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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儿来劝母从良去,公子开口欺辱来

要说给这两吊钱的小费嘉庆也应满意了,毕竟他穿越回去的年代才是康熙初年,物价极为便宜,一个烧饼才两文钱,一斤猪肉才20多文,一吊钱共是100文,那管家给他的两吊钱足够他买上一个后肘子过过瘾了。

不过咱嘉庆是谁?他可是一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大学生,沦落到青楼端盘子已经算是倒霉透顶了,现在连那小费都比人少这么多?

“大丈夫能屈能伸,爷忍了!”嘉庆狠狠的想到。

那边柳姑娘已经搀着傅老爷去了房里,一阵阵的媚笑声不绝于儿,嘉庆索性直奔厨房去了,他还没吃午饭。

自从嘉庆开始做这迎客小厮之后便可以理所当然的每天在厨房领三顿饭,韦春花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夹客人的菜回来喂饱自己的儿子,可是厨房里的大师傅却依然不让他上桌吃饭,理由嘛:“个小兔崽子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一个贱民之身,小野种也想上桌吃饭?”

嘉庆好几次都想狠狠的收拾这个满身油膘的大师傅,不过看着对方比自己大腿都粗的胳膊,嘉庆咬一咬牙又忍了:“妈个B的,爷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又做小厮又做龟公的,要是过不了几天的公爵瘾和是赔大大法了。”

要说嘉庆之所以在丽春院里吃的开也有语言方面的原因,嘉庆前世是北方人,北方几种方言多是大同小异,他多数能说上两句,到了南方后更是集百家所长,不但普通话变的更为标准,还和一些同学学会了东北话,潮汕话以及四川话。这些行商来自*,往往在离家千里之外突然听到一个小娃娃说起自己的家乡话,虽说不是很标准,但是多会让这些个客商产生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提防便放下了许多,在说嘉庆在大学里也修过人际关系这个科目,深谙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几句话便能把那些行商给哄了哈哈大笑,这银钱也就多多是赏了下来。

不过又说回来,这语言上的问题可真给嘉庆惹过麻烦,他会说各种方言不假,但是却不会说一句杭州方言,韦小宝本人可是在丽春院长大的,嘉庆这么一个满口京片子的小子几次都差点露了马脚,但是他都以练习其他方言为借口给搪塞了过去,自己在下面当然也就努力的学习说那软软的杭州话了。

话说嘉庆做这般门迎工作收入也算不错,运气好的日子里一天能有个一二两银子的收入,最不济时也有个三四吊钱,嘉庆种想着让韦春花不要出门接客,虽说他有个现代思维,但是思维再现代也不能放任自己老娘做这般卖笑的生意啊,韦春花几次受他劝说都没同意,一个卖身于妓院的风尘女子,如果不开门迎客岂不是断了自己的收入?老鸨子还会免费让自己住在院子里?羊毛可是出在羊身上的。

“娘,”天知道嘉庆这声娘叫的有多不情愿,“现在孩儿每月也有个二三十两的收入,你就不要再开门迎客了,咱们省着点是绝对够了,等孩子再干上那么几年,咱们攒上个百十两银子就能给娘你赎身了,到时候咱们娘俩开一个小小的门店,靠自己劳动过日子,倒也安稳快活,何必在这受这等的气呢。”

韦春花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抹眼泪,她也不想做这门子卖笑的生意,可是她当年也是一富家小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离了这行她能做什么?如果她现在跟老鸨一提闭门谢客,那老鸨子一怒之下还不把嘉庆和她都卖了?到那时候俩人可怎么活?

这些事情嘉庆压根就不懂,他只知道韦小宝的母亲是个卖身于青楼的风尘女子,又岂知道韦小宝自出生便也是卖身于青楼为奴?这些话韦春花又如何会对他说?

嘉庆看韦春花只是落泪并不回答,只道是她还放弃不了这中两腿一分便有银子送来的日子,便长叹了一声离了房去。

嘉庆心不在焉的站到了门前去迎客,其实他还是对韦春花做这皮肉生意耿耿于怀,他的心情也很好理解,对于一个男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会有几个愿意看到自己家里有一个靠做这等生意来养活家庭的母亲?

忧郁间看到几个华服男子施施然走了过来,嘉庆忙挤出一脸的笑容迎了上去。

来者共有三人,皆为一身华服的书生打扮,当先一人,面观如玉,唇红齿白,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世家出来的大少爷,那人头戴一顶酱色小帽,帽子上镶有一块美玉,身着一棕色长袍,长袍外又加一米黄色马褂,一身绸缎,看起来价值不菲,但是手里却摇着一把描金纸扇,嘉庆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病,现在可是11月的天气,虽说扬州不算太冷,但是他这小扇频频轻摇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也是一副神情倨傲,不屑于和常人搭话的鸟样,看来都是一群眼高于顶的家伙。

嘉庆一看三人是文人打扮,心里的热情就先掉了六成,这群人饱读圣贤书却不晓得礼贤下士,一个个眼高于顶,绝不多看嘉庆这等人一眼,于他们说话可就是自取其辱了。

虽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妓院开门也不能将客往外轰啊,嘉庆强打起笑容说道:“三位公子里面请,近日来咱这院子里喝杯酒,明日里一定金榜题名,为当今万岁所赏识,几位请了。”

那当先的公子微微一笑,回头对后面一个着黑色马褂的公子说道:“吴兄且听,这扬州城连一个小小龟公都知道金榜题名乃为正途,看来着实是令尊教化有方啊。”

那着黑马褂的公子也纸扇轻摇,面露微笑说道:“小小乌龟之言,不作得数的,令赵兄见笑了。”

二人你来我往相互捧的开心,可是嘉庆却不由的面皮一滞,龟公与老鸨子的称呼乃是嫖客里私下所言,当面都会叫个伙计和妈妈,从没哪个不开眼的直接当面呼别人叫做龟公过,毕竟别人也是人,做这活也是为挣口饭吃,那消的被人如此侮辱?

那三位公子尚不知自己以将整个丽春院的伙计得罪了个干净,一副没事人一样长袍一摆,步入了丽春院大门。

嘉庆咬了咬嘴唇,虽说对方出口侮辱,但是可客还是要迎的,他也忙抬脚追了过去。谁知还没当他开口,那当先的赵姓公子便又在大厅里开口了:“老鸨出来,将你的女儿们都领出来给本公子瞧瞧。”

大厅里的一些嫖客当时就傻了,一个湖北的客商甚至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想探讨一下这位大呼老鸨出来的爷到底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故意上门找茬的?哪有在妓院大厅里直呼老鸨的?这孩子该不是脑子给驴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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