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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表明身份

黎镜再次咳嗽。

此刻,另一人已进入马车。

俩男子看着徐若若,徐若若娇滴滴一笑。

她那修长白玉一般手捂住了绚烂如春花的菱唇,嫣然一笑,就这楚楚动人的笑谁受得了呢?

这俩人本是兵卒里的头号风云人物。

换言之,他们两人想要做什么就可为所欲为。

“大爷,不如咱们在这里稍微养精蓄锐再走,怎么样呢?还可以做个游戏呢。”

“游戏?”长官嘿嘿嘿淫笑,“且不知是什么游戏?”

“自然是妙趣横生的游戏咯。”徐若若看马车内有绳索,丢在了两人面前,急不可耐的搔首弄姿,“咱们呢猜枚行令,谁输了呢赢家就捆绑住谁,先是捆脚,然后是手,等输了的那人彻底被五花大绑了,赢家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你看怎么样呢?”

听到这里,俩人不怀好意挤眉弄眼。

“那可真是别具一格妙趣横生呢,那么姑娘先来?”

徐若若的计划很简单,目的很单纯。

甚至游戏规则也很简单。

石头剪刀布罢了。

是个人就会玩儿。

徐若若前世可是游戏冠军,这类小儿科玩儿的不过是眼疾手快,玩儿的不过是心理学罢了,两人被那游戏规则诱惑的五迷三道的,二话不说就笑了起来。

徐若若见两人情愿自讨苦吃,该出手时就出手。

第一把,两人都输了。

徐若若将两人的手压着捆在了一起。

那长官微愕,“你刚刚说从脚开始的。”

“我是女孩儿,你们不让一点我。”

“这……”

长官哑口无言。

只有傻瓜才会和女人讲道理。

徐若若得寸进尺,第二局将俩男子捆绑在了一起,此刻俩人都抗议了,“姑娘,要不然我们换一个游戏?”

“那可不成,你们放心好了,我固然是厉害,但我一个弱女子又不会伤你们,等会儿会松绑的,此刻就是玩一玩。”

两人信了邪,各自点点头。

结果下一刻,两人不但被捆绑在了一起,还被堵住了嘴巴。

此刻两人大感不妙,徐若若已抽出雪亮的匕首。

“我呢也要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提心吊胆,”她一面说一面火速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的动向。

此刻外面黑咕隆咚,徐若若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惨叫,料是黎镜得手了。

【黎镜,我去江边,去去就回。】

徐若若打招呼后策马而去。

马车内两人都吓坏了,长官立即求饶。

“姑娘,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呢?冤家宜解不宜结。”

“姑娘,你要银子吗?”

徐若若理会都不理会。

看着徐若若那坚如磐石的态度长官恨不得给徐若若下跪。

“姑娘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老百姓了。”

“我也错了,姑娘,都是上面让我们这么做的。”

听到这里,徐若若终于有了猎奇的心。

她减缓了速度,阴骘的眼锁定在两人面上,“上面?你们上面又是谁?”

“这……”

两人沉默了,似乎这答案很是惊世骇俗,徐若若冷笑,“朝廷是三抽一,你以为我一个大门不出的女孩就不知道吗?每一个家庭有三个男子才会抽其一去参军,但你们这群暴戾恣睢的家伙却看人就抓,如此胡作非为草菅人命,就不怕遭报应吗?”

“姑娘,这是指标,我们只能执行。”

“哎呀,”徐若若抓了马车内一个木板用力敲打那长官的脑袋,很快长官的头上就起了巨大的肉瘤,说真的,徐若若不想双手沾满鲜血,但她发现在这长达几百万字的小说里,任何一个人想要活下去都必须侵害其余人的权益。

最主要的,对面这俩家伙实在是可恶极了。

两人被打的龇牙咧嘴。

其中一个终于撑不住了。

他厉声道:“姑娘,你何许人啊,你自以为你很厉害吗?今日你放了我们万事大吉,咱们俩既往不咎,这你要继续刁难伤害我们,等我们等会儿松绑了,看我们不将你……”

“怎么样啊,了不起了你!”徐若若冷笑。

她这绳看似稀松平常,但实际上却厉害的很,这是行伍之中人时常用的某种死结,这个死结还是之前徐若若从黎镜这里学到的。

这叫“猪蹄扣”,顾名思义,连力大无穷的猪都没能耐解开,更不要说人了。

实则,猪蹄扣越用力就越牢固。

“你是不是想做个明白人?那我就告诉你我姓甚名谁?我叫徐若若。”

“徐若若?”那长官皱眉,“这算是什么名字?”

“皇后!”

徐若若索性一针见血。

听到这里,那人瞠目结舌,“你怎么可能是皇后。”

“是不是什么要紧,我问你,你后台是什么人?此人如此目无法纪吗?”

那人嗅到了一股潮湿咸涩的风,知已到江边了,徐若若的意思他们两人都清楚,这“弱女子”不想杀人,但却会将他们推到河里去,让他们葬身鱼腹。

两人一想到那悲催的死状,真恐慌。

“我们后台是,是……”

“可见是不情愿。”徐若若提起木板,用力拍打了一下马车内的桌子。

旁边男子已怯懦,“我口吐真言,姑娘会饶我?”

“会啊,只要你说了真话我为啥要杀你,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徐若若这是在套话,她更明白只要自己稍微松懈,这俩就会反杀过来。

对言而无信之人没必要遵守任何诺言,更何况,徐若若还想要他们品尝一下被欺骗伤害的滋味儿呢。

“是御史台的陆平陆大人。”

“陆平?”

徐若若用脑子里的原书做参考,很快一张道貌岸然的脸面已浮现了出来,这陆平乃当今太后的表弟,此人是监察御史,他多年来最喜卖官鬻爵,人家做官是两袖清风云彩漂,这陆平可不同,做官是他横征暴敛的手段。

因姐姐是独一无二的太后娘娘,所以陆平肆无忌惮,几乎是为所欲为。

黎镜也拿陆平没办法。

倒不是说黎镜对陆平的行动视为不见,而是黎镜压根搜查不到陆平那一星半点儿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