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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烂肉面

十二月十二,礼拜三。

杜守义等了两天,也没见尤人凤母女来厂里闹,看来许大茂已经把这事儿解决了。杜守义没去问,也没和任何人说,这事儿和他没关系。

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OBB’鹅绒**10。”

‘OBB’,又是一个杜守义不认识的牌子,不过鹅绒被倒是好东西,又轻又暖和。聋奶奶、李吉祥、王桂花三个老人先一人整上一条再说。

中午到了李吉祥家,发现熊明不在。

“熊明呢?”

“说是上他爹的几个老朋友家去拜访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拉上线。”

这些人以后多半要受冲击,杜守义听完立马提醒了一句,道:“您让他小心些,多做些防范,别把自己牵扯进去。”

“他去踩个点,剩下的我来,我另外再找中人。”

杜守义笑了,道:“您早想到了就行。”

杜守义在李吉祥这儿放了五千,资金方面没什么问题,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安全。

五千是什么概念?在后世八十年代,成为万元户就相当于实现了小目标,获得财务自由。

六十年代的五千更值钱。在杜守义看来,实际币值不论,单论对古玩的购买力,它在两亿左右。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见到熊明,杜守义不等了,回去上班了。

到了晚上娄小娥来了以后他才知道,熊明中午饭是在娄家吃的,怪不得过了饭点都不见人影。

等娄小娥说完,杜守义问道:“你怎么今天过来了?许大茂呢?”

“上他妈家去了,他妈身体不舒服。”

娄小娥想起许大茂他妈挺着个大肚子就想笑,“还遮着掩着,以为别人不知道似的。”

杜守义暗叹了一声,‘人家是遮着掩着,你还真就不知道。’

既然娄小娥来了那就干正事儿了。杜守义‘写’的歌已经破了一百大关了。要再往下发掘还能有不少,不过当务之急是把这一百首歌整理出来。把风格、节奏、情绪、适和的声线等等一个个剖开揉碎了分析探讨。

这个工作很繁琐,用杜守义的话来说就是:集思广益,‘精耕’一遍。

他和娄小娥龚小北三人工作了一晚上也只敲定了两首歌,效率有点慢。不过慢工出细活,这种事急不得,娄小娥必须吃透了才能到渔村去找配器,找资源,否则好好的东西都糟蹋了。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礼拜四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西单二荤铺’烂肉面X100。”

杜守义一看这奖励,乐了。

‘二荤铺’是个已经不多见了的业态名称,指的是门口放灶台炒菜、下面,越过了灶台才是店堂的小吃店。它不是某家店铺独有的招牌。

能把系统这个‘品牌狂魔’,逼到用‘西单二荤铺’的牌子出碗烂肉面,也许这碗面已经好吃到爆了。

烂肉面寻常到极点,老京都时在二荤铺、茶馆、饭摊都能见到,六二年的京都它还有卖,只是卖的地方少了很多。

它是用猪牛羊的边角料碎肉,配上香孤,木耳,萝卜这些辅料,熬上两三个小时制成的卤。一碗筋道的手擀面出锅,浇上香喷喷的卤拌一拌,那味道...

老舍先生在《茶馆》里几次三番提到过它。剧里有一幕:调解人黄胖子吩咐,让茶馆赶紧准备好烂肉面,这架保证打不起来。

‘管他驴或马,吃饱了烂肉面再打镲’。这面在京都人眼里就是那么有地位。

看到烂肉面杜守义不禁想起了聋奶奶的癖好:臭豆腐拌面,另一种老京都独有的特色拌面。

一块王致和的臭豆腐,细细碾碎了再拌上面,那味道,满屋芬芳,跟螺蛳粉有一拼。想起这个杜守义浑身一激灵,连忙关上空间。

有了烂肉面,中午张处再来下棋时就不用四个人就着食堂饭菜将就了。

杨厂长‘刷刷刷’一大碗烂肉面下肚还不满足,抱怨道:“你怎么没弄点面汤来,原汤化原食啊?”

杜守义埋头吃面没有理他。人熟了就这点不好,熟不拘礼。请他吃这么好吃的面还那么多说道。

“这面味儿真地道,哪儿买的?”张处长难得一问道。

“一家开在胡同里的二荤铺,没名没号的。”杜守义随口敷衍一句。

吃完面,杜守义收了三家的钱和粮票,战局继续开始。钱粮算清,这朋友才能处长久。再说,这时候党=员干=部纪律严格的很,象何雨柱那种三天两头搞接待,天天带剩菜的现象其实并不寻常。

棋局结束,张处长依然没有带走一场胜利,不过他也输惯了。

复完盘后他问道:“小杜,这礼拜天有没有空,我带你赢赖茅台去?”

杜守义伸了个懒腰,笑道:“去不了啊。礼拜天还有一堆事儿呢。”

赖茅和茅台意义不一样,是上了年份的好酒,很难见到。下棋彩头是赖茅台,显然对方来头不小。

听到杜守义拒绝,杨厂长在一旁道:“你年纪轻轻的哪儿那么多事儿?”

“您瞧啊,一早要送我们院里两孩子去学跤,对方跤场就认我,我得去吧?送完回来要教另两个孩子下棋。下午要去丈母娘家,这也推不得。

晚饭回来还要给我院里一徒弟上课,同时看着另一个孩子练字。您说我这一天多少事儿?”

杨厂长一听,奇道:“嚯,你这一天怎么比我还忙?”

杜守义苦笑一下道:“都是些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这一眨眼就要长大,还一个个笨的飞天遁地的。现在不抓紧时间学点能耐在身上怎么行?

走了走了。张处长您再坐会儿,我们杨厂长对宣传工作很不重视,您要好好批评教育他。”

“滚蛋!”杨厂长笑骂道:“你小子少给我上眼药。”

等他走了以后,张处长问道:“我怎么听的都是他院里的孩子?这是什么情况?”

杨厂长和邓科长对视了一眼,道:“老邓,你来说吧,情况你更熟悉一点。”

“好,我来说说。杜守义他妈死得早,他父亲原来也是我们厂职工,在他十二三岁时也死了。

那时福利制度不健全,这小子和他妹妹两个没福利院可去,家里也没亲属愿意领养,眼看着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上不了学了。

他们院有个孤老太太,当时带着自己的烈属证找上了厂里评理。最后厂里决定就让他们兄妹俩继续在四合院住着,每月发份生活补助,他们这才能活下来,继续有学上。

杜守义现在把这孤老太太当亲奶奶般供着,就怕她饿着冻着。以前院里帮过他的一个厨子,他当亲大哥般待着。

院里有个寡妇,拉扯着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日子过得挺苦,他就把那两个小姑娘收了干闺女,当成眼珠子般地疼。

这种事情一说一大堆。您刚才也听到了,但凡院里以前哪怕接济过他一碗湖湖的,那家的孩子他都管上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邓科长说到这儿自己先笑了起来,笑容里颇有些自豪。杜守义是他发现后向宁远山力保的,事实证明他没有看错人!

张处长好奇心上来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他丈母娘家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