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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雪松被捕

柳州的兵马在箭雨和巨石的打击下,调头就向后跑。

联军将士一阵欢呼,后面的联兵将士们默然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雪松咬牙切齿一摧战马冲到阵前,高喊,“关冲天,我敬你是个英雄,不愿意以恶言相辱,可是你是来围城的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整天缩在营中,有胆量地,你出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合!”

张雪松嗓门大,大营上听听得真切,边南江笑:“向下面的张雪松喊,张元帅,不好意思了,我们王爷刚刚正在与几个马童下棋,现在正难分胜负,所以,让我来与你答话,我们王爷说了,天气太寒,不愿意动手,也请张元帅弄几堆火,也找几个马童下下棋,何必天天打打杀杀的?对了张元帅,我们王爷还让我给你带个话,让你记得他与你之约,望你早早成事,我们王爷有公侯之位虚位以待!”

站在张雪松身边的李志司和宁志扬一听这话,忙上前问道:“张元帅,刚才对方贼将说什么,什么他与你之约,什么约呀?”

张雪松名其妙地说:“你听他胡说,我哪里知道什么他与我之约,如果我与他真有什么约,难道他会当众这么说出来?”

宁玉扬张雪松和关冲天互通书信之事,一脸疑色地问:“张元帅,你不会真与那关冲天有什么勾结吧,你可千万不要,这可是灭九族之罪呀!”

张雪松大怒道:“宁将军你何出此言,天地可证,张某绝没有关某人有任何勾连!”

宁玉扬冷笑了一声,“张元帅,这好像不是发毒誓就可以证明你没有与敌首勾连吧?”

张雪松咬了咬牙,“好,那我就立即传令全力攻寨!”

李志司和宁志扬两人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张雪松再次举起令旗,令柳州士兵攻寨,一时间数百面战鼓震天擂动起来。巨大地鼓声震得天动山地,二十万柳州兵又慢慢向联营攻了上来。

铁头大叫:“弓箭手,投石手,全力攻击,用火石!”

他手下的士兵大声应着,一时间又是万箭齐发,矢石如雨般扔了下去,柳州兵马尸横遍地,惨不忍睹,一些中了火石的士兵东奔西跑,那些没有中火石的人怕被他们身上的火烧着了,也跟着东西逃,柳州军内乱作一团。

张雪松见状大怒,立即下令阵后的弩箭手和投石手和对方。

霎那间,天空中箭矢乱飞。火龙四窜,火石和火石撞在一起掉在柳州军的头上,因为联军居高临下,所以有些柳州有些投石机没有投好,那火石投到一半就掉下来,也砸到柳州军头上,处到是惨叫声一片,而大营上的联军士兵见状,都大笑不己,高声叫骂、讽刺,另一群弓箭手又张弓搭箭往下射,无数枝箭如大雨一样倾射在柳州军士兵的身上。

中箭而死者无数,有的被射中负伤了也被那些到处躲藏的人给踩死了。不过是片刻之间,雪地上就躺着数万的尸体,白白的雪也因为血太多,而变成了鲜红的红血了。

张雪松见自己的兵马伤得如此惨重,急得快疯了,他大声命令,步兵退后,骑兵往冲!”

一声令下,战鼓又响,二万多骑兵从步兵后面踏起血色的雪和泥泞的山路往上冲杀,可是因为他们是在山下,属于仰攻,而山上联军是居高临下,见骑兵冲上来,又是万箭齐发,那些中箭的兵和马扑通通摔倒在地上,有的骑兵被马踩死了,有的因为没有脱马蹬,被那中了箭的马拖出好远给拖死的。

有的骑兵刚冲到大营前,忽然觉得脚下一晃,地面猛然下陷,措不及防间连人带马一个倒栽葱似地掉了下去。陷进了大营前联军挖好的巨大的陷马坑,那陷马坑里全是倒立的尖锐的竹刀,骑兵和马掉进陷马坑无一例外地被扎在竹刀上,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眼睁睁地流血而亡。

后面的骑兵见状,勒住战马不敢向前,大营上的弓箭手又是一阵箭雨,这些骑兵和马成了活靶子。死亡恐怖一时全涌到这些骑兵的脸上,他们不由自主地拔马向后溃退。一些战马由身上中了箭,发了疯,没命地往前跑,骑兵怎么勒也勒不住马缰绳,战马冲到后面的步兵阵中,又踩死了许多步兵。

张雪松眼看着自己的这些子弟兵成片成片地惨死在眼前,心疼不己,泪如雨下。

不过才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的二十万能人马就损失了至少五万人。这种进攻是他不希望的,也不想做的,这完全就是添油战术,可是,如果自己不进攻,大汗就怀疑自己与对方的关冲天有勾结,真是让他万般无奈,郁闷无比。

眼见着自己的那些士兵不断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他咬了咬牙,对身边的传令兵说:“传我命令,退兵!”

一阵退兵的铜锣响,还在勉强进攻的柳州兵一听退兵,一个个快速地退了回来。

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在一旁也是面若死灰,可是他听到铜锣声,跑到张雪松面前,“张元帅,不能退兵,不能退兵!”

张雪松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一眼,“你们想往上冲你们就冲好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子弟兵白白送死了。”说着,拨马向回走。

刚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因为柳州军撤退了,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到处都是堆积如山地尸体、熊熊燃烧的火和刺鼻的血腥味儿。

张雪松和李志司、宁玉扬三人灰溜溜地回到帅府,都沉默不语,一个军务官走进来,看了张雪松一眼,不敢说话。

这个军务官是负责每战战后统计损失人马数量的,见他不说话,张雪松缓缓地问:“此战我们损失了多少人马?”

军务官小心翼翼地道:“此战,我军步骑共死伤四万八千余人,另有一万余人在战场上没下来,总共死伤将近六万人。”说完后,他偷偷地看了张雪松一眼。

张雪松长叹了一声,“你下去吧!”

那个军务官刚下去,外边传来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张雪松抬头一看,见监军于越带着十几名卫士走了进来。

于越一进大帐,大喝一声,“众军,把这反贼张雪松给我拿下!”

“是!”十几个侍卫应了一声,一拥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

“且慢!”张雪松一摆手,“贵使,张雪松身犯何罪?你为什么要锁拿于我!”

于越冷冷地看着他,“你身犯何罪?你勾结贼首,通敌卖国,意图不轨,这几天大罪还不够锁拿于你吗?”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贵使,你无凭无据,怎么乱给我张雪松扣罪名?”

“哼,乱扣你罪名,我告诉你张雪松,前者,你与贼首关冲天的书信就十分可疑,若不是你多有功勋,本官早就锁拿于你,今天这一仗,本官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你胡乱指挥,让我数万将士死于非命,还听对方说给你公侯之位,若你没有通敌卖国,对方为什么要给你公侯之位,你又为什么胡乱指挥,致我伤亡数万人马?我军本来就人马不多,让你这一战损近近三成,现在敌军势大,我军势微,难道我不能锁拿于你吗?众军,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几个卫士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张雪松大喝一声,拔出长剑,众卫士一惊,不敢上前。于越见状大怒:“张雪松,你敢拒捕不成!你不是你没有谋反吗,没有谋反,你为什么要拒捕?”

张雪松一脸铁青,恨恨地说:“本帅乃大汗钦命大元帅,你一个小小的监军怎能拿我兵权?没有圣旨,谁也不能拿我?”

于越冷笑了一声,“哼!张雪松,你要圣旨是吗,本官这里有!”说着,于越大模大样地从怀中取出宗毕给他的密旨,高声读道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钦使于越任守城元帅府监军之职,军中诸将,无论保人如战不力、通敌卖国者尽可拿办!钦此——”

张雪松一听这圣旨,知道宗毕早有锁拿他之心,不由得呆了,旁边的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也呆了,他们万没想到宗毕真的会因为一战而败就把张雪松拿下,他们知道,一旦张雪松被严办,他们这两个副帅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张雪松默默无语,于越更是得意洋洋地道:“张雪松,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保时,难道你不想要全家的家小了吗!”

张雪松本想反判,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所有家小都在宗毕的手下,自己一旦反叛,自己的家小就一个不能活命,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弃了长剑,束手就擒。

旁边的于越的卫生一拥而上把张雪松给了绑起来。

捆绑之中,张雪松只是闭目锁唇,毫无一点反应。

李志司和宁玉扬见张雪松被锁拿,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李志司上前问道:“贵使,拿了张雪松,要如何处置?”

于越得意地说:“自然是将其押回柳州交刑部严办!”

李志司摇了摇头道:“贵拿,如果是大大得不妥呀。”

“有何不妥!?”于越愤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