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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怪物

苏媚也是性子烈的女人,即便是到了眼下这一步,也仍然没有被吓破胆,因为苏媚心中还有希望,还有信仰。

而这一份信仰的来源就是李青山。

苏媚说道。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已经和李郎私定终身了。”

“李郎他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将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处死。”

苏媚到了这一步也仍然对李青山抱有极大的希望。

这一下直接让心里变态,对于李青山嫉妒、憎恨到了极点的柴放彻底破防了。

柴放收起了那变态的样子,变的更加的癫狂。

“李青山,李青山,张口闭口全部都是李青山,你还有外面的那些人,天天嘴里就是李青山。”

“就那么一个破县令,一个随手就能够捏死的臭虫,你们天天挂在嘴上,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李青山是不是还能救你。”

“老子比他李青山强一万倍。”

“呸。”

苏媚怒骂道。

“就凭你这样一个生活在阴暗密室当中,依靠虐待女人取乐的家伙才是真正的臭虫,李郎比你强一万倍,你连李郎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也没有女人会看的上你的,怪物....”

柴放听到苏媚的这句话,愣在了原地。

“怪物....老子就是怪物,老子从小就是怪物,从小就是别人眼中的怪物,所以找不到老婆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

“可是这是我的错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看看怪物,这个怪物接下来将会成为你的男人,成为占有你的男人,知道吗?”

柴放在苏媚的刺激下神智都有点不太正常了。

柴放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撕扯开。

露出了柴放的身体。

苏媚看到柴放的身体时顿时大吃一惊。

因为苏媚看到柴放的身体上不仅有很多密密麻麻抽打出来的伤痕,甚至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人用刀在他身上刻出来的字。

上面赫然就写着怪物两个字。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辱骂柴放的字。

这些伤痕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但是这些伤痕和刻字却永远的伴随柴放一生。

这些文字就像是最大的侮辱,来自灵魂的烙印一般,让柴放伴随一生。

苏媚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这是....”

“很好笑吧,很丑陋吧,就是因为这一身的伤痕,所以没有任何人愿意和我结婚,哪怕是已经这么有钱了,我虽然能够找到女人,但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实意和我在一起的。”

“我只能花钱去找那些青楼女子解决问题,错在于我吗?”

“我想成为这样的怪物吗?哪怕是我出了钱,那些最下贱的青楼女子却仍然以一脸嫌弃的目光和我草草了事。”

“这简直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老子是花了钱的,可是她们仍然看不起我。”

“你们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就连最下贱,身份最卑微的青楼女子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李青山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花任何的钱,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都愿意钻到他的怀中去。”

“他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是拥有了那副好皮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而这将会伴随我一生的耻辱,却是拜我的父母所赐,好笑吧,很好笑吧,哈哈哈....”

柴放疯狂的大笑着。

苏媚皱起了眉头。

难怪柴放经常去醉仙楼,虽然家产不少但是却没有迎娶到妻室。

毕竟这柴放身上的伤痕已经超出了常规的程度,已经不是身上略带伤痕了,柴放身上能看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和狰狞的伤痕。

可以说在除了柴放的双手和脸之外,没有任何一寸皮肤上没有伤痕的。

这种惨不忍睹的状况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拥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恐怕都要直接晕过去。

能够在柴放身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恐怕也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柴放早年家里穷

困,母亲抛下柴放就跑了,只剩下年幼的柴放和柴放的父亲。

而柴放的父亲因为先天残疾再加上酗酒成性,不仅打骂柴放,还变态的虐待柴放,到最后升级到了用尖锐的物件在柴放的身上刻字。

将自己对于妻子、对于这个世道一切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了柴放的身上。

甚至将在柴放身上刻字称之为他的艺术。

每一次柴放被捆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在自己身上刻字的时候,这对于年幼柴放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后来柴放长大了之后,心理也变的相当的扭曲。

当柴放第一次将女人捆绑在床上,用各种办法来虐待她们的时候,听到她们的惨叫声,痛苦又绝望的嘶吼声,柴放感觉自己内心当中的怨气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从此柴放的变态之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从流浪的女乞丐开始,到醉仙楼的姑娘们,到高雅的苏媚。

这一步步的犯罪让柴放的野心也逐渐放大,也放大了柴放心中最阴暗的部分,而连文的出现让柴放的想法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苏媚问道。

“所以你杀害了乐容,杀害了那些你光顾过的姑娘们,因为她们对你有鄙夷的目光对吗?”

“没错,尤其是乐容,乐容来我府上的时候,有一次喝了酒,竟然羞辱我身上的伤痕,还说我像是一个浑身长满了毒疮的野狗,当时我就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我知道若是就那样杀了她,醉仙楼会查到我的头上。”

“于是我只能暂时忍耐住,等到她出局之后,她竟然还敢走夜路,于是我便用木棍将她狠狠的打了一顿,用各种方法蹂躏、侮辱她,这就是羞辱我的代价。”

苏媚叹息了一声,这个柴放已经无药可救了。

童年的悲惨却更加助长了他的疯狂。

对于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柴放喘着粗气说道。

“行了,说那些废话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该咱们的洞房花烛时间了,媚娘,好好享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