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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我们来研究一下夜光尿壶

朱流砂心想,你有病吧,都连着旱两个多月了,哪来的春雨贵如油啊,再说,你撒尿呲我脚面上了你瞎你看不着啊!

叶知秋后知后觉,赶忙道歉,十分抱歉啊,残障人士,那只是小生排出的杂欲之水,可里面含有丰富的无机盐,大补的。

朱流砂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先讲清楚啊,我不是残障人士,我们见过的,在我师妹开的农家乐,我叫朱流砂,当官的,你再仔细想想,你瞅你这臭记性。

一听这话,叶知秋激动得险些含笑九泉,他热泪盈眶的握住朱流砂的手,啊,终于又见到你了,你这二笔到底是谁啊!

笑容僵硬在脸上,朱流砂沉默了十分钟,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样我们绝交好吗?

叶知秋有点2,什么交,绝交是什么体位?

朱流砂费力从兜里掏出一张东西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背我去卫生所看腿。”

接过那张纸片,叶知秋本以为是尾巴可以随便填写一大串000000000的空白支票这下遇到落难贵人可发了,然而拿到手一看,却是张托尼老师美发店的两元代金券。

像沾了屎粑粑一样,叶知秋把手猛一收顺势抚在脸上看向朱流砂面带假笑的说,打扰了,告辞。

心中焦急难耐疼痛难当的朱流砂,实在忍受不了书生的墨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妖兽怒火,他露出他野猪般的獠牙,钢齿的毛发铁戟似的勃起,发出了赤眼之吼:“哼哧哼哧!”

他喷出来的不仅有怨气,还有口气和口水。

“口臭我素质好就忍了,你不要飙口水好吗?你是想把唾液淀粉酶分泌到我身上,把我消化了吧!我才不怕呢!”说完,叶知秋脱下了粘上了口水的袈裟,用汰渍洗衣粉继续搓洗。

“臭书生!你给我等着,等本官腿脚好了,我要把你屁眼打成斗鸡眼,菊花拧成麻花。”

叶知秋自信的说,别闹了,你站都站不起来还想打我,你开什么……窝草!

话未说完,朱流砂瞪着赤红的猪眼,扶着一颗小树苗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叶知秋后背一凉,惊恐的冲上去保住朱流砂挥舞的胳膊,老人家不要冲动,打人是不对的,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吃牢饭,一把年纪了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有什么事和小弟弟好好说讲事实摆道理有点素质说好不好?

朱流砂怒发冲冠,一拳头挥出,脚脖子不给力,书生一闪,老朱一拳打空,摔了个狗啃屎。

再爬起来的时候,朱流砂火灿灿的毛发,像是用了欧莱雅一般纯净润养,他恶狠狠的一瘸一拐走来,一把薅住书生的脖领子,把叶知秋提起地表快20cm的距离。

叶知秋想给朱流砂来一个全套的盲人按摩马杀鸡,来缓和一下之间的不友好气氛,不过没机会了。

朱流砂的双眼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他瞪着书生,见死不救,看到摔倒的老人家不扶,你们这一代算是毁了!

叶知秋脸都吓青了,声音颤抖着说,别动粗,我们摆摆宗谱,说不定几千年前我们都是山顶洞人,还有血缘关系呢。”

朱流砂愤怒至极,看到你这怂样儿,老子心里就冒火!

叶知秋把把老朱的脉象,您身体里有火啊,那是是肝火重,肺热,喝点小儿三九感冒灵估计就泄了火了,早一白天不瞌睡晚一片夜里睡的香哦!

朱流砂都快被逼疯了,我尼玛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

被提在半空中的书生热烈鼓掌,对啊,小生最近湿气重,可能都集中在脑部了。

朱流砂狠狠地把叶知秋甩在地上,准备拿出他的九齿钉耙一耙子搂死这个磨磨唧唧的话痨。

这时,一个蝌蚪翻上岸来,对着朱流砂说,麻麻麻麻,终于找到你了,雾草,麻麻你怎么长毛了?

朱流砂摇摇头,小蝌蚪,我不是你麻麻,你麻麻是青蛙,我是野猪,你弄岔劈了煞笔孩子。

叶知秋坐地上求饶,朱大人,你看我,手扶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自己走路都费事,哪有力气背你啊,你还是换个人熊好不?

朱流砂晃着脑袋,我知道你体格囊力气小背不动我,老弟你只需让我坐在你的箱笼里就好。

一听有人要鸠占鹊巢抢自己的地盘了,一直躲在箱笼里竖耳听声转死不说话的小君子青衣郎不干了,哈?开傻子玩笑,这小小的箱笼装我俩绰绰有余,咋子装得下你这么一个大块头的肥猪佬?

朱流砂坚持要试一试,救人一命胜造八张熏肉大饼,就让我试一试吧。

叶知秋无奈,解下箱笼,你小心点啊,这箱笼跟着我十五年了,感情比跟我爹我亲,压坏了我跟你丫的拼命!

朱流砂也不客气,当真钻了进去,坐在两个不友善的小小妖宠小君子和青衣郎以及半箱文房四宝旁边安之若素,居然并不显得拥挤,而且宽敞有余。

叶知秋一脸懵逼,背起箱笼继续上路。

奇怪的是,箱笼里里虽多了个大胖纸,却似乎没增加任何的重量,真特么奇哉怪也之乎者也。

走了半晌,距离最近的香秀卫生所,还有一里多路,叶知秋又热又累,加之腹中饥饿,便找了处树荫凉坐下休息。

朱流砂说了声,借光,从两个小妖宠中间爬出箱笼,先说了不少感激的话,又说,这次游湖,老哥我带有些薄馔,老弟受累,请与我共享,一起吃个便饭,喝两盅怎样?

叶知秋饥肠辘辘,满脸堆笑,好啊好啊,我正饿着呢。

朱流砂咧着大嘴笑笑,一张口,吐出那只没送出去的夜光尿壶。

叶知秋吓了一跳,我擦!怎…怎么嘴巴里能吐出这种脏东西?这是个什么古怪的嗜好??

朱流砂却好整以暇,慢慢揭开夜壶盖子,只见尿壶里面盛满好酒好菜,酒具餐具,无不悉备,也都是铜质,做工不俗。

小鸡炖蘑菇、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火烧肉、拍黄瓜、凉拌豆芽、盐水花生、毛豆,四凉四热八碟菜肴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仿佛刚刚出锅。

两个人都饿了,当下大快朵颐,小君子和青衣郎,一个睡玉,一个啃书,时不时地就有探出小脑袋卖卖单划划水。

叶知秋直觉得肴馔之美味,生平仅见,比他母亲小芳做的好吃太多了。

酒过数巡,菜过五味,朱流砂忽想起一事,叶老弟,我还有个同行的花姑娘,不如叫她出来一起吃点,人多热闹嘛!

叶知秋左顾右盼,花姑娘在哪呢?哪来的花姑娘?你老朱不是酒喝多了做梦吧?戏耍我们单身狗很有意思吗?

朱流砂张开大嘴,一个花不溜丢的大姑娘却从他大嘴里钻了出来,年方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服饰绮丽,容貌殊艳。

叶知秋一瞅,我尻!还真有花姑娘!!这不是朱大人的秘书苏微醺嘛!这还随身携带啊!感情放家里不托底啊!

花姑娘苏微醺朝叶知秋飘飘万福,先生有礼了。

叶知秋慌忙还礼,请苏微醺横头就坐,男女三人共饮,言笑晏晏。

喝了一会儿,朱流砂不胜酒力,首先醉倒,鼾声如雷。

苏微醺瞥了男人一眼,对叶知秋低声说,不敢瞒先生您,我与这狗官相近,乃是为了他的钱被逼无奈迫不得已,心里着实不喜欢这不是情趣的脏货,我另有意中郎君,今正随身带着,现在这狗官睡得正香,我想唤我意中人出来相见,以解相思之苦,请先生念在我命苦被狗官常年胁淫,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叶知秋还能说什么,只有唯唯点头,好……好吧,撒冷一点,若是朱大人醒了迁怒于我,你我都活不成了。

苏微醺赶忙道谢,樱桃小口微微一吐,吐出一个漂亮花美男,约有二十郎当岁,长得妩媚清秀,就跟山寨版鹿晗似的。

花美男见了叶知秋,殷勤问好,兄台您真是个大好人啊!

叶知秋收下这张好人卡,那什么,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吧,来都来了。

三人吃了一阵,苏微醺和花美男你喂我我喂你打情骂俏你侬我侬撒得一手好狗粮,叶知秋暗骂,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让我看到到这些?真是冷冰冰的狗粮往我单身狗脸上胡乱地拍啊!

吃喝之间,朱流砂翻了个身,说了句不知所云的梦话,似乎若有所觉,苏微醺急吐出一个小蒙古包罩住朱流砂。

老朱大概酒醉难受,迷迷糊糊呼喊着口渴,苏微醺便走进蒙古包查看,只听衣衫窸窣之声,叶知秋探头去瞧,只见朱流砂全身光光的满胸都是护心毛,搂着同样光溜溜的苏微醺,已缠在一起睡着了。

蒙古包里画面香艳赤鸡。

后来的花美男咬牙切齿低骂了声,贱货!又骂了一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婊子配猪,稀里糊涂。

叶知秋抱抱拳,兄台也是QQ空间达人啊,黄钻几级了?

花美男朝叶知秋告罪,失礼了,兄台莫怪哈,适才这苏微醺生性骚气,专爱胡乱勾搭当官的有钱人,烂公交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