娘只觉这白秋练松了口,是天大的良机,催促着周羌儿应下。

周羌儿盈盈一礼,"羌儿为了萧大哥,什么都愿意。"

白秋练继而蹙眉,"你是来冠军侯府给夫君做妹妹的?这萧大哥一称,切不可再提,你只得叫声侯爷。"

白秋练再将杨嬷嬷叫至前来,"这是杨嬷嬷,是夫君的乳母,如今是给你脸面,让杨嬷嬷亲自教你规矩。"

周大娘听此,只觉这大户人家规矩多,但为了周羌儿往后的日子能享荣华富贵,也只得这样做。

周羌儿迟疑片刻,上前福礼,"羌儿见过杨嬷嬷。"

杨嬷嬷面色严厉,眉头轻皱,"周姑娘是来做奴婢的?往后莫随随便便就给他人请安,丢光了冠军侯府的体面。"

周羌儿听奴婢一词面色涨红,面对着几人愈发羞愧,起身,"杨嬷嬷说的是,我记下了。"

"好了,如今天色已晚,周夫人请回罢。倩碧,给周姑娘在后头腾一个院子出来。"

周大娘见此事已了,喜气洋洋的起身告辞回去。倩碧带着周羌儿到一偏僻院子,唤下人稍作整理,"周姑娘,府中院子仅有这里空了出来,这些日子只得暂时委屈你在这住下了。"

周羌儿一路走来,自然是瞧见府中有多少院子的。白秋练此番用意,怕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为了往后的富贵日子,周羌儿偏不低头,对着倩碧笑意盈盈,"有劳倩碧姑娘了,侯府内的院子,哪处不是好的。"

倩碧敷衍的做个礼数,"如此便好,周姑娘就好生歇息,明日得记着时辰去习规矩才好。"

"这是自然。"周羌儿将倩碧送了出去,这才将整间屋子清理一遍,沐浴后难以入眠。

而白秋练收拾了片刻,搬到正院去,萧沐眸中有些疑虑,白秋练自顾自的将物件摆到榻上去。

"若你我分居两院,让周家的人知道了,必定会宣扬一番,趁机而入。我不准有这等事发生。"

萧沐无奈的笑了笑,作势要上榻,"那就安置罢。"

白秋练拦了拦,放了一枕头横在榻中间,"那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莫越界了。"

萧沐眸中笑意更深,灭烛上榻。

第二日,周羌儿拿薄粉覆盖眼底的淡淡乌青,前去寻杨嬷嬷习礼。

杨嬷嬷先从站坐的礼仪规矩教起,周羌儿本以为自个已是做的很好,经杨嬷嬷一说,这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礼仪不是这般简单。

只要周羌儿稍有做错,杨嬷嬷便会手持板子击打她的身子,以此纠正她的仪态。

周羌儿吃痛却不敢有怨言,这可是萧沐的乳母,身份地位不是她一小小民女能动的了的,只得乖乖学着。

待周羌儿略有成效后,杨嬷嬷这才放过了她。周羌儿浑身酸痛的回到屋内,思索片刻,去膳房做了碗汤羹送去。

新来的下人见着周羌儿,以为她将会是侯爷的第二个女人,未有多问便将她放了进去。

萧沐听见脚步声,以为是白秋练,未抬眼只柔声道:"怎么来了?"

周羌儿面上覆羞意,将汤羹置于案上,语气娇柔,"萧大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萧大哥辛劳了一日,不若尝尝我做的?"

萧沐听见不是白秋练的声音,周身多了些冷意,眸覆薄冰望人,"你怎么来了,出去。"

"萧大哥..."听这语气的变化,周羌儿笑意顿住了,有些不解。

"暗影,将周姑娘请出去。"

"萧大哥。"周羌儿还未说完,便直接被暗影请了出去,周羌儿气恼的跺了跺脚。

白秋练听见倩碧来说此事,似笑非笑,"看来她还是按捺不住了。"

白秋练将此事一并告诉杨嬷嬷,杨嬷嬷知意,第二日就叫周羌儿顶着书册走了一个时辰。

再教周羌儿行礼的规矩,让周羌儿跪的膝盖红肿一片。

"姑娘如今还在习礼,还是莫要动旁的心思了。"

"这做妾室的,要日日去向正妻请安,服侍正妻。从明日开始,你就去服侍侯夫人罢。"

周羌儿自知杨嬷嬷说的是昨日一事,压下不甘,只道了声是,第二日便去了主屋伺候。

"给侯夫人请安。"

萧沐早早上了朝去,白秋练见着周羌儿来,示意倩碧。

倩碧会意,去端了盆水来,放置周羌儿手上。周羌儿只得跪着,用力撑着那盆水。

"你就服侍夫人盥洗罢。"

"是。"周羌儿跪着挪到白秋练跟前,白秋练净手盥洗,再让她跪了会,这才叫起。

用早膳之时,周羌儿只能站在一侧,为白秋练布菜,听白秋练差遣,自个饿的饥肠辘辘却也只得忍着。

待白秋练用过膳后,她才能有些时间能下去用膳。

周羌儿只觉着委屈,拿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她在家里一向是被宠大的,因此也算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有过过这种日子。

为了往后的富贵,她也只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