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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七王的信念

舒野、命天还在缠斗之间,突然两者皆是发现一股怪力自肩头传来,“命天不要太过分!”

“怎么不说话了,不过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WWW.tsxsw.COM”舒野身上源力暴动,布裹的幅度被按了下来,不过运动的频率有些异样,一种不安的情绪出现在心间。

猛而转过头,只见得一向高傲的命天一张脸惨白,双手牢牢的箍着布裹,可是布裹之下有东西疯狂的从下面顶起,幽幽的光芒从布层之际穿透。

“喂,后面的搞什么?跟上节奏。”无常责备到,这两人实在是太不顾全大局了,“说了私斗回学院,到时生死皆有你们。”

“老,老师,”舒野机械的转过头,蹑手蹑脚般的移动,“玩大了点吧,粗事了!”

“什么粗事了,表卖萌!”无常无奈的笑骂道,“快点就要进入天葬台了,加把劲。任务失败看我不修理死你们俩熊仔。老虎不发威真当我病猫啊”

“病猫老师,真的出事了,”命天声音颤抖的回到,毕竟本来抗一具遗体已经够勉强这些天之骄子了,如今还搞一个诈尸,命天双手使劲控制住布裹,惊颤的说道,“她,她活过来了。”

“什么?谁?”无常这才意识过来,一嘴苦涩,这个情况七王可是没有告诉他,不过毕竟是万古心院的执事,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阙口,狠狠下令道,“我不管你们何种手段,今时必须完成仪式,公输野,命天。”

大喝之中,扛着布裹的两人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厉sè,是啊,他们可是年轻一辈的骄傲,双手之间又一次加大力度,命天身上金sè的源力犹如实质般喷薄将剧烈挣扎的尸体禁锢。

舒野此时也是抛下与命天的争斗,土黄sè的宝戒闪耀,一层土元素之力出现瞬间在布裹外围包上一层岩石。

“吱吱嘎嘎”令人毛骨悚然的挣扎声从两人的肩头发出,一丝丝的岩石块脱落,还在挣扎!恐怖如斯。

“哼,天心小子不会就这点能耐吧。”命天金sè的宝戒闪耀,将布裹一半牢牢禁锢,绿sè的光芒想要挣脱但是终究没有突破。

“别得意,我还没开始呢。”舒野听着命天的挑衅早已忘却了对于诈尸的恐惧,又一枚宝戒闪耀,银sè的丝线涌动,交织在岩石之外又裹上了银灿灿的一道。

“无常老师,可以了。我们继续。”舒野喘着粗气,肩上的动静终是变小。

“好,各位加油,马上便要踏上天葬台了。为了万古心院的荣耀,为了华耀百姓的安危,冲!”无常的虚化的身影变得凝实,左手之上一条粗壮的锁链出现,前后总共七节。

黑sè的锁链一出,便是爆发出一种古朴玄奥的力量,黑sè的锁链每一节上皆是长着一个微小的符文,看似粗短的锁链在无常手中一转一托,便是一条虬龙般盘旋而起。

黑sè的锁链盘旋而起,每一节黑锁之上生出万千光芒,无数的小链条犹如群蛇乱舞般爆发,朝着四周的亡灵生物捆扎而去:“大家听我指挥,走!”

“好,”在无常的爆发之下周围的压力顿时一减,七人小队立刻加快速度,朝着咫尺的阙口迎上。

这时天葬台之内的石块上紫黑的符文突然闪耀,一股威势冲天而起,静谧安详的平台之内,绿sè的草地像是煮开的沸水般,一个个的绿sè的气泡浮起。

而此时舒野与命天也是感受到一股暴躁的力量,碧sè的两道眸光shè穿了两人布下的重重障碍,一股腐臭之味从破口之处喷出。

“呃,”命天何时受过此等滋味,况且尸体的头部正冲着他,强忍住泛起的恶心,这家伙别过头,六枚宝戒闪耀,一层金sè的服饰出现,前胸口金丝绣着一条五爪金龙。

命天的本源之甲,金龙黄袍!霓裳院的绝世天才终是显露了峥嵘,暴躁的尸体硬生生的被命天君临之意压了下去。

“大家跟着我,走!”先锋血魔经幢迅速旋转到极致,飘逸的长发似燃烧的火焰,身子急速的一跃,彗星般冲开了重重的白骨。

身后呜咽之声忽而变得激昂,莫大矮小的身子紧接而上,周围白骨被其禁锢,再一瞬竟似像是木偶般转身列成了一堵墙垣护住七人。

“好,大家速速跟上。”无常雀跃的呼喊到,显然这些学生的表现让其很是满意,甚至感到一丝骄傲。

在七人协力之下,似模似样的天葬师小队终是踏上了传说之中的天葬台。

此时,千里之外的一间大殿之内,一老一少两人盘坐在金黄的蒲团之上。

“七王大人,他们真的成功了。”小僧人激动的说道,此时的大殿哪还有之前的鬼怪,倒是一副金碧辉煌。

“呵呵,白马啊,这才是刚开始啊!”七王身子静坐,不知从哪发出的声音,面目之上连嘴唇都未曾开阖一下,“空行母可是荼吉尼的灵身啊,这么多年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动动了。”

七王枯败的脸上竟然出现七彩的神光,一丝丝的光线从表皮之内透出,像是蜕皮般,忽而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大殿之内。

只是那一双眼眸仿佛看透了世事般,睿智祥和,即便是重山崩与前必是不眨不瞬。

轻轻的叹出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是来,白马,起来。”七王此时已是丰神俊朗的立于大殿的zhong yāng,看着面前的小僧脸上满是慈爱,一双冠玉的手掌抚过小僧的脑门。

“白马,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高;大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这世间,是世人的世间啊。”七王似是说给白马又像是在自语,一双悠远的眼眸之中,大慈大悲。

白马不解的看着七王,脸上满是疑sè,可是又不知从何去悟,更不知自何去问,七王的言语总是这般充满深意。

“哈哈哈哈”七王转身而去,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白马,本来付有法 ,付了言无法 ,各各须自悟 ,悟了无无法。这是七王法脉,巫颂之力,小子今后便落到汝身了,哈哈哈哈”

留下一道古奥的印记,七王飘忽而去,空空的大殿之内只剩下了小僧人,脑中兀自流淌着灰sè的颂言,看着手掌心上的一个印咒,良久,小僧脸上淌下一行清泪,他迟钝,可是不傻。

大殿之中不知何时一架巨大的铜钟敲响,洪亮悠扬,可是细细品下却是悲戚,雄壮,偶有峥嵘之中带着一丝激昂。

此时的天葬台内,却是发出惊骇的尖叫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