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 > 396、成婚,加冠(求全订)

396、成婚,加冠(求全订)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白贵与唐婉的成婚之日。

喜宴上。

唱名之声不断。

得益于咸安郡王韩世忠、易安居士李清照,还有白贵自身才名的关系,几乎在临安府的社会名流都送来了贺礼,礼金甚重。

骑马开道。

八抬大轿迎亲。

一项项婚礼仪式走过。

婚房。

吱呀的一声推开门。

白贵脸色酡红,是刚才在喜宴饮了太多喜酒的缘故。。不过随着他的走动,一丝丝酒气从毛孔中无形逸散而出。

喜秤,挑起新娘的红盖头。

“白郎。”

唐婉粉颊布霞,微微低下螓首,动情低声道。

二人对饮合卺酒。

吹灯。

拔蜡。

“娘说了,说你年岁比我小,让我教着你。”

“白郎,你别急,让我看看那些秘戏图是怎么画的来着……”

唐婉低声,羞涩道。

那些画本她这个名门闺秀,看一眼就觉得脸红。可没办法,谁让白贵娶了她这个大五岁的“赛老母”,一些东西都得她教着来。

可还没等她细想秘戏图画的人儿是什么样式的时候。

春宵正度。

……

早晨,晨曦的阳光照入纱窗。

一对新人开始洗漱。

唐婉坐在梳妆台的圆几上,梳妆描眉,对镜贴花黄。

“蕙仙姐,你诗词写的不错,昨日洞房春宵,乃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我写一首诗,你用来唱和,不知如何?”

白贵悄声走到唐婉身侧,贴着耳畔, 小声道。

唐婉,字蕙仙。

娶个才女的雅趣就在于此。

琴瑟和鸣。

唐婉红着脸啐了一口, “那等事又怎么好意思写出来。”

不过她说话间, 却是放下了花黄。在梳妆台上研墨, 将修眉的细长眉笔寄给了白贵,她亦是好奇, 白贵能写出什么词来。

这些年,白贵参加文会不少,文名早就传扬了出去。虽然在大宋境内名声并不怎么突出, 却也是文坛上冉冉升起的新星。因为她的缘故,时人亦常将白贵和陆游相提并论。

不过因为白贵文武双全,陆游反倒被压了一头。

“只是些闺房之趣罢了。”

“只给我一人看。”

白贵接过眉笔,轻笑一声,随手从梳妆台上取下一张红纸。

“鸦雏夜宿迷蒙柳, 斗帐烧灯蜡光透。”

“银罂注酒芙蓉香, 金丝檀槽为君奏。”

“歌喉筿筿莺儿语, 象口吹香凝碧楼。”

“盘龙绣带结同心, 牵惹巫云随峡雨。”

“歌声未阑香未灭, 曲屏生香晕眼缬。”

“小玉催铺蜀锦衾, 纱窗影转桐花月。”

墨迹落纸成漆, 楷体规整。

一首洞房诗, 辗思而成,被白贵用眉笔写在了红纸上。

唐婉初为人妇,见到这首洞房诗,脸上娇羞再也潜隐不住, 被白贵好说歹说,费尽口舌劝了一番,这才肯动笔唱和。

一首洞房诗亦落在了红纸之上。

“好诗词。”

白贵赞了一句。

接着将唐婉拦腰抱起, 两人再赴巫山。

……

《白虎通》曰:“男子幼娶必冠,女子幼嫁必笄。”

这句话的意思是, 如果男子提前娶妻,就必须举行冠礼,而女子提前嫁人,就必须举行及笄之礼。

《礼》曰:“女子许嫁, 笄而字。”

《国语》曰:“司马期欲以妾为子(内子, 卿之嫡室), 访於左右倚相曰:‘吾有妾,而愿欲笄之。’倚相止之。”

在古代,如果年龄到了弱冠之年, 加冠即为成年。但同样的,如果娶了妻室,就可以提前加冠,度过成年礼,在法律上,视作成人。

所以白贵提前娶了唐婉,一是应白李氏要求,从军之前进行延嗣,二则是借成婚这件事,提前举行加冠礼,让自己的身份在官方上,变成成人。

他是应童子科中的童子郎,后又中了武状元,若是没有成人这个身份,一些事去办的话,会比较麻烦。

不过今人不必全部仿照古礼。

白贵在成婚之后,才举行加冠仪式。

而加冠,一般来说,都是父兄带着即将要举行冠礼的成年男子到宗祠之中,对其举行冠礼。

白家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

白父带着白家的亲族,还有白贵、已为新妇的白唐氏前往绍兴城外的白家宗祠,进行祭拜。

白氏宗祠内。

白父对着祖宗磕了几个响头之后。

他把白贵戴着的黑漆头巾摘下,将其头发打乱,顺手接过族人用木案捧着的兽面虎头铜冠,将白贵的头发重新聚拢在一起,束冠插簪。

“你爹我虽然念过几年书,但和你的学问比不了。这字就由你自己来取,而且,富贵这个名字……太俗了,你原先只是商贾子,取这个名字,别人也不会笑话你,但你现在已经是朝中命官,再以此名,未免有些不合适。”

白父看了一眼白贵,叹道。

以前他们只是普通的商人之家,给白贵取名为白富贵,合情合理,旁人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可现在他们白家祖坟冒了青烟,出了白贵这么一个足以名留青史的后辈,再用白富贵这个名字……,就会遭人耻笑了。

“父母赐名,不可轻弃也!”

白贵沉吟一声,再言道:“我现在已步宦途,当清廉处世,光耀门楣,故此富字无须再用,但为官者,当思平步青云、位极人臣,故此富贵之名的贵字可存。”

他既然走的是造反这条路,那么成为人皇后,定会富有四海,要这个富字一点用也没有。而且他现在是“武曲星下凡”,武曲星是财帛宮主星,故此他已经是大富之相,命中已经不缺富了,再添这富字没必要。

“《论语·学而》有言:‘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所以……我以贵单字为名,以美和为字。”

白贵缓缓说道。

美和这个字,是徐秀才给他起的。初时感觉不怎么样,但用久了,难免对这个字有了一定感情,接着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同样,他命中缺贵,至尊至贵即为天子。

“此字……可行。”

白父琢磨了一下,认真点了点头。

论起学问,他肯定是比不过自家儿子的,现在既然自家儿子觉得这字可行,他也没有质疑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