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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醒来

“复回,你确定她没事吗?”阳欢焦急的看着床榻上的迭息,又转过头问着徐复回。

“你放心好了。”徐复回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招手示意让阳欢把迭息扶起来,徐复回坐在床榻边,双眼闭着,伸出右手捻起一缕神祇之力,空灵的在空气里流动着,他轻轻的把流光璀璨的神力推进迭息的体内,屋子里一片安静。

“复回,迭息她只是被那黑色的雾气缠住了一会,怎么会骤然失去了这么多的神力啊?”

徐复回闭着眼睛一边给迭息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神祇之力,一边慢慢的回答着问题:“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黑色雾气,那雾气名叫顷乌,顷乌的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吸盘可以紧紧地吸附住任何的活物,而且能在在瞬间之内吸取大范围的神力。”

“顷乌?怎么我没有听说过喔?”阳欢皱着眉头,仔细的思考着。

徐复回顿了顿,撤回光芒,轻轻的把迭息重新放的平稳,继续轻轻地说着:“顷乌是很久以前的一种邪恶的异兽,遥远到什么时候出现的都没人知道,古书上也没有任何有关于顷乌是如何出现的相关记载,只是描述着顷乌长着一个大脑袋,脑袋下方生长着无数的触手,它存活的时间越长,年龄越大,触手就越多,顷乌存活于地面之下,每当地面上有人出现了大的动作惊动了顷乌,它就会从地底瞬间伸出触手牢牢地吸紧地面上的人,等到那人神力枯竭之后才会抽身而去。后来被人用排名前十之一的武器神湟杀死,再后来销声匿迹,只剩下几道黑色的雾气对世间造不成威胁,也就没怎么再加以重视!没想到今日重现了世界,怕是要有一场大麻烦,若是迭息再被顷乌缠上一会,生命怕是会收到威胁”

“顷乌。只有神湟能杀死他吗?”阳欢轻轻的给迭息盖好薄薄的毛巾,转身走到桌子旁边,和徐复回对面坐着。

“之前,顷乌周身的愈合能力可以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后被神湟刺中之后,便失去了这种极限再生皮肉,迅速愈合伤口的能力,刚才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那冥神放出的黑色雾气就是顷乌,只是残留下的这几道顷乌雾气一定需要寄生在冥神身上,想来即使我们现在拿到了神湟,也不一定能杀得了顷乌,这次冥神知道了我们明晓了他的弱点软肋,他回去之后,肯定会加强防备的,我们想要再杀了他,却是难上加难了!”

“原来是这样,幸亏我用你教给我的办法看穿了他的软肋,要不然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啊!”阳欢一边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边重新冲泡着冒着热气的雪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着了地。

徐复回听到阳欢的话,心头一阵疑惑:“你?你怎么会看穿他的软肋?”

“复回啊,要我说你还真的健忘啊,你忘记了吗?上次我们在星血场,因为你施展不出神力,才教会我如何用神力感知对方弱点的啊!”阳欢嘴角轻松的笑着,眼神敬佩的看着徐复回。

徐复回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喔对,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是教过你,不过你能学得会?我这招大范围的神力感知是很消耗神力的,你还好吧?”

“没事啊!”阳欢风轻云淡的回答着。

徐复回一脸的放心的笑意,心头却是另外一番样子,他细细的思量着:这大范围的神力感知这个小子竟然可以学得会!要知道这可是我我天秉衍生出的一个部分,我始终不想去动用我的天秉去探知他的天秉到底有什么样特殊的能力,毕竟你是和我一同经历过生死的,眼下这个情况,我对你却是却来越好奇,你的天秉究竟是什么,到底要不要探知!到底该不该!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擅自探知别人的天秉,这样的情况除非两人是对敌!

徐复回坐在阳欢的对面,一脸的局促不安的模样,心头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

“复回,你没事吧!”阳欢不禁意的看到徐复回局促不安的模样,轻轻的放下手里的杯子,试探性的问着他。

“没……没什么!她醒了,你去看看她吧。”

阳欢迅速的站起身子来,坐在床沿,扶起醒来的迭息,轻轻的问着:“怎么样,还好吧!身体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啊!”

迭息伸出手揉了揉脑袋,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有气无力的说着:“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是复回,他给你灌输了好多的神力,所以你才能这么快的醒过来!”阳欢指着坐在桌子旁边的徐复回。

“谢谢……你了”

徐复回站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往床边走了几步:“没事,你帮过我一次,这次还你一次,我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不必客气!再说了,若不是阳欢击退了那冥神,我就是给你灌输再多的神力也是无济于事,你要谢,就谢谢他吧。”

迭息看着阳欢,眼神里多了好几分温柔,也多了好几分的谢意。

迭息正要开口说话,阳欢的一句话却打断了:“你什么也不用说,只要你安然无事,就是对我最大的答谢了,你知道吗!”

阳欢双眼明媚温柔的看着迭息,话里柔软的像是舛添刚刚萌生的草芽。

迭息心头一阵感动,眼眶突然红了,但是始终没说出什么话。

一边的徐复回咳嗽了一声:“咳咳,阳欢,那个……我先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嗯。”

徐复回衣袖一挥,扬长离去。

秋天的黑夜黑的浓彻,秋风萧萧的在屋外扫着一地枯黄的落叶,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秋虫的声音慢慢的变得孱弱,空气里多了几丝凉意。屋子里,桌子上的雪茶孤单的冒着白色的热气,在漆黑的夜里不断的升腾,一边的烛灯在灯台上轻微的摇晃着,没了飞虫,墙壁上也没了身影。时间就这样犹如流水一般,空灵的往迷茫的未来疯狂的奔去,带着过去夹杂不清的爱恨,遇了多少的风浪,到头来却什么都成了飞灰似的空洞迷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