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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符

徐静理勐一回头,正看到一个人身豹首的怪物向她扑过来,那探过来的利爪带起一道劲风,就如同利刃一般。

“我要死了!”

在这一瞬间,徐静理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一个怪物的爪子下,可惜刚跟那小男人谈了几年恋爱,就打了几个‘波’, 牵牵手而已,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干呢。

说时迟,那时快!

徐静理的脑子里也是一闪念的工夫就想到了这么许多,而叶方平的爪子已经快触到她的喉咙上了……就在徐静理绝望之际,她的眼睛蓦然爆发出一片灿烂的金光!

“啊~”

几乎与此同时,一阵‘卡察卡察’骨骼折断的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蓦然响起,随即疾扑过来的叶方平以比扑击时候还要快的速度反弹了回去,然后重重地撞天了墙壁上,在将墙壁撞得剧烈摇晃中滑落地面。

腾!腾!腾……

一片杂沓的脚步声适时而起,孙光大带着几名警察还有工厂的保卫科人员匆匆忙忙地冲进走廊。

孙光大一眼看到站在水房门口的徐静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抹金光,但这抹金光很快就不见了,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此时看到徐静理愣愣的在那里,他有些担心地大声问道:“徐静理,你还好吗?”

“还、还行吧……那个、那个……”

徐静理此时脸色惊得煞白,下意识地伸手指了指水房里面。

孙光大那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警察了,立即掏出枪带着几名男警冲了上去,然后示意随行的一名女警将徐静理带到安全地带。

不过在看到水房里的情况之后,几个人都把枪收了起来——水房里,叶方平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倚墙而坐。头耷拉在胸前, 双臂垂于身体两侧, 鲜血正从嘴里涌出, 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一名警察上前抬起叶方平的脑袋,将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方,又拿起他的手腕把脉……最后, 这名警察摇摇头,回头向孙光大禀报道:“孙局,他死了。”

“保护现场,通知法医过来。”孙光大冷静地吩咐道。

他转身又向保卫科工作人员吩咐了一番之后,来到徐静理身边看了他一眼:“徐静理,需要你做一份儿笔录,没问题吧?”

“没问题。”

徐静理骨子里带着她妈徐慧真的那股子狠劲儿,刚才那是事出意外,加上看到那么一个神话志异小说里才有的怪物,自然吓到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恢复了过来,连那个女警察都啧啧称奇。

“心理素质不错,想不想当警察。”孙光大笑着说道。

“不,将来我要干大事业。”徐静理振振有词地说道。

“好!有理想好!”孙光大示意那名女警察可以开始笔录了。

……

“昊子,今天厂里出大事了!”

娄晓娥一下班,就匆匆地跑来找刘昊了。

“什么事?”

刘昊好奇地问道……他话刚出口,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干妈, 是不是静理出事儿?”

“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可不就是徐静理的事儿。”娄晓娥一拍手笑道。

“啊?真是她!”

刘昊一听,转身就要跑。

“别急!徐静理没事儿……”

娄晓娥见刘昊慌慌张张的就跑,不由得好笑,连忙出言安抚,然后将事情大概地说了一下。

没事就好!

刘昊松了口气,幸好自己在徐静理身上留有应变的手段,要不然他后悔都没地方找药去。

“那个……干妈,我还得去看看,晚饭就别等我了。”

刘昊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毕竟女朋友受到惊吓了嘛.

“去吧,去吧。”娄晓娥挥挥手示意他早点儿滚蛋。

其实两家人对于刘昊和徐静理的关系都是心里默认的……当然,刚开始也是不造成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学习,而是因为年龄。但当二人都表现出不在意年龄带来的距离后,双方家人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同意了。

徐慧真家。

一家人坐在屋子里,就跟开小会儿似的,一个个神色严肃不已。

良久,徐静平说道:“姐,不是我怀疑你,你是不是当时被吓得出幻觉了?”

“废话!是不是幻觉我自己能不清楚?那个叶方平就是变成了一个怪物,他死了之后才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徐静理说道:“而且听检查尸体的警察说,叶方平的指骨和颈椎都断了,总不能是莫名其妙自己断了吧?”

徐静平眼睛左右看了看徐静理,然后说道:“搞不好他就是见到你以后自惭形秽,然后一死了之……”

这边姐妹二人说说笑笑,另外一边,蔡全无面色严肃地用放大镜检查手上的一块玉牌。

这块玉牌,准确地说应该是叫‘玉符’,它是刘昊利用符文加工出来的一件法器,上面只有一组符文——金刚符文。

金刚符文,顾名思义,这是一组防御性质的符文。而且,它也不是单纯的防御,还有反弹效果,如果没有本事减除的话,后果恐怕就跟叶方平一样。

当然,两个人再怎么看也看不出现,虽然刘昊在上面留下了符文,可除非是有修行者的手段,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察觉。

当初刘昊给他们是一人一枚玉牌,当时都没当回事,但今天徐静理复述了当时的情况后,并且拿出了她的玉牌——在她怕玉牌上,隐隐有一道裂痕,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而在此之前是根本没有的。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蕴含着特殊力量的物品。那些寺观的和尚道士管这种东西叫做‘法器’。”蔡全无放下放大镜很肯定地说道。

徐慧真也听说过法器,但当时也只是当成一个神话罢了,哪里会想到真的会遇到……“我们这几块玉牌如果也都是法器的话,那得多少钱?”徐慧真问道。

“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蔡全无沉声说道。

“还真是……”

徐慧真刚要打趣女儿一下,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咣咣’地敲门。

“肯定是我家的小女婿不放心了。”她转向徐静理笑着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

徐静理大窘,白皙的面孔一下了就红了,连耳垂都成了红色,她勐地站了起来,跑出去开门。

不一会儿,院里就传来了刘昊说话的声音,然后徐静理和刘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昊子来了,吃饭没有?”蔡全无问道。

“还没呢,这不是听说静理今天在厂里遇到危险了吗?所以就跑回来了。”刘昊老老实实地说道。

“没事!说起来今天没事还多亏了你送的玉牌……”

徐静理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一副心有余季的模样。

“刘昊,刚才我和我姐争论,她坚持说是看到了怪物,我就说她是出了幻觉了,你说呢?”徐静平问道。

刘昊沉声说道:“你姐没有看错,这个世界确实是有怪物……”

他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将妖族和修行者的存在给众人说了一遍。

“徐姨、蔡叔,我这话哪听哪了,大家知道这回事就行,千万不要往外传。”刘昊说道。

“放心,你徐姨和蔡叔都不会向外说的。”

徐慧真很严肃地保证,然后又看向三个闺女:“你们也都注意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宣扬出去。”

徐静天噘着嘴说道:“这种事儿就跟《聊斋》似的,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呐。”

“那倒也是,但最好不要说。”刘昊委婉地说道。

“刘昊,你看看我这玉牌,是不是那道金光就是它发出来的?”徐静理问道。

“是。这玉牌的真正名字应该是‘玉符’,它的使用寿命与它们所承受的攻击相关。”

刘昊拿起徐静理的那块玉牌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

“你就不能给我换块新的。”徐静理羊装生气地说道。

“别胡闹!”

徐慧真瞪了大闺女一眼:“那块玉还能用,别祸害东西。”

徐静理气得直瞪眼:“妈,我是你亲生的!”

“知道。要不是亲生的,早就把你扔垃圾箱里了。”徐慧真瞪了她一眼说道。

“这种玉符我还有一些。不过你们要记住,每一次只能带一块玉符。因为上面的符文是被动触发的,只要是遇到攻击,哪怕是戴了十块玉符,也会一次激发。”

说着话,刘昊伸手在衣兜里掏了一把……嗯,实际上就是从空间里,将一些做好的玉符拿了出来。

“这几块玉符你们拿着,万一需要的时候不至于手中空空。”刘昊说着,将玉符放在桌子上。

“这也太贵重了吧?”徐慧真皱眉说道。

蔡全无脸色有些奇怪:“昊子,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刘昊笑了笑:“确实是我自己做的。”

“行了,你们年轻人慢慢聊吧。”

蔡全无还想问,却被徐慧真打断,轻轻拉他的衣袖,递了个眼色。

蔡全无秒懂,起身招呼二女儿和三女儿走出了房间。

这一下,房间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刘昊和徐静理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徐静理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又要出门?”

“嗯,没有意外的,后天我就要出发。”刘昊说道。

……

分局形侦科会议室。

负责轧钢厂一桉的全体成员都在这里。

“林江。你来说说法医解剖的发现吧。”孙光大问道。

一个文质彬彬、带着眼镜的青年人拿起报告说道:

“死者,名子叫叶方平。他的双掌骨折,手臂有多处受挫,但致命伤是颈椎断裂……”

等林江汇报完之后,孙光大微微颔首。

“受害人在笔录中多次强调,叶方平变成了一个像豹子似的怪物向她发动了袭击……这很有可能是受害人在受到意外时产生的幻觉。可叶方平手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徐静理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对叶方平造成这么可怕的伤势。我怀疑现场还有第三方。”另外一名警察说道。

“这么说,徐静理在笔录的时候,撒谎了?”那名女警抬头问道。

“那也不见得。可能是那个人身手太过了得,徐静理也没发觉。”

孙光大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某种神秘现象所导致的……”

……

转眼到了去东北的日子,因为临走的时候有事情耽搁了,结果早饭没工夫吃了,他拿了个包子在手里,拎了行李匆匆去坐公交车。

刘昊和大多数人的行李没什么区别,一个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里塞了不少东西,手上还有大帆布包,里面装了不少百货商店买的东西,还有换洗衣服——这是必须拿着的,好给何雨柱他们看。

到了火车站,才算松了一口气,火车晚点,自己并没有误车。

进站之前,他去卫生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除了一个双肩包,其它的都放在空间里。

上车的时候,他的座位被人占了,那个小子还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意思,刘昊当时就怒了。本来起床气都没有顺过,现在还有找茬的。至于说好的淳朴呢,那是没有,但蠢的有一大熘。

等火车开动的时候,刘昊就已经是昏昏欲眼了,他这两天在空间里炼制了一批玉符,累得够呛,趴在那儿就睡着了,一直过了津门,才算是睡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雪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工夫,列车外面已经是一片银妆素裹,坐在车厢里都觉得有些冷,一些小孩子火力十足地将脸贴在冷冰冰地车窗上,还有一个试图将车窗打开去抓雪,结果被老爸直接掀倒,打得鬼哭狼嚎……不知道为什么,刘昊一点儿也不觉得吵闹,反倒觉得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火车抵达鹤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了,车是肯定没有的,而且刘昊也不打算半夜赶路,他找了个地方直接就进入空间,准备睡到第二天早上,看能不能搭一个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