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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嫌疑

莫馔走进来看到床上的死尸,不由得一惊,“玉蓉,她死了?”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不是今晚这位玉蓉姑娘的入幕之宾?”君攸宁板着脸问道,莫馔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没错。”

“小馔,你现在有嫌疑了。”云弃检查完尸体起身,莫馔点点头,“我确实嫌疑很大。”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云弃问他,莫馔摇摇头,“我也记不清了,今日酒喝得有些多,当时头有些昏,就出去醒酒了。”

“可有证人?”

“没有,我是独自去了一个空房里醒酒的。”

“来来来,都让开。”

就见一声怒吼,围观的众人忙都让开一条道,就见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还站着展无极和几个衙役,这中年男子就是展无极的父亲展行,正义凛然,眉间透着一股豪迈的气概,就见他对云弃一抱拳,“云神医,怎么样了?”

“尹兄弟,把记录给展大人。”云弃道,君攸宁便将所做的记录呈给展行,“展大人,这是记录。”

展行接过仔细看了一番,“也就是说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位莫家二少爷了。”

“不一定是他,死者死了一柱香的时间,在这时间内很多人都有肯可能。”云弃道,“我记得醉香楼到戌时过半会关门,现在已经是亥时初,说明凶手还在这醉香楼内。”

“先将今日在这里的人都做一个登记。”展行吩咐身后的衙役,展无极冷不丁地说道,“查查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

“是。”

一场紧张的检查后,除了莫馔外,还多了几个嫌疑人,君攸宁一看愣了,这不是当时和她同一张桌子坐着的陈之年和那个轻浮的公子哥嘛。

另外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人,一个三十多岁,一脸严肃,完全看不出是来醉香楼寻欢作乐的,另一个二十多岁,倒是长的猥琐的不行,这两人看着都有很大的嫌疑。

此时云弃和前来的仵作已经将尸体盖好白布,让衙役抬到了县衙,其余几个嫌疑人先暂时收押,明日再审。

但其他人还是做了记录,因为有不在场证明的不一定就没有行凶的可能。例如几个和死者闹过矛盾的醉香楼里的人,也被重点记下。

因为死了人,没有人还有胆去寻欢作乐,都留了口供匆匆离去了。瞬间,醉香楼就一片萧瑟。

回家路上,君攸宁因为给顾文沐和顾夫人说的是她回灵水镇一趟,所以就跟着云弃回了他的药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

云弃的药庐虽然外表是高墙绿瓦,但里面却是一片竹林,屋子也是小竹屋,前院还有几块药田,药田旁还有计时的刻漏,除了成片的竹子还有几棵杏树,真是别有洞天。

“嗯,怎么样?不错吧?”云弃很满意自己的屋子,君攸宁点点头,“很有意境,白天看肯定会更漂亮。”

此时云弃已经将挂着的灯笼全部点亮,这些灯笼都是长条形的,上面还画着竹子,看来他还真是喜欢竹子。

云起抬出一张竹床,铺好被褥放好枕头,还搭好了蚊帐,君攸宁不禁问,“你要做什么?”

“里面屋子给你了,我夏天都是谁在外面的。”云弃说着又在竹床四周点好熏香,“厨房里有水,你洗漱一下就好,屋里衣柜最下层有没用过的被褥,你今天你用了明天给我洗了啊!”

“好,我知道了,谢了啊!”君攸宁说着就进屋了。

一觉睡起来已经是早上了,君攸宁抱起被褥就去了外面,打算将这被褥洗了。

云弃已经起来了,正在给药田浇水,君攸宁问了他井在哪里后就端着洗衣盆抱着被褥去后院洗被褥了。

等她洗完搭好被褥的时候,云弃已经做好了饭,君攸宁便快速洗漱完毕后开始准备吃饭,当然吃饭的地方还是在前院的竹桌竹椅上,君攸宁坐在云弃的对面,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饭,心中暗道:不愧是养生达人。

“快吃,吃完了要去衙门的,我还要负责协助查案。”

“我为什么也要去?”君攸宁问道,云弃舀了一碗粥递给她,“你现在是我的助手,你要不去也可以,那我就向顾家如实禀告你昨晚去醉香楼了。”

“我去,去。”君攸宁现在有把柄在他手上只好就范,“就这两天可以吗,我给他们说了,我后天回来。”

“嗯。”云弃点头同意了,君攸宁心酸的不行,决定多吃些,于是喝了一大口粥,“唔,这是什么,好苦啊!”

“梗米竹沥饮,粳米益脾胃,竹沥清热、除烦渴,夏天人胃口不好就要多喝些,对胃好。”

云弃说着慢慢品尝着这粥,君攸宁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白色的好像凉粉的糕点,“这个是甜的还是苦的?”

“甜的,这是玉露糕,清热生津、润肺益胃、祛痰止咳的。”

听说这是甜的,君攸宁忙咬了一口,本来苦涩的嘴里立刻满是清甜,她满意的眯起眼睛,细细品尝着,云弃见她吃的开心便道,“这玉露糕是由天花粉、葛根、桔梗做的,加以绿豆和糖。”

“哦。”君攸宁边吃边点头,“这个是春卷吗?”

“这是炸土豆如意油皮卷,里面有土豆、干笋、豆腐、豌豆,还有算了,不和你说了,快吃,这个不甜也不苦。”

“哦。”君攸宁没再问专心吃起了饭。

昨晚醉香楼有人被杀的消息当然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让他们更吃惊的是嫌疑人之一居然是莫家二少爷莫馔,一时间街上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翩翩少年莫馔也成了一个可怕的杀人魔形象。君攸宁跟着云弃一起到了知府衙门,衙门附近自然是围了不少人,但都被衙役们挡住了,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

展行明显一夜没睡好的样子,一脸疲样,展无极也是板着一张脸,见云弃来了,忙带他去停尸房,停尸房内阴森森的,君攸宁虽然胆大,但也觉得这气氛让人好不舒服。

“凶手不是昨天关押的那几人。”云弃说着戴上手套揭开盖着尸体白布的一角,看了一眼,“果然。”

“什么果然?”展行不禁问道,君攸宁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尸体直接被吓着了,“啊,她脸上的血管怎么全都这么明显。”

君攸宁被吓得不清,使劲儿大喘气,跟着展行的几个衙役直接被吓得就要吐出来了,可不是嘛,死者原本就七窍流血,现在一张瞪大双眼的极其惨白的脸上青筋血管暴起,能不恶心嘛。他们为什么不帮死者合上双眼呢?

云弃帮死者合上双眼,盖好白布,接着缓缓说出了他的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