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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南信街

就在一瞬间,荒夜侧身一闪而过,黑萧凝聚锋利强大的力量向其中一条龙袭去……

亚特斯特南之寒渊:南信街

喧闹的南信街如同往常一样人流拥挤,川流不息。北迁和阳欢走在街上,并没有发现对面有两个乔装打扮的人向他们走来。阳欢走在右边,和北迁说说笑笑,人群匆匆而过,与左边乔装打扮的迭息悄无声息的擦肩而过……

街道的小摊贩还在吆喝着,时间好像过的慢的很多,多么渴望两个人能回头看一眼,每个人都在匆忙而过,而就在擦肩的那一瞬间……为何心跳突然砰了一跳?迭息回头一望,并没有任何异样,回头疑惑问卡泽尔:“我们为何要来这?”

卡泽尔环顾四周,压低了语气对迭息轻声道:“和生死刻有关!”

天色渐暗,西边的太阳昏昏沉沉的摇摇欲坠,东边开始染上层层星辉,天空匆忙的飞过几只黑鸟,马上又消失不见。卡泽尔和迭息走进南信街的一家客栈,和老板寒暄几声便由小二带着上了二楼,给卡泽尔和迭息各位安排了两个房间。

而还在赶路的北迁和阳欢走尽南信街,来到寒渊的边界。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迎面撞见一个穿着朴素的男子,正低着头向他们来的方向走去

空气紧张浓烈,像是塞满了火药,一触即爆……而就在北迁与那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人几乎同时转身向对方出手,阳欢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扭头一看,是赴尘!

赴尘看着北迁冷冷一笑,讽刺道:“命这么大,还没死?”

北迁知道马上有一场恶战,扭头对阳欢坚决的说道:“你先走!”

“不!”阳欢立马拒绝,他不愿意再看到北迁受伤,况且北迁的伤还没好,怎能丢下他不管?此时让他离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北迁唤了一声望归鸟,接着把阳欢推上去,道:“你不走我怎么专心对付他?”望归鸟一声嘹亮的鸟鸣带着阳欢向东方飞去。

“北迁!”阳欢痛心彻骨的一声呐喊,他怎么会相信北迁的话?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怎么可能敌过赴尘。北迁站在原地看着越来越远的阳欢,勉强露出来微笑。

“呦,还真是情深啊。”赴尘不屑的说着话。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来吧!”北迁扬起手,迎战赴尘。

太阳已经掉下去,天上布满了层层星辉,犹如海洋,唯独不见明月,“哗啦”一声,夜雨冰凉入骨,布满星辉的夜晚淋漓一场大雨,刀光剑影,生死难料!

亚特斯特:东之风侧东方零剑宗

巍巍青山,丛丛青树,湍湍山泉天上来

染上日光的飞鸟振翅掠过纯净的天空

树叶和树叶的阴影交错纵横

晃荡成无音的交响

安静的湖面倒影着深深的山川

只剩下当年拿着短箫的少年情郎

看不到尽头

这么多年却仍然热泪盈眶

天上的云彩无依无靠

百年来也游走在这重新枯萎染绿的世界

命运络绎不绝的到来

循着刻下的路

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

有一天我的世界出现了你

这生命里便全是你的声响

烟花绽放雨水繁华

这一生一世都被难熬的劫深深淹没

原以为永恒不变的爱还是消失了

峻峭耸云的山峰浸泡着清晨纯净晃荡的阳光,飞鸟划过,蜿蜒的山路两边长满了草,树木,高高低低,层层错落,天地间剩下一片纯白,山峦上纯如白练,倾泻而下的瀑布撞击在山脚下的青色岩石上,粉碎成细腻的水汽随着微风飘进阳光,清澈的光束温润如玉,照耀着截剑宗的广场上。

大殿门前的广场百人方阵手持银剑,身着青衣玄带,整齐划一的在练习着复杂的招式,阵列前方,一位白衣胜雪,剑眉陡峭的男子双手拿着银剑背在身后,纯净的白色发带随着青丝随风飘摇。

“大师兄,大师兄。”

阵列前方的那位男子转身回头一看:“怎么了?”

“大师兄,师上有事找你。”

“什么事?”身着白衣的男子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问着前来传讯的师弟。

“不知道,大师兄你还是赶快去吧。”

“好。”男子把手里的银剑往师弟手里一扔,转身便朝身后的云津殿走进去,一步一阶梯,气度翩翩。

云津殿里正中央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头发全白,束着紫色头饰,耳鬓两边垂下来两缕白发,身穿青衣的长者正低着头翻看着一本本手册。

“师上。”年轻的男子走进来站在殿上,抱起双手,给面前的长者鞠了一躬。

“白洲,零剑宗四年一次的招生马上就要开始了,往年都是你负责的招生,辛苦你了。”长者坐在座位上挥了挥衣袖,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州。

“这是白洲的分内之事,师上言重了。”

“今年的招生我想让离儿协助你,一来可以锻炼锻炼他,二来也可以为你减轻负担,你意下如何?”

“一切听从师上安排。”

“好,那你下去准备吧。”

白洲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停驻在原地几秒钟,头微微的转过一个弧度,注视着身后低着头看着手册的师上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还是把衣袖朝背后一挥,从容的离去。走到大殿的门口,白洲眼神的余光忽然一亮,看到弓着身子趴在大殿门口偷听的一个男子身影。

“怎么是你?为什么不进去?”白洲伸出左手,抓着那个人的肩膀顺势把他提起来。

门口的男人傲慢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白洲,手一挥推开白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进不进去要你管。”

“刚才师上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你…”

“我可不管你们,你们自己去折腾吧。”男人一脸不在乎的否决了白洲,转过身挥了挥手准备离去。

“杨离,站住!”白洲看到那个男人挥手离去,衣袖滑落露出手臂上的灼灼黑斑,一把抓住他:“你这身上的黑斑是哪来的?”

“这黑斑……”杨离转着黑眼珠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自己要告诉他是被一只破鸟伤了吗?“这个,是我不小心被开水烫伤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