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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侠骨柔情的大刀队

小葱头往里面一看,看到里面摆满了书柜。

他往里面一看,发现书柜延伸到房子的深处,那真的是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他吐了吐舌头,说道:“要是让我把这些书看完的话,起码也要一千年。”

那个道士笑着说:“你和梁兄还真的是很有缘,他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你不练他的武功真的是不行了。”

小葱头自从认识胡风他们以来就天天都经历不少的奇事,但是都没有这一次这么使他惊讶的,但是随后他又想起胡风经常也跟他说过,在古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广告了,其中最牛的广告运用案例就是被许多的宗教界所使用,也就是说最厉害的广告在宗教界里面。

道教的广告是你只要学了我的功法就可以成仙,你说现在电视里面的任何广告有哪一个可以和这个媲美的呢?

小葱头自然不信,“那我的师傅他看了多少本书呢?”

那个道士说:“你先别慌,我的道友可是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这个是他的印章,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一个道士,你看。”

那个道士从书堆里拿出了一个印章来,小葱头凑近一看,那个大大的印章上面写着几个字:赵登禹之走狗。

“这个赵登禹是谁?是我师傅的偶像吗?怎么他竟然崇拜到要宁愿做他的走狗那么惨去吗?”

在抗战初期的国民党的二十九军大刀大刀队队长就是赵登禹。二十九军大刀的名声是赵登禹将军率领部队一刀一刀,刀刀见血,跟日寇砍出来的威名!赵登禹是山东菏泽人,身高1.90米,只读过两年私塾,13岁时拜当地著名拳师朱凤军为师,经三年苦练,习得一身好武艺,寻常十几人近不得身。16岁时,赵登禹与哥哥赵登尧和两个好友一起步行九百多公里,到陕西临潼冯玉祥的第十六混成旅当了一名不发饷的副兵。

在一次训练时,冯玉祥听说赵登禹武艺了得,令他与自己比试摔跤,结果赵登禹将冯玉祥连摔三跤。当众“出丑”的冯玉祥大喜,让赵登禹到身边当了卫士。一次部队在山下练兵,突然从林间蹿出一只猛虎。战士们都惊呆了,不知如何对付这只凶兽,却见赵登禹大吼一声,赤手空拳和老虎搏斗,几下重拳后就将那虎打得软瘫下去。这时战士们都围上来帮忙,一阵拳打脚踢,将虎打死。后来冯玉祥闻知此事十分惊讶,亲赐赵登禹“打虎将军”的称号。自此,赵登禹的军旅生涯开始辉煌起来,凭着军功和冯玉祥的栽培,赵登禹从班长、排长、连长、营长、团长、旅长一路擢升,30岁就当上了师长。在1930年爆发的中原大战中,冯玉祥的西北军失败,被张学良改编为第二十九军,赵登禹的二十五师被缩编为一○九旅,他也由师长被“缩”为旅长。

喜峰口夜袭战的胜利,使赵登禹和他的大刀队名声大振,路人皆知。当时的政府为表彰赵登禹的奇功,给他颁发了最高勋章,并将一0九旅扩编为一三二师,重新“升”其为师长,授中将衔。赵登禹的女儿赵学芬一直保存着两张翻拍的赵登禹在喜峰口战役期间的照片:一张是全身戎装照,左腿打着白色绷带,身左有一行小字注释“左腿受伤后,自告奋勇,由左翼潘家口夜袭敌营之赵旅长登禹”,身右有一句赵登禹的话带着引号“肢体受伤,是小纪念,战死沙场,才算大纪念”;另一张是半身戎装照,照片下的文字为“三十七师一百零九旅旅长新升一百三十二师师长赵登禹”,显是刚被嘉奖提拔后摄作纪念。

“九·一八”事变之后,赵登禹一直主张抵抗日本侵略。赵登禹率领的一○九旅调到北平附近,进行训练,以备应战日军。1937年4月,他由北平南苑返山东菏泽县老家省亲,并准备招一个120人的学生队。他应菏泽县3所学校的邀请,给学生们讲话,鼓励他们好好上学,有了知识保卫国家,抗击日本侵略。他很有信心地说:“日本人的武器比我们的好,但我们有大刀,我们一定会奋力抵抗的。”他的讲话使学生深受感动。

那个道士慢慢向小葱头讲述了赵登禹的故事,使得小葱头听了之后热血沸腾。

“我师傅应该去参军才对呀,他怎么修炼起了道教来了呢?”

道士闭上了眼睛,说:“你以为道教是什么?是完全和社会现实脱离的一个邪教吗?它之所以能够生存了那么久,就是由于有很深的群众基础,我的道友生前最喜欢的是赵登禹一下的一个故事,他说那个故事里面隐藏着一个武学上的至理,你听了后看看你有什么领悟吧。”

故事继续进行着。

一个想看女人“妈妈”的大刀队员

在大刀队出征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军人策马来到赵登禹面前,耳语一下,赵登禹将军的脸色陡然生变。接着他凝视将要出发的大刀队,然后让人带来了一个山村的老太和他的女儿。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登禹嗓音沉痛,他谴责说:“我对不起这里的父老,也对不起冯先生的教诲,我们今天还没有接敌,竟然在我军队列里出现了这样的败类,我不杀鬼子,也要杀了这个败坏道德的东西。”

敢死队员疑惑了,不知赵登禹将军说的是谁。

雪夜里,赵登禹将军的眼睛里像燃烧着火,他说,“就在刚才吹集合号的时候,我军的一个弟兄竟摸到民房里去祸害人家姑娘。才十七岁的一个黄花闺女呀,日后怎么找婆家?刚才一吹号,那东西 就跑了,那姑娘不敢说,她娘肯定地说,他就是我们手下的人!现在,他就站在队列中!”

雪此时如结冰一样,空气似乎凝滞了。

赵登禹犀利的目光像刀要剔除人的皮肤直到骨髓,“裤裆里长蛋子的不是提溜着玩的。谁做的,敢站出来吗?那才是有种!裤裆里的蛋子要叮当响,不是被人劁的!有种的站出来。”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姑娘拉着大娘小声地说着:“娘,他没动俺,只是说看看,你一喊他就跑了!”

“站出来吧。你如果有母亲,就想想你母亲;你如果有女儿,就想想你女儿。要对得起她们。站出来,我赵登禹尊你为好汉。”赵登禹双手抱拳,左手压着右手放在胸前,如石雕一般。

雪霰敲在军衣上,沙沙作响。

“那好吧,”赵登禹冷笑一声,“那就把上衣揭开,露出脖子。大娘说她姑娘把那兔崽子的脖子抓伤了。”“刷”的一声,赵登禹撕开了自己的领子。

这时,一个敢死队员“扑通”跪在赵登禹的脚下。人们不敢相信,去摸人家姑娘的是赵登禹的警卫员。赵登禹愣在那里,嘴开始颤:“我竟瞎眼了,养了一个畜生。绑起来!砍了!”

警卫员才十八岁,是赵登禹带出来的曹州子弟,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警卫员挥了一下泪:“旅长,我没有害姑娘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晚上就要接敌了,不知是死是活,我还没有见过女人的妈妈(曹州方言:**)。”

“妈妈?”大家躁动一片。赵登禹大骂:“混帐,丢人!”

那母女俩也愣了。也就在那刹那,雪地里齐刷刷跪倒一片人,只有赵登禹和那母女挺立若石。花白的母亲拉了一下闺女,准备也跪下为警卫员求情,谁知在人们齐刷刷跪下的时候,那女孩解开棉袄上盘着的扣子,一层层把衣服解开,在雪地里,人们惊愕的眼睛里,一对还未发育十分成熟的**羞怯地绽露出来,敢死队员眼前一片眩晕。

赵登禹被深深撼动了!

在雪的余光照射下,女孩子的**是如此的娇弱圣洁,因为营养不良,胸前一对坟起的**,不是丰满坚挺。那些赴死的敢死队员的几百双眼睛里,没有退避,没有猥亵,而是有一种易水送别的慷慨。

“敬礼!”赵登禹马靴一扣,两眼含泪,敢死队员齐刷刷敬礼,泪如雨注。

赵登禹将军心里清楚,若不是战争,这些战士,在家乡的唢呐里,不说个个能走进洞房,但决不会在临战的前夜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赵登禹一言不发,从跪在雪地上的警卫员身边走过,那母女俩扶起警卫员,眼睛望着将军。将军好像不敢看母女,胳膊望前一挥,前面,喜峰口在雪下苍灰色的轮廓隐隐在望。

他的大刀队军开始在雪夜移动。

第二天,大刀队返回,将军骑马检查部下,警卫员的尸体被抬着经过队列前,赵登禹敬礼,全体弟兄肃立。一阵哀悼的军号声响起来。将军吩咐部下将警卫员的尸体好生掩埋,然后沉痛地说:“此役成败,不在弟兄拼杀,我们想想那大娘和姑娘。”

将军着人为大娘送银元200块,可大娘与女儿已经自尽。

那个道士说完后,竟然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