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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对她用刑

“传黄徐氏外甥女——”

白初若正寻思着她外甥女到底是谁,就看到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身影,款款走了进来。

她打眼一瞧,这不就是那个猪肉女徐幼然吗?

电光火石间,白初若便理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会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山上突然遇到了小混混?

敢情是有人专门害她的。

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徐幼然!

徐幼然本来是不想上公堂的,一直跟着围观群众在外面看热闹,却没想到黄徐氏这么没用。

她只好咬咬牙,走了进来。

“民女徐氏,拜见知州大人。”徐幼然盈盈下跪,道。

“徐氏,你可是这位黄徐氏的外甥女?”知州问道。

徐幼然看了黄徐氏一眼,回答:“正是。”

“好,徐氏,我问你,黄徐氏声称,这位白姑娘蓄意弄伤了她儿子的眼睛,而且说你是她的证人,你有何证词?速速报来。”

“是,知州大人。”徐氏说着,突然抬手抹眼泪,“要说我这表哥,也真是命苦,打小就是个老实的。只是偏偏,偏偏被这白姑娘看上。”

白初若:“?”

她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给徐幼然一锤子。

这两个女人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撒起谎来一溜一溜的。

“但是,我表哥念及家中尚且贫寒,不宜娶亲,因此便拒绝了白姑娘。没想到白姑娘三番五次地纠缠,而且这回,竟还伤了我表哥的眼睛……”

徐幼然说着,竟失声痛哭起来:“可怜我表哥!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光明。”

“你放……什么厥词?”白初若气急,可是越到这个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

现在这个形势已经够清楚了。

这两个女人怕是铁了心要搞她。

她这个时候若再激动起来,只怕会更坏事。

白初若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内心的愤怒,然后对知州道:“大人,请容民女问这位‘人证’一个问题。”

“准。”

白初若趁机站了起来,跪了这么久,她膝盖都疼了。

古人可真不容易。

她看向徐幼然,徐幼然也毫不慌张地看她。

她冷笑一声,然后问道:“这位徐姑娘,你说我看上了你表哥,还三番五次地纠缠,对吗?”

“没错。”徐幼然果断点头。

“那好,我问你,我是何时何地与你表哥初见的?我三番五次地纠缠他,又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徐幼然一愣,随即为难地道:“这是表哥的私事,我如何能知道得那么清楚?我不过是听表哥说起过几回罢了。”

“你表哥这种私事都跟你说?”白初若讽刺地道,“看来,你们表兄妹关系可真好啊。”

徐幼然面色一僵,然后赶紧道:“不过是见面时闲聊提起来的。”

“哦,所以他说了,你就信?”

“我表哥说的,我自然信,难道我还信你不成?”

“那我可以这样说吗?你并未亲眼看见我纠缠你表哥,只不过是从他口中‘听说’的,对吗?”白初若笑眯眯地问。

徐幼然没想到白初若竟然在这里等着她呢,心里恨得要命,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咬牙道:“是。”

“我再问你,你表哥是何时何地与你闲聊,然后告诉你我纠缠他的事?”

徐幼然说:“具体何时何地,我记不清了,我每日有那么多事要忙,哪能事事都记住的?”

知州大人看了徐幼然一眼,皱起眉头。

这个徐氏,看起来也太不靠谱了。

“行,这个不重要。”白初若脸上笑容更深,“我且再问你……”

“知州大人!”徐幼然突然打断她的话,然后对知州磕了个头,委屈地说:“现如今,白初若才是疑犯,可她却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这究竟是何居心?实在太过分了!”

师爷也忙道:“是啊大人,这实在是不合规矩。还是快快审问这白氏吧。”

“知州大人,我还没有问完。”白初若不满地说,“就算我现在是疑犯,也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力吧?”

“什么疑犯,她就是犯人!”黄徐氏又说道,“就是她把我儿的眼睛给弄坏的!”

知州赶紧拍了拍惊堂木,不耐烦地道:“行了!七嘴八舌的,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顿了顿,他又说:“白氏弄伤黄徐氏儿子的眼睛是事实,现在本官要搞清楚的是她伤人的原因。”

毕竟,蓄意伤人和为自保伤人,是完全不同的。

“知州大人,请容民女继续问徐氏问题,这是查清原因的关键所在!”白初若赶紧说。

“什么关键所在,你就是巧言令色!”徐幼然立刻反驳道。

知州只觉头痛得不行,果然女子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时候师爷又跟他说:“大人,依我看,不如对这白氏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你你你……”白初若刚稳下来情绪,又被这师爷气得够呛。

这狗师爷收钱了吧!

知州大人尚在犹豫,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骤然响起:“师爷这是打算让知州大人屈打成招吗?”

所有人都愣了下。

白初若最先反应过来,她觉得这个声音依稀有点耳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

聚在公堂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厮。

白初若定睛一看。

这不郑治学吗?

她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她刚刚救了郑治学的祖父郑老员外,他现在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帮她的!

好歹是个员外,在霖州这个小地方肯定是有点地位的。

郑治学是他的孙子,他要是向着她,她的胜算肯定会大很多。

果然,连知州大人都站了起来,不解地问:“这不是郑公子吗?您怎么过来了?”

“知州大人。”郑治学拱手,行了个礼,“我听闻白姑娘卷入了一桩案子中,现下正在公堂,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正当其他人都在揣度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时,郑治学又道:“毕竟,白姑娘可是我们郑家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