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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送锦旗

他们来之前,自然已经打听清楚药厂的事,也知道苗若华的背景。

虽然说苗家现在和苗若华断绝了关系,但是苗若华终究姓苗,现在他们亲眼看见苗若华的疯样,他们的心里倒有些打退堂鼓。

原因无他,他们要是把药厂买下来之后,苗若华天天来药厂闹,那还不得把人烦死?

苗若华终究是苗家的人,他们也不敢对她做得太过,她简直就成了一块狗皮膏药,让人恶心的要死,却又还甩不掉。

苗若华还在那里大声嚷嚷:“景燕归,你个贱人,你这样害我,你一定不得好死!”

“你要是敢买走我的药厂,我一定会杀了你!我的药厂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拿走我跟谁拼命!”

景燕归听到这话轻挑了一下眉,工作人员的脸色极为难看,又叫来好几个保安,直接把她扭了出去,然后报了案。

苗若华声嘶立竭地大叫大闹,让整个会场的人极为不适。

工作人员的脸色也十分难过,他们知道,这样拍卖,最怕的就是原来的主家闹事。

毕竟没有人会愿意找麻烦,这事虽然不是债务上的纠纷,却同样能把人恶心死。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把苗若华带走,她今天闹事的情质极为恶劣,就苗若华做的事情,足以刑拘了。

她走后,整个会场才算是真正清静下来,工作人员的脸色也缓和了些,只是会场的气氛还是不太好。

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活跃了一下气氛,里面的气氛才好了一点。

但是就算如此,来买药厂的众人情绪普遍都不太高。

工作人员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今天的这场拍卖很可能会流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把苗若华的全家问候了一遍。

像苗若华这样的疯子,就该关起来,放出来简直就是祸害人!

景燕归看到这一幕,眉梢微微一挑,心里已经有了数。

果然,拍卖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有几个厂家退出,都觉得苗若华不好处理,他们所弄出事情来,所以就算苗若华的药厂条件再好,他们也不敢要。

这事是会传染的,再加上刚才苗若华那一场精彩的表情,立即就让更多的打了退堂鼓。

到最后,竟没有人跟景燕归抢拍。

于是景燕归最终用起拍价买下了苗若华的药厂,那个价钱比她之前预期的还要再低上三成。

景燕归在拍卖的文书上签上字之后,再付了一些定金,苗若华的药厂就算是她的了。

工作人员见她的样子文静秀气,再加上刚才苗若华对她的针对,还好心提醒她:“景小姐,虽然苗小姐的话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但是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景燕归谢过工作人员的善意提醒后就跟方弦之走了出去。

她出去后有些感触地说:“虽然我一直觉得苗若华非常讨厌,但是这一次我却还得谢谢她。”

“她今天如果不闹这么一出的话,我只怕不能用这么低的价钱买下这家药厂。”

她看了拍卖单上关于药厂的清单,里面的东西不算少,用这个价钱买下来,她算是占大便宜了。

虽然景燕归一直觉得苗若华很讨厌,但是在这事上她觉得她或许可以夸一下苗若华。

方弦之笑了笑:“要不你去给她送面锦旗?”

景燕归觉得方先生真的是越来越坏了,送锦旗?亏他想得出来!

苗若华早就恨她入骨,她要真这么做的话,估计苗若华真的会疯。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家,到家里时候,花向晚已经做了一大桌的饭菜,还有几样精致的点心。

岳晴照一看见她便问她拍卖的事情,她都如实说了。

岳晴照轻点了一下头:“顺利就好,对得起你舅妈做的这一大桌的饭菜。”

花向晚笑眯眯地说:“苗若华想作就任她作,反正她都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因为苗若华之前跟何世昌合作的事情,她非常讨厌苗若华。

景燕归笑着说:“舅妈说的是,她没有了苗家的支撑,连纸老虎都算不上。”

这一次的事情,她知道陆家还有出力,等过两天,她再亲算去看看陆家二老,当面向他们道谢。

花向晚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这样评价她的啊!难怪当初你在港城的时候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景燕归觉得就苗若华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和精力,更不值得浪费他们的时间讨论。

而她听花向晚说起港城的事,就又想起了岳成砚。

她问花向晚:“表哥最近怎样?他在公司里还顺利吗?”

“怎么可能会顺利?”花向晚淡声说:“他也算是跟何世昌撕破脸了,何世昌变着法子想要收拾他。”

“他在公司的处境实在是不算好,好在他有你的支持,何世昌还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你的药在港城那边已经打出了不错的口碑。”

一说到何世昌,花向晚的面色便冷了下来。

就在今天早上,何世昌还跟她通过电话,想让她回港城。

因为只有她回了港城,何世昌才能用她拿捏岳成砚。

景燕归其实这段时间也跟岳成砚有联系,知道他在何氏集团折腾出了不小的浪花。

因为何世昌的针对,岳成砚又不是盏省油的灯,他又占着公司销售副总的位置,虽然根基浅了些,却也培养出了几个心腹。

他原本就有着自己的目的,所以整体行事并不算温和,不说把何氏集团弄得鸡飞狗跳,却也差不多了。

因为他折腾的实在是太狠,前段时间何世昌还买凶要杀他,他命大,虽然受了点轻伤,却无伤大雅。

景燕归知道这些事情后就劝岳成砚:“你要不还是消停一点?毕竟只有一条命!”

岳成砚却笑着说:“何世昌现在这样做,足以表明他的心里有些发毛,把我当成了他的正经对手。”

“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从小就是在外面混的,对于这种事情早就玩得滚熟,一点问题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