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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另一个秘密?

烈笑道:“其实这也不复杂,我只不过是用手枪和*的枪声以及龙息的光芒来代表龙语中的一串信号。”

还不等烈说完,冰魄焕然醒悟:“如果把那些声音连起来的话……喔!是Backfall!滑落!”

“嗯。当时我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想,还真的是捏了把冷汗呢!想如果等子弹打完了还没有人发现该怎么办?”

“可是在你叫卫骄打出第一枪的时候丽却是第一个注意到的,还顺顺利利的向体育场的人提示那些信号的意思。”

烈笑了笑。对于这一点他一直都觉得很自豪,在那个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正是丽。撇开她是被人类养大的龙,烈也隐隐感觉到了似乎只有她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想到这里,烈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这时他忽然发现,这竟然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了一条雌龙发出如此深沉的感叹。更奇怪的是他连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声感叹都不能理解。

“丽这条龙的确是不简单,你还记得吗?她当时问陈景强要那把*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呢。”

“哦?对于这点我还不知道呢。她是怎么会用枪的?而且看起来似乎非常熟练?”

“听她说,她还在研究所里的时候经常能接触到冷*,哪怕只是拿枪打靶子而已。听说后来玩着玩着就把打靶难度提高,这样久而久之也就会用枪了。”

“原来如此。研究所那种地方还是会备有枪支已经不稀奇了,就算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备着的。会用枪的龙算起来也不是什么非常稀奇的事了。”烈拿起放在自己的“床头”边的M500。

(PS:说是床头,其实就是一张破布)

由于M500这把枪实在太过巨大,子弹数又少,再加上它也算是陪着大家走过了一段生死旅程,所以乔蕙心等人也就没有把这把枪拿走。就连同另一只*5.8MM手枪一起放在了烈的身边。

烈抚摸着M500那巨大的枪身,回想起这几天来那种生死一线的情况,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

烈看了看那只快要打完的点滴:“那这几天情况怎么样?外界有没有人来救我们?”

冰魄摇了摇头:“不,别说是救了,就连一个简简单单的通信都没有了。无论怎么打通讯,也只能打通这镇内,镇外通讯一直都是杂音。”

“……这样啊。那网络呢?”

“让你失望了,整条网线就像是瘫痪了一样,根本无法联络到外界。这整个镇子,像是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完全无法和外界接触。”说到这里,冰魄露出一丝黯淡的眼神。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让他的精神显得有些疲惫,更何况他本可以选择先一步离开的,可是考虑到丽的体力不适合长途跋涉,他才选择暂时停留在这座小镇里,但没想到也因为这个决定让他们这几条好不容易才幸存下来的龙陷入了更大的危机当中。

烈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现在的体育场呢?森成那家伙又带了多少人来?”

“嗯……这个啊……你还是自己出去看吧。我只能说,凭最客观的角度上来说,我非常佩服那个家伙。”

“最客观的角度?”烈心里一转,刚想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一看到冰魄那即有点佩服,又有点气愤的奇怪眼神,刚要说出的问话“咕嘟”一声就给咽了下去。

一人一龙就这么默视良久,看着冰魄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烈心念一动,随即问道:“冰魄,你今天来看我,应该不是单纯的想看看我有没好转这么简单吧?”

一语被烈道破心中所想,冰魄显得有些吃惊:“喔?!……你还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别人的什么事好像都瞒不过你一样。”

“不,冰魄你过奖了。只是你的行为表现的太过直接了一点吧,我也有看不透别人在想什么的时候。”说到这里,烈的脑海中浮现出森成那张冷漠、又似乎隐藏着什么内容的脸庞。

冰魄犹豫了一下,他望着烈的眼神好久才似乎下定一个决心:“烈,老实说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要问你,这件事关系到我的一个愿望。再问你之前我也曾试探过你妹妹和你母亲,但结果并不理想。你妹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而你的母亲却一直对我有所隐瞒。我相信你是个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男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完完整整的告诉我。”冰魄严肃的表情让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不知道到底这条拥有丰富野战经验的青光蓝龙会有什么事要来请教他们一家?不由得他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冰魄……你该不会是想要对我问话吧?我想想,自己过去好像没做过什么需要进你们青光蓝龙的部落聊天的事呀?”烈的笑话并没有把现场的气氛稍微暖和一点,冰魄的脸仍旧是紧绷的,让烈也不敢再说什么打岔的话。

这样看来,接下来冰魄所要说的这件事绝对要比烈自己的笑话严肃得多。

过了半晌,冰魄看着烈此刻脸上的确不是一副开玩笑的表情,才终于肯说了出来:“其实这句话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问过你,可你当时并没有回答我。我想,现在正好是个好时机,就狠着心跑来问你。”

烈“嗯”了两声,等冰魄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已经好多年了,几年来我一直都在追寻着这个答案。我几乎走遍整个世界,都是为了追求这个结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听冰魄说的越来越郑重,烈也越来越紧张。因为烈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件事很有可能就和他们一家有关。

“这件事就是……”正当冰魄要说出自己的那个疑问之时,帐篷的门突然被拉开,只见乔蕙心端着一个摆满了各种药品的盆子走了进来。

她一眼看到坐在烈身边的冰魄,脸色稍稍一变,但随即镇定的坐在烈身边,拿出一只体温计塞进烈口中。

冰魄看到乔蕙心,显得有些尴尬。无奈,他只能站起身来朝烈一笑:“算了,这件事什么时候都好说。你先静养一下身体吧。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说完,他冲乔蕙心尴尬的一笑,转身走出了帐篷。

乔蕙心并没有说什么话,默默的帮烈拆下手上的输液管,对于冰魄的离开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一点令烈大惑不解,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冰魄和自己的一家处的一向很好,到底这几天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让妈妈对这条龙的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淡?

“妈……”

“别说话,刚才那条龙所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当没听见?”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遇到的时候自己的妈妈还称呼冰魄的名字,可现在竟然直呼为‘那条龙’?而且还要说没听见?

不过烈并没有把这些疑问吐露出来,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看着好像柔和温顺,好像白龙丽。其实梦音的性格大多数反而来自于她的母亲,有时倔强的就连自己的父亲刘星都拿她没辙。

也许这个时候闭口收声就是最好的选择。

乔蕙心抽出温度计看了看,然后甩干净放到一边的酒精杯里,随后她默默的看着烈,眼神中露出一丝和蔼的光芒。

烈被妈妈看的心里直发毛,刚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乔蕙心一把抱入怀中,心疼的感激起来:“我的好烈儿,太好了……你终于恢复健康了……这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妈妈心里有多伤心!我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能够坐起来,张开眼……能够跟妈妈说说话……可你这一躺就是五天五夜……不过现在终于好了!你醒了……什么事都没有……我没有失去你。老天爷还算开眼,终于把你这个喜欢胡乱惹事,爱耍小聪明,又十分固执的儿子还给妈妈……妈妈真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乔蕙心抱住自己的儿子,幸福的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滚滚落下,沾湿了烈的头发,然后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心里……

身为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如果在平时这样被自己的母亲抱住的话烈肯定会觉得十分窝囊,说不定还会觉得这种行为简直就有点像恋母情结。但今天不一样,他把头埋在乔蕙心的胸口,听着妈妈的心跳声,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哪怕是在如今这个十月的秋季里,这种温暖也不会给他带来丝毫的不适。

这是一种发自于天性的怀念感觉,也是最为伟大的情感。

……

乔蕙心哭了好久,才渐渐把烈放开。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笑着说:“烈,让你看到妈妈糟糕的一面了。”

烈摇了摇头:“妈,其实我才该说对不起。因为我的一时任性,让你白白担了那么大个心。”

乔蕙心感到一阵温暖,心想儿子终于懂事了,知道为妈妈担忧。随后,乔蕙心把几粒药片放在烈手上示意他吞下去。

也许是好长时间没和儿子聊天了吧,又或许是看到儿子死里逃生感到十分高兴……

总之,乔蕙心和烈的聊天越发显得愉快,东拉西扯的把烈小时候的一些“丢人”事统统说了出来。最后不禁一时童心忽起,连对白龙丽和烈的事都给做起了文章。

“烈,告诉妈妈,为什么我和小梦只是离开了一会,你就能把人家给气成那副样子?”

这话可正中烈的死穴。

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可当着妈妈的面总不能说自己口不择言胡乱吹嘘,而惹恼了丽吧?

现在就算乔蕙心问他话,他也只能装聋作哑,左顾右盼的装不知道。这件事恐怕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的了。但心里却十分担心在走出帐篷后的丽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反应,所以他只能反问道:“妈,小……那个……丽到底说了些什么?”

乔蕙心瞪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没说什么,只是刚才她走过来告诉我你醒过来的时候铁青着脸,接下来什么话都不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发那么大的火呢。听【03】说,就算是以前面对众人谈判也从没见过她露出这么极端的感情表示过。”

烈心里暗暗叫苦,想当初他第一次和白龙丽见面的时候就曾经因为自己的行事莽撞,而让她一时以为自己就和普通的色狼没什么区别。好不容易最近关系稍微处的好了点,这次的“告白”事件不会再次把他在丽心目中的形象打回原形,而是成为一个纨绔子弟吧。

“妈,那个……儿子想要拜托你点事……”烈挠了挠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把心中的话用语言表示出来。

“是想要妈妈帮你去劝劝丽吗?顺便帮你道个歉?”知子莫若母,不用烈说,乔蕙心也已经猜到他心中所想。

“嗯……”

“不行。”斩钉截铁,毫无回转余地的乔蕙心直接戳破烈的希望。

“啊?妈,为什么?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帮我和丽说说应该很容易吧?!凭你的身份,很容易就能够让丽原谅我的不是吗?”本来烈还以为乔蕙心会一口答应,但没想到乔蕙心完全不同意,立刻急了。

乔蕙心顽皮的笑笑说:“我的好烈,你的聪明似乎用过了头,无论什么时候都想要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没错,凭妈妈我是个长辈,她是个小辈的情况来看,我要劝丽原谅你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可是这么做并不太好,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对丽做了些什么,但这些事也就只有让你自己去和她当面说清楚才行。我?是帮不了你这个忙喽。”

一番话把烈说的似懂非懂,但是乔蕙心收拾起医药用具,帮烈换了一个点滴瓶后便离开了帐篷。

烈躺在地上,看着塑料瓶里面的液体缓缓流进自己体内,一时不知该干什么才好。过去的五天里面他只是昏昏沉沉的睡觉,这时间过的也不难,可要他一直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做却很难忍受。现在他觉得实在太无聊了,索性就举着那只药瓶,掀开帐篷走了出来。

午后的日头毫不留情的钻进体育场那十七万平方米的空间之内,肆无忌惮的挥洒着它们的热量,已经许久没有经过维护的草皮此刻已经显得有些蔫了,但导致它们萎缩到如此地步的大概就是那些“人”吧。

烈只是稍微听说这个体育场可以容纳下万人,但是他的头脑中对“万人”这个数字并没有多大概念,想想充其量也就是坐满半个球场,人们之间还能互相走动的情况吧。因为再怎么说这里可是体育场啊,区区的“万人”算得了什么?也许还会显得比较空旷呢。

现在,这种想法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体育场内的情况之后就被彻底改观。

整个环场跑道上到处都竖满了大大小小的帐篷,把下面那条橘黄色的跑道遮得都看不见丝毫的影子。

不仅是跑道上,旁边的看台上,球场和跑道之间的空隙里到处都塞满了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简易帐篷。无数的人影在其中穿梭,这场景不由得让烈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难民营的镜头。

尽管球场上并没有摆多少帐篷,但那块绿荫地也没闲着。在球场的中场放着一张张简易桌,几十个看似工作人员的人正坐在简易桌前忙碌,上千人挨着顺序走到桌前似乎在登记着什么似的。

在这其中有一张半径越两米,高约一点五米的白色圆台面格外引人注目。只见几个人正站在圆台面上说着话,其中一个破衣烂裤的人,正是森成。

烈没有心思去关注他正在忙什么,既然这里有那么多人,出不出力也不在乎他一个,再说凭他现在的身体条件不给人添麻烦就已经够省心的了。所以他把视线从圆台移开,开始环顾四周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烈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和他刚才出来的小帐篷相连的还有7支小帐篷,而其他的帐篷离自己最近的也要有5米开外。

这时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出来就能够看到周围全貌的原因了。

看看其他人的帐篷都是肩临着肩,脚撞着脚,绵延整条赛道的。相比之下自己待的这块区域就显得十分显眼,好像是被有意隔离出来的一样。

是个聪明人的稍微一想就已经知道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错,这8支帐篷应该就是给烈、梦音、丽、卫骄、冰魄、陈景强、乔蕙心和【03】所用。

包括烈自己在内,他们这群人和龙似乎早就已经被归类为“坏人”、“自私自利”、“和森成有仇”、“会对人群的安定团结不利”之列了的样子。想必,没有谁会想要和一群“黑社会”份子为伍吧。

烈不禁苦笑一声,但他也不太在意,这样一来反而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自由空间。对他来说,别人的目光,除了熟人外,其他的他都不会去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