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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想害死我祖父吗

众人皆是有些意外,转头看去,便看到白初若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白姑娘?”郝掌柜不明所以,又看向贺承南。

贺承南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白初若的背影。

他都不说话,郝掌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是谁?”郑治学率先问道,脸上有几分怒意,“为什么要阻止李大夫给我祖父施针?请你看看,我祖父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这个姑娘有惊艳到他,但是现在,他还是最挂念祖父的安危,因此没心思想这些。

“正因郑员外现在情况危急,我才更要阻止他给郑员外施针!”白初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李大夫皱眉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是那天送伤者到我医馆里的那位姑娘,对吧?”

“原来你还记得我。”白初若不卑不亢地道。

“你呀!简直胡闹!”李大夫吹胡子瞪眼地说,“就算那天我拒绝收你送来的伤者,可是你现在也不能阻止我救人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要跟我算账,也等我救人之后再说!”

闻言,郑治学更急了,怒吼道:“你这娘们怎么回事!为了这点小事,你想害死我祖父吗?”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压迫感。

他一看,贺承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白初若身边。

他摆明了要给白初若撑腰,冷冷地问:“你喊什么?”

郑治学吓得一愣,贺承南周身的威压太强大,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郑员外又开始咳嗽起来,而且喘气声越来越重。

“祖父!”郑治学心痛地喊道。

“耽误不得了,我必须马上给郑员外施针!”李大夫焦急地说。

“绝对不行!”白初若气得握紧了双拳,“你要是现在给他施针,那就是害了他!郑员外的病根本就不需要施针,你若强行施针的话,会加重他身体的负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李大夫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能懂什么?”

这时,郑治学的小厮也附和道:“公子,我看这丫头就是来捣乱的!咱们快把她给赶出去吧!”

“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想赶人?”贺承南冷冷地问。

“你们……”郑治学浑身发抖,“你们这是想欺负人,害死人不成?”

“我这是想救你祖父!”白初若冷冷地说,“你若不信,尽管让他去施针,到时,你别跪下来哭!”

郑治学闻言,心里开始摇摆起来。

李大夫连忙说:“郑公子,您不能听这小丫头胡说八道,她难道还懂行医救人之道不成?就算她真的略懂一二,她都没给郑员外把脉,怎能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的怕是你吧!”

白初若立刻走上前,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搭在郑员外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她的确得把脉后才能完全确定郑员外的病症,但即便是在没把脉之时,她也敢肯定,郑员外这样,绝不能给他施针。

片刻后,她便放下手,冷冷地说:“方才你说的那些病症确有其事,只是,你忽略了郑员外胸闷气短这一症状。”

李大夫顿时愣住,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说道:“我当然知道有这个,只是忘记说了而已。”

“是吗?可是不光这样,郑员外应该还有全身酸痛,发热,彻夜不眠,心烦口干等症状。”白初若冷笑,“难道,这些你都忘记说了?”

李大夫的额头上沁出冷汗。

他赶忙给郑治学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这一幕,被贺承南尽收眼底。

“你若现在施针,定会让郑员外更加喘不过气来,随时都有可能窒息而亡!”

白初若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凉,若是今天她没在,任由这个李大夫胡乱行医,岂不是白白害了郑员外一条性命?

“绝对不可以给郑员外施针,我有办法救他。”

郑治学看着李大夫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怀疑,他刚想对白初若说些什么,就听他身后的小厮道:“公子,老员外现在的情况可拖不得了,您别听那丫头胡说。李大夫已经行医数十年,医馆也开了那么些年,经他手治好的病人有无数啊!难道您要不相信李大夫,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毛丫头身上吗?”

“你!”白初若真想上去给他一拳。

这时,贺承南淡淡地开口了:“你倒是很懂。”

小厮连忙说:“我当然懂了,毕竟李大夫的名声,我之前也听说过。”

“郑公子,您看看郑员外现在这个样子,还请您快快允许我给他施针吧!”李大夫作揖道。

郑治学捏紧了双拳,终于下定了决心,对李大夫道:“还请您施针!”

不管怎么说,李大夫都是行医数十年的行家。

而那个小丫头,嘴上说得倒是挺溜,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他可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行啊……”白初若急得想上前阻拦,这时,贺承南的手突然搭在她肩膀上。

她听到他小声问:“若他施针,你可有办法挽救?”

白初若皱眉,点了点头:“有倒是有,只是郑员外会遭受极大的痛苦。而且,万一拖得久了,郑员外仍有性命之危。”

“那就先静观其变。”贺承南勾唇,冷冷一笑。

好个郑治学,竟然敢不相信他的女人。

既然如此,总得让他好好地后悔一番。

李大夫得到了郑治学的同意,便开始给郑员外施针。

只见他手法极其娴熟,很快便将三根针扎在郑员外的胸口处。

紧接着,郑员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也不怎么咳嗽了。

郑治学见状,长舒了一口气。

李大夫则是得意地看了白初若一眼。

当他看到白初若神情凝重,眉头紧皱时,他心里也有些慌。

难道,施针真的是错误的?

不可能!他已经行医数十年了,经验丰富,怎么可能会错?

他真是昏了头了,竟让信了这个小丫头的邪。

这样想着,他开口,阴阳怪气地道:“幸好没听某些人的胡言乱语,否则岂不是害了郑员外?哼,总有些人,心术不正,还妄想攀附权贵!”

白初若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郑员外。

倒是贺承南,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李大夫有些怕贺承南,不敢再说什么,又转头对郑治学说道:“郑公子,员外的病情我已经暂时稳住了,只是若需根治的话,我还得……”

他话还未说完,郑员外突然再一次剧烈地咳嗽起来,而且比刚刚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