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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风年之城

众多仆从呆愣片刻,又看着酒鬼在自己面前逃走,恼羞成怒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阳欢,愤然怒目圆睁呵斥道:“好好在这里待着,休想逃出去,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那仆从恼怒的甩袖而出,重新锁上门后一阵脚步声又匆匆离去。

阳欢无奈的望了一眼四周重归宁静的破落柴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那个酒鬼为何会来这里?看他好似特地来帮他,这又是为何?他纯净天真的眼眸看着北迁,只见他脸颊不正常的红晕让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粗细不定的呼吸极不平稳的难受的喘息。他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心疼,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拳头,他的内心在挣扎。

北迁的症状很有可能是病情加重,要是拖延时间,后果不堪设想,但是……

北迁!你不能有事,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吗?

阳欢拿过酒鬼放在木桌上的白色药丸,眼神挣扎着不知如何是好,踌躇半刻,迫不得已让北迁服下那颗药丸。

星空闪耀,愿你安好。

冷刃赤血,铁骨天成。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风年之城

被赴尘打伤的迭息步履维艰的走进城门,城内的夜晚极为安静,月色宁静如一汪清水,深巷呜咽的吠声远远传来,还有远处闹市隐隐约约的熙熙攘攘。房屋遮住了远处的灯红酒绿,灯火在空中呼应成迷离的光。迭息极为不舒服的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穿过闹市,匆匆离去很快便来到金色城殿。

金色城殿在如水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金色的光辉在银白色的月底下散发出金银交织的色彩,尊贵神圣不可侵犯。

迭息匆匆走入大殿,大殿中央那显示着身份尊贵无比的座位上,卡泽尔孤身一人坐在座位上,低着头认真的翻看着那些古老的羊皮卷,雄伟的身姿抹上孤寂,俊朗的眉头微皱,神色担忧,额头尚有些汗珠。

听闻轻微的脚步声,微微抬头便看见迭息悄悄进来,便匆匆起身迈着大步快步走过去。

便看到迭息极为不舒服的脸色,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一抹心疼,关心询问道:“妹妹如何变成这幅模样?可是遇到什么不测?”

迭息望着卡泽尔眼眸中的疼惜,心中一暖,身心放松下来,坐到椅子上,微微摇摇头:“没有,只是我没能拿回雷灵玉……”

迭息将自己离开这里的经历娓娓道来,从到离极到被赴尘打伤,匆匆逃走。

卡泽尔微微点点头,凛冽的双眸欣慰的看着她:“妹妹不用放在心上,好好休息吧。他轻微地叹了口气,眉间浓稠的忧虑更为显现。

迭息疑惑得皱眉:“哥哥为何一定要离极的雷灵玉?”

卡泽尔闻言眉间一挑,拍了拍迭息瘦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沧东萦寂山藏着东之风侧的绝器:生死刻。它不仅记载着天地万物的起源覆灭,还详细讲述各种禁忌法术和各种神衹天秉的缺陷,生死刻拥有自己寻找主人的灵性,想要拥有生死刻,只有通过生死历练才能拥有这恐怖的绝器,只是每次的使用都要以生命作为交易,生死一瞬,死在生死刻里的人不计其数。所以,生死刻里封印的那一片血海,让很多人都望而生畏。”

迭息还是不解,又继续问道:“但这和雷灵玉有什么关系?”

卡泽尔没有回答,只是带迭息走出殿门,站在门口。远处的喧嚣与这里无关,天上的繁星点点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两人几乎同时抬头望着天空,迷人的静默让人向往。

星空中四个方向分别闪着一颗特别明亮的星辰。东方的星星闪着银白色代表生死刻,西方的星星代表暗澜箭,闪着青黑色。南方冰蓝色的星星闪耀,代表夙水琴,北方星星闪烁着火红色,代表溢火箫。

“看!”卡泽尔指着东方那颗银白色的星星,光辉隐隐微弱,其他三星盖过其光辉,在茫茫苍海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卡泽尔低头收回手臂,看着迭息,无奈道:“明白了吗?生死刻的封印即将被解开……”

迭息似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却极为不甘心,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微皱着眉头追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失去了绝器的守护,风侧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卡泽尔眉眼不自觉溢出兄长的宠溺,脸上的关怀备至迭息看在眼里,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两个人面对着面站着,卡泽尔双手扶着迭息的肩膀,低着眼神,一脸强装的笑容:“即使天塌下来,我也会为你扛着。”

温柔平静的夜色中,金色城殿远离尘嚣格外圣洁宁静,在这殿堂门口,两抹身影久久的凝望这暗潮涌动的天空,凝望着未来忽明忽暗的道路。

亚特斯特南之寒渊:南信周家

在汹涌后归于平静的夜色中,阳欢给北迁服下药后,自己也在昏暗的环境中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到阳欢被一群仆从吵醒时,外面天已经大亮,却不知是什么时辰。

那群仆从七手八脚的把他们两个扔在偏厅,阳欢扶住北迁,深怕他们撞坏了他的伤口。气氛有些凝重,阳欢感觉到前面有个人盯着他,抬头望去,便看到偏厅正中央的座位上,昨日把他们抓进来的周柏趾高气扬的坐着,一脸鄙视不屑的神情。

阳欢不欢喜的皱了皱眉,便看到周柏不屑的哼笑一声,慵懒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他,欣赏猎物一般看着阳欢,嘴角一勾:“你小子敢在大街上闹事?胆子不小啊?”

阳欢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道:“我没有!”

周柏像听到笑话一般,呵呵笑两声,戏谑道:“你没有?这么多人看着,你也好意思撒谎,你觉得有用吗?”

周柏站起身来在大厅里背着手来回走着:“嗯?听说你昨天还妄想逃跑,这是罪加一等啊!还听说你昨日在花园撞碎了大哥的琉璃盏,这是罪加二等。又听闻你昨夜有同伙妄想把你救走欲逃跑,这是罪加三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