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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剧变

谢楼看完之后,这玉块便是迅速燃烧起来,谢楼把玉块丢在地上,然后他起身对着手下说道:“准备启程!”

随后谢楼一行人迅速赶到了武阳宗在边南森林外围的据点,他先将一块玉简通过据点里面的小型传送阵把信息传递了过去,然后带着人马走到传送阵上面去。

武阳宗。

烈凌天正在与一众长老在会议堂里面商榷着一些事情,会议中途突然有一个弟子走进来,然后径直走到烈凌天身旁耳语了几句话,接着他将一块玉简递给了烈凌天。

烈凌天接过来一看,随即脸色有些阴沉,同时会议室的大门又被打开,一个人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然后又对烈凌天耳语了几句。

烈凌天听完后,脸上阴晴不定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宗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位长老终于忍不住开始问道。

“对呀,宗主,究竟发生了什么?”

……

林极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头有些昏沉,就好像是从天上摔下来一样。

林极醒来之后发现秦少安已经不见了,他站起身来,发现附近的一块石头下面放置了一块玉简。

林极讲玉简捡起来然后贴在额头上面读道:“林兄,进入这古殿之后你我二人就此分道扬镳,互不干涉。”最下面是一个青云宗的标记。

林极起身查看,却是发现自己的玉佩信物好像不见了。

林极上下翻找了一下,却是没有找到。

然后林极回想起他们进来时候的场景。

那个时候林极他们被水覆盖之后就出现一个大气泡把他们给罩住了,而他们的玉佩信物就从水里面贴在了他们的气泡上面。

后来林极就没有印象了,记忆到那里就中断了。

林极摇摇头,显然这玉佩信物就是被秦少安给顺手牵羊给摸了过去。

不过林极却是不太意外,这秦少安本来就不简单,做出这种事情是正常的,而且这也是林极犯的一个错误。

林极明知道这秦少安有问题,可还是选择与他合作,虽然这在当时的情况之下这是最好的选择。

当时林极只有几种选择,一种就是直接硬抢。

既然这宫殿需要两枚玉佩信物才能够打开,那么林极完全可以把秦少安的玉佩信物给强抢过来。

不过这种事情,林极虽然不排斥,不过林极心中一定是不好受的,而且也许会造成林极产生新模,更何况这秦少安也并非是一个被林极瓮中捉鳖的人物。

秦少安一手暗器神出鬼没地,那暴雨梨花针的威力林极现在还记忆犹新,完全不像是一个暗器该有的威力。

所以这个方案是行不通的。

第二个选择就是选择不和那秦少安合作,虽然不能够确切地知道这玉佩信物到底有多少,但是根据林极的记忆与识别,应该还是有着不少的人的。

所以林极可以在这里等待着下一个人的到来,不过那个时候的情况也是有些复杂,到时候林极不仅仅是需要和来历不明的队伍打交道,而且还要和秦少安成为竞争关系,两人有些熟悉,难保不会成为弱势的那一方。

所以林极的选择是准确的,不过林极选择这个抉择的同时,也是默认了它的风险的。

现在玉佩信物被秦少安带走了就是林极的一个教训。

林极拍拍身上的灰尘,他并没有太多的沮丧,因为他本来也就并不在乎那枚玉佩信物。

因为这玉佩信物好像是被遗弃了一样,完全不会与其他的资源发生关系,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而且林极心中还有着一层淡淡的不安。

所以秦少安将这玉佩信物给拿走了,其实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林极之所以进来来到这种地方,并不是什么玉佩信物的感应而是直接被凤凰印章给吸引过来的。

而在林极的推测当中,这凤凰印章应该是所有信物机制当中最具有特征的信物,所以这凤凰印章应该是非常主要的。

林极离开那个石头,然后准备去其他地区进行探索。

武阳宗。

“宗主,怎么回事?”

这边林极探索古宫殿了,而武阳宗这边却是有些气氛压抑。

“林极发现了一个疑似秘境的地方,只不过一部分,现在已经有已知青云宗和澜沧宫势力进入,同时还有大量的势力潜入他们那里。”

烈凌天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意味着武阳宗已经不是第一了,他们的优势已经不在了,现在别人走在了他们的前面,所以烈凌天有些脸色不好看。

一直以来,武阳宗对于这些东西都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可是现在却是被落在了别人的后面。

这个时候又有人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进来的是一个青年人。

那青年人递给了烈凌天一封书信,烈凌天迅速地拆开了信封,然后烈凌天看了一眼,原本就有些阴翳都脸色就更加地沉闷了。

“有人在我们武阳宗附近使用能够屏蔽天机的宝贝,然后我们的观测秘境就被干扰了。”

这次烈凌天的语气比较冷静,看来已经是适应了这一系列不好的信息了。

“找到是谁了吗?”

那青年摇摇头,然后退到了一旁。

“现在我们怎么办?”

一个长老小声地问道。

这也是大家的心声,所以烈凌天说道:“迅速提前执行任务,我们抓紧时间动身去你洞穴里面。”

烈凌天说道:“澜沧宫与青云志的人已经动手了,现在正打得激烈,我们暂时别站队,看看就好了。”

“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宗主,我们要不要现在去偷袭他们的老巢,现在他们都是倾巢出动,而我们只不过是一点饵料罢了,只要把这些人控制住,我们就能够很快地彻底地脱离了这里。”

一位瘦高的长老说道。

当下,许多长老都是跳出来诉说自己或大胆或谨慎的注意,每个人都是自信满满,每个人都是大声吆喝,企图说服别人同意自己的观点。

这也许就是人类的通病,所以没有一个团体能够永远地保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