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穿成痴傻医妃后她拯救了疯批摄政王 > 第五十七章 他的母妃

第五十七章 他的母妃

“陛下,臣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苦衷。”

云修宴这么一说,四下都开始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小皇帝脸上也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不过云修宴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小皇帝脸上的得意之色彻底变得僵硬。

“陛下,前些日子臣之所以未曾来上朝,确实是因为身体抱恙,不过臣身体抱恙是因为被刺受伤,所以那些日子才卧病在床。”

“说来也是好笑,臣没了武功,竟然在自己的府邸被自己后院里的人刺伤。”

“陛下上次邀臣进宫时臣的身体也还没有全好,所以才推迟了些时间。”

“哗——”

瞬间,朝堂之上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这种事情不管是发生在谁的府邸都不是件好事情吧,而且遭到了刺杀也只是将她们遣散就算是完事儿了,这怎么听着也是摄政王宽宏大量了。

小皇帝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当然,丞相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偏生这时候国师开口了。

“王爷,不知这刺杀您的是哪位?”

云修宴抿了抿唇,看了眼丞相,又将目光移向了皇帝,却是没有立刻开口。

两个人被这么淡淡的扫了一眼,忽然就觉得身子一紧。

被云修宴坑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丞相立刻就站了出来:“陛下,这毕竟也算是王爷的家事,咱们既然已经把人送给了王爷,就该是王爷处理的好。”

云轩帝这会儿倒是知道就坡下驴了。

“也是,也是,不过朕也是担心皇叔。”

小皇帝有些尴尬,却也是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天知道要是再继续说下去,他这个皇叔会说出什么来,到时候丢脸的还是他。

云修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看了眼站在台阶上的国师。

司君白与他对视了一眼,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云修宴已经读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自己前两日提的那件事也该是到时候让司君白说给小皇帝听了。

云修宴没接着说,而司君白开口了。

“陛下,这些日子祭天地点臣已经为您选好了几处,一处是东郊,一处是华严寺,还有这最后一处便是在天虞山。”

“天虞山?”

小皇帝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了云修宴,不过却是没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一点儿不愉的神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云国的皇帝还是知道皇室的密辛的。

云修宴的母亲也就是当年先先皇的妃子何妃,她便是在当年先先皇在天虞山打猎之时与先先皇相识的,当时先先皇被人围攻,险些就要被杀害,千钧一发之际被只是一个乡野丫头的何妃舍身相救。

那之后先先皇便封了那女子入宫为妃,几年后便生下了现在的摄政王云修宴。

当时这件事还被传为一段佳话,人人都说这是一段美妙的帝妃姻缘。

但直到他记事之后才知道,原来当时太上皇不过是见色起意,这才强行让何妃进了宫,开始何妃确实十分的受宠,可帝王的心向来都是善变的,没过多长的时日,太上皇便厌弃了何妃。

后来何妃郁郁而终,那时的云修宴力排众议,并没有将何妃葬于皇陵,而是安葬在了天虞山。

小皇帝不知道司君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自行想象。

司君白不愧是自己最得力的亲信,只要自己祭天礼的时候去了天虞山,再在那里做一点儿什么,事关何妃,到时候云修宴一定只能吃瘪。

一想到云修宴吃瘪的模样,小皇帝一张脸上的血色都回升了两分。

云修宴冷眼看着坐在皇位上的皇帝,两年了,他的计划虽然有了改变,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他那好二哥,云国的先皇云修齐断子绝孙。

“皇叔,先皇在世时祭天礼都是在寺庙或者是东郊举办,不如这次便是在天虞山举办,皇叔以为如何?”

云修宴微微垂下了眸子,掩盖住了眼底的冷意,随后便道:“天虞山是从前先先皇祭天打猎之地,自是极好的。”

小皇帝听罢龙心大悦,顿时一挥手便道:“好,那祭天礼便在五日后举行,届时众爱卿亦可带亲眷前往,普天同庆!”

“是,陛下。”

下了朝,云修宴被裴风推着上了马车。

“走。”云修宴微微闭上了眼睛,今日没带着车夫,裴风在外面驾着车往回走。

但显然,这条路不是他们每日回王府的道路。

马车慢慢在路上行驶着,速度不快不慢。

到了岔路口,对面和左边却是各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左面那辆马车速度极快。

车夫紧紧拉着绳子大喊:“让开让开,快让开,马车失控了!”

裴风看了一眼对面的马车又看了一眼左面的马车,忽然拍了一下马,瞬间,本来慢悠悠的马车忽然快速往前驶了过去。

马车越来越快,虽说躲过了左面驶过来的马车,却是差一点儿便要擦着对面驶过来的马车。

直到三辆马车堪堪的在街道上擦过,云修宴这才睁开眼睛。

宽大的马车内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雪白长袍,腰间挂着一块儿青色碎玉的男子。

男子稳稳的坐在云修宴对面铺着的厚厚的凉席软垫上。

司君白一头长发被一根白玉钗束起在脑后,他看着对面依旧瞌着眸子的男人,嘴角带着笑,却是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马车又恢复了原来的速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像是刚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半晌,云修宴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兀自拿着瓷杯喝水的司某人。

云修宴哼了一声:“司大国师,外面的人知道您这么稳重的人每次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

司君白十分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小瓷杯,稳重道:“权宜之计,这不是阿宴以前告诉我的吗?”

“哼,哪天你真的从马车上摔了下去成了个半残,可别指望着本王会给你找医官。”

“王爷多虑了。”

“五日后的天虞山之行,不知王爷有何打算?”他也是前两日才听他忽然说想要在天虞山办祭天礼的,可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里明明是他母妃安眠的地方,他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