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以。
连小润娥都想要内定了。
这是能内定得了么。
再说，明知道小润娥不是华夏人，父母也不在身边，还打这样的主意。
再怎么为了亲近一些，姜杉也不可能做这主啊。
姜杉算是把关老爷子拒绝的严丝合缝，几次关老爷子还是想要重新提起来。
所谓的合同，也不过是一纸合约，可以作废么。
反正都是姜杉说了算。
但是，姜杉又是重新找了个理由，那便是小润娥什么时候懂得喜欢和爱的区别时候，什么时候想要成家的时候，由小润娥来做主。
这才算是堵住了关老爷子的嘴。
随后，关老爷子几人便是出去散步，留下姜杉她们这些同辈人相互交流。
川省这边主要是以张启明为主，当然是不包括左家姐弟俩了。
左霁斌在部队中，左霁云则是跟着姜杉。
以张启明为主的川省大院子弟，都是从商子弟，事业始终做不大或者是做不起来。
姜杉先是洗盘地产行业，又是从无到有创办佳人集团，对于这些从商的川省大院子弟，自然是有非常多的经验可取。
张启明先是开口道：“佳人集团做的那么成功，我们也是想要听听成功的经验……”
哪有什么成功的经验？
姜杉也不过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
全靠着一整个行业总结出来的失败教训。
只听张启明接着说：“希望杉姐能够指点我们一二。”
“我连你们是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指点？”
姜杉摊手，“好歹让我知道你们是哪一行，具体又是什么规模的公司，有什么核心竞争力……”
姜杉数出来一大堆。
这还真不是她敷衍张启明等人，不想给张启明等人指点，恰恰是因为想要指点，她才想要了解的清楚些。
这和治病一样，只有在知道是什么病症后，才能够对症下药。
随便瞎掰一堆大道理，还能让张启明等人有所启发，姜杉不是做不到。
只是做到了又能如何？
他们真正去做的时候，一样还会是俩眼一抹瞎。
“我是做商业地产……”
张启明身边的一名青年，率先便是开口了，他接着说：“杉姐，我叫程建。
主要是有地，然后交给地产公司盖成商场，我们负责运营……”
程建，二号程老爷子的孙子。
程建叭拉叭拉从拿地开始说起，姜杉也是比较无奈，怎么不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呢。
姜杉打断程建的话，“我问你答！”
这得讲到什么时候去，还都不是什么重点，姜杉直接问道：“你们公司现在处于哪一阶段，是拿地承包想要我给你帮你和尚品地产牵线搭桥？”
“不用牵线搭桥，商场我已经盖出来了，只是商场生意不太好，难以运营起来。”
程建接着说：“都已经一年多了，商场依然是不怎么热闹……”
啧！
这……
姜杉还真是给不了什么指点。
一家商场在建之前地理位置，附近未来的发展规划，这些都是要考虑进去。
占不了城市中心，那至少是也要周围比较热闹的地段吧。
现在，商场都运营一年，还是半死不活，姜杉能怎么办？
她也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招财猫？
姜杉跟程建说了以后，接着说：“如果你不想出手，不想把商场卖给别人，还想要继续经营的话，那我介意你先确定一下你们商场的特色。
都已经经营一年的商场……”
姜杉也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一年前建起来的商场，还在宋薇经营的商场之前，属于一代商场，宋薇的哪一类型属于二代商场。
在王淼的佳人山水的开发下，现在已经是进入三代商场，城市综合体的时代。
已经进入城市综合体的时代，再加上对于地产行业的重新洗盘，原本的地产行业都侧重于商业地产，竞争如此之大下，自然是一代商场日益不景气。
未来，至少也应该是二代商场，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进去以后至少不需要再跑去其它地方了。
这才能再在商场遍地的城市中立足下来。
“老实说，我不介意你继续做下去……”
姜杉强烈建议，“如果能够出手的话，最好是尽快出手，你没有发现今年新建起来的商场，内部设施越来越齐全么？
你的一代商场，又如何能够存活的下来？
如果你非要想继续做下去，还想要火爆起来，那我建议你记住四个字，哗众取宠。
不是骂你啊。”
姜杉特意强调了一下，也是怕程建误解，这才接着说：“围绕着这四个字去搞活动，总之能够吸引人眼球那就对了。”
“哗众取宠？”程建重复一遍。
姜杉点头，“对，就是哗众取宠，不就是为了人么，你能做到吸引人眼球，人来都来了，还不进你的商场溜达溜达么？
如果你能把哗众取宠和商场运营结合到一起，比如……嗯……”
姜杉沉吟，在想一个比较特别的哗众取宠方式。
太低俗的肯定是不行了。
半分钟后，姜杉接着说：“比如商场中所有的店员都穿成小丑的模样。
你说这消息放出去，有没有人会想要来看看？”
“肯定有！”
程建也是连连点头，“这办法好啊……”
“我只是举个例子，”姜杉继续帮着程建发散思维，说：“今天穿小丑服，明天又统一是追忆青春，全部都穿校服。
包括进来的顾客都一样，完全可以弄成主题商场……”
嘶！
程建的眼睛都亮了。
这样的模式好不好他是不知道，但是他听着非常有意思。
很是合他的心意。
“杉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程建的高兴，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现在，整个国家都在告诉发展的时期。
什么都能发展起来，他经营个商场，却是一直半死不活，自然是郁闷了好久。
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起死回生，这个年都是没有过好。
现在经姜杉指点，终于是有了解决的办法，自然是高兴的恨不得立刻就去实施。
姜杉还想要提醒一下程建，这样的哗众取宠保质期不会太长，不可能一直做下去。
想要建议他坐起来，赚到些名声便出手，懂得急流勇退。
但看程建情绪过于高，即使说了都未必能够听进去。
所以，姜杉才没有说，等晚些时候告诉程老爷子，让程老爷子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