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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失去,破碎

陈涵容蹲下身,像是以往任何一次一样温柔细致地抚上了陈月的头顶,近乎缱绻儿温柔地说道:“陈月,老师喜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你呢?”

陈月:“所以,您能放我离开吗?”

陈涵容:“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是要你留在我身边了。”

陈月听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神慌乱地扫过那一具具奄奄一息的身体。

陈涵容顺着陈月的视线扫过那一具具雪白的身体,缓缓扬起一个笑容,捧着陈月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太脆弱了,而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陈月根本不相信什么疼爱和关怀,只要陈月出不去,那么一切都是假的。

陈月疯狂地摇着头表示拒绝,眼神里是满满地不相信和恐惧。

这似乎让陈涵容失去了逗.弄的耐心,他提起陈月的脖子,而后狠狠地朝着地上一摔,而后双眼寒霜的看着陈月,语气冰冷地说道:“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和我提条件。”

陈月被摔的生疼,脑地磕在铁笼上嗡嗡作响,唯一能感受到就是自己的无力。

似乎有个玻璃破裂的声音,陈月迷迷糊糊地看过去,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亡,目之所及的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而陈涵容正在拿着注射器抽取其中的液体。

陈月良好的视力,看到了微妙的几个字——肌松剂。

陈月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小兽一般的直觉,却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陈月靠着最后的力气还想挣扎后退,陈涵容已经将她一把抓住,丝毫不顾她几乎无力地挣扎,将液体推进了她的身体当中。

陈涵容:“你和他们不一样,我暂时还不想伤到你。”

如果说刚开始还不知道那些液体是干什么的,那么,浑身脱力酸软,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感到困难的时候,陈月的心里已经彻底绝望了,结束了,她逃不掉了。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陈涵容就算给她撒盐,开花刀,她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身上的衣物逐层剥落,她感受到了沁骨的凉和近乎崩溃的绝望,何等的残忍,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却保留着她的感受力,桩桩件件,她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却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指尖在身上游移,温热的气息喷落在脖颈边,像是鲜红的烙铁 ,烫的陈月皮肤生疼,每一寸被触碰过的肌理,陈月都恨不得的将他们尽数拔下,她恨极了,也恨毒了。

丝丝缕缕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鬼魂,永不休止地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在恨陈涵容的时候,也恨透了自己。

当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陈月突然丧失了求生的欲.望,她本以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但是,那一刻近乎撕.裂的疼痛,让陈月觉的,死亡或许才是最轻松的。

手指游移,滑过肩头 ,滑过脊柱,向着更为私.密的地方探去 ,身上红痕斑斑,青紫交错,在陈月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叠加了新的伤痕,但是,她是那般的白,是山上雪,是云间月,干净透亮的让人心生向往。

那污秽不堪的痕迹,在她身上出现的时候,是雪地里的红梅倏然间开放,带着点点冷香,撩人心脾,就连身上那些陈旧的伤痕,也像是绽放梅花的树枝,让人看起来平添了一番旖.旎。

陈涵容忍不住看向这个刚刚还挣扎不休的陈月,却发现,此刻的她是那般的安静,就像一具思想彻底抽空的精致瓷娃娃,连灵魂都被自己撕了个粉碎。

陈涵容对此非常不满意,她可以哭,可以闹,甚至可以妄言杀了他,但是,她怎么能忽视他,仿佛他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陈涵容怒了,他狠狠地咬向了陈月的肩头,他那般用力,只是一瞬间,肩头鲜血四溢 ,染了他一口血腥,但是,他却忍不住感叹道,为什么陈月连血都是甜的,他忍不住吮.吸了两口,感觉无比的满足,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未蹭停歇。

有冰凉的湿意打在陈涵容的脸颊上,陈涵容有些惊讶,抬头望去,陈月狠狠地咬着嘴唇,似乎已经咬破了下唇,但是泪水却已经湿了脸。

陈涵容一时间竟然觉察出些许心疼,他顺着陈月的肩膀向上, 落在陈月的耳廓轻轻说着:“陈月,我爱你阿,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一直静默地流泪的陈月,身体却陡然间一震!

爱?

这个魔鬼居然管不顾他人意愿,肆意囚禁,侵犯,侮辱的事情叫做.爱?

陈月的心死了,她曾经心里唯一的一丁点温暖就此消散了,她以为的良师,她以为的依靠,竟然就是用这种眼神和心情一直看着自己的,而这个人渣,管这种东西叫爱?

分明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满足自己那龌龊的心思,却冠冕堂皇地冠之以爱之名,当真是面目可憎。

陈月此刻思绪飘摇,脑海里忍不住飘出一句恶毒的俗语来,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既当又立。

陈涵容见陈月不出声,忍不住又絮絮叨叨了起来,本以为会这么沉默到结束。

陈月却突然间出声了,近乎缥缈的声音说道:“陈涵容,我不跑,但是,你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爱的话,那你就不要像拴狗一样拴着我。”

陈涵容已经满足了一波,他紧紧地楼着陈月,看着她刚刚发育的身体雌伏在自己身下,心情很是愉悦,他问:“你确实你不跑?”

陈月:“我不跑。毕竟,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要去哪?”

陈涵容:“ 你果然和那些蠢材不一样,看得清形势,分的清利弊,那我奖励给你也没什么不可。”

奖励?

陈月心中冷笑,明明只是作为人最基础的尊严,这个人却对她说奖励,当真可笑至极。

不过,都无所谓了,陈月感觉自己的精神和灵魂似乎在那一刻的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心底里哭泣痛苦,另一部分却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场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