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看书 > 重生之我1992 > 第708章 第一届制香文化节

第708章 第一届制香文化节

寻找商机的秦飞,在拉萨重锤孙豹之后,开车回到了甲骨。

当他开车去乡卫生院包扎的时候,正好碰到吴医生值班。

吴医生帮他把伤口处的裤子用剪刀撕了开来,里面露出了一条二十公分的血口子来。

她看了伤口之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秦飞说道:“你这条腿上,已经是二次挂B了,估计再挂一次,就彻底的废掉去。”

秦飞笑了笑,对吴医生说道:“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吴医生用手推车,把酒精,手术钳,缝合针,缝合线,一次性注射器,麻药和棉笺都推了过来。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吴医生告诉秦飞:“这伤口那么长,那么大,必须腿上局麻醉。

他想要说些什心,被吴医生拦了回去。

吴医生找出麻药盐酸利多卡因,用医疗手术钳,将针药的顶端敲碎,然后用注射器把这具有麻醉作用的药水,吸进了注射器。

由于伤口在大腿的上部,接近股动脉,所以吴梦瑶医生给秦飞用的是腰麻注射。

秦飞躺了下来,等待着吴梦瑶医生把药水注入了自己的背部中瑞。

刚开始,秦飞的意识还算清醒,可一会儿之后,他的意识开始模湖了起来。

渐渐的,秦飞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像睡着了一样。

手术是吴医生亲自为秦飞缝合的,因为创口面积大,所以牵涉到清洗创面伤口。

吴医生用酒精把那长达二十公分的伤口,用棉签塞了进去,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的把里面用酒精清洗了一个遍之后,用干净的棉签再次把里面的血水轻轻的擦完。

把伤口清创完毕之后,吴梦瑶医生才取出手术针和缝合线开始为秦飞把伤口缝合了起来。

吴医生用八字缝合将秦飞的伤口缝合了起来。

因为秦飞的伤口,接近了总动脉这根大血管,差一丁点儿就砍到了股动脉。

所以,利用八字缝合法,迅速的把这个伤口合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秦飞被抬进了特护病房,开始了输消炎药的过程。

几瓶最好的生理盐水中注入了按剂量配制的先锋一号抗生素注时液,葡萄糖注射药等。

两个小时之后,秦飞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是下半身没有一丁点的知觉。

他问吴梦瑶:“这是怎么的啦,怎么我的腿现在就像没有了一样,整个下身一点的感觉都没有?”

吴梦瑶告诉秦飞:“那是因为麻药的麻醉时间还没有过,等麻药时间一过,你的整个大腿就有感觉了。”

秦飞最不喜欢的就是打麻药,因为这已经打了好几次了。

第二天,秦飞下了床,穿上了鞋子,不顾吴医生的阻拦,走出了医院,一腐一拐的走进了自己的小汽车,把车启动,朝甲骨制香有限公司而去。

小车在制香厂里面停了下来。

秦飞打开车门,艰难的从车里出来之后,把车门关上了。

他抬头朝公司的头上看了看,几个闪闪发光的曲米制香有限公司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

走进公司里面,他一腐一拐的进入了车间。

几十台先进的制香机,制棍机,切割木屑粉的圆盘锯等,正在紧锣密鼓的工作着。

由于行动的不方便,巴特把秦飞牵回了办公室。

巴特有些生气的说道:“叫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里,你怎么就那么的不听话。”

新招的总经理助理是一位从西南财经大学刚毕业而来的邓莉莉。

她正在办公室忙财务那里的事情呢,突然间厂长找到她,告诉她:“刚才进来的那个腐子,是我们的总经理,你帮我照着一下,我这要忙生产。”

邓莉莉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给秦飞问好之后,对秦飞说道:“我是扎玛招进来的总经理助理邓莉莉,以后就是你的工作上的秘书。”

秦飞抬头一看,邓莉莉有沉于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再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材,穿上职业的套装,活脱脱的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她来到秦飞的办公室面前,对秦飞说道:“现在,我奉厂长之命,照看你的一举一动,请问你需要喝点什么?牛奶,咖啡,还是雪峰茶?”

秦飞有喝茶的习惯,所以他笑了笑,对邓莉莉说道:“你帮我泡上一杯雪峰茶啰,我现在正有一些的口渴呢。”

邓莉莉打开办公桌旁边的茶几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泡茶专用水壶和茶杯出来。

她用电水壶烧好一壶水,倒进了放好雪峰的茶壶里面,然后盖上了盖子。

一切完美而又熟悉的办公室服务,尽显出这位办公室秘书的干练。

秦飞挥了挥手,对邓莉莉说道:“你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秦飞让邓莉莉把西藏几大寺庙的订单拉出来算一下,看看有多少高香,中香,矮香等的订单?

邓莉莉听完秦飞的话,对秦飞回哞一笑,对他说道:“我就在你的办公窒外面,有事的时候,叫我就行。”

说完之后,邓莉莉那双高跟鞋哒哒哒的美妙声音,由近及远,消失在了秦飞的总经理办公室。

听闻秦飞在外面受伤的消息,扎玛迅速的来到了办公区。

她今天是专门带人来工厂工作的。

在厂里,他碰上了巴特扎尔。

巴特扎尔告诉扎玛:“秦飞那小子昨天晚上在拉萨广场,被人砍伤了。”

扎玛一听,整个人立刻的不澹定起来。

她有些着急的问巴特扎尔:“秦飞现在在哪里,他的伤口现在严重吗?”

巴特扎尔用手摸了一下脸,一脸的疲惫和无奈。

他对扎玛说道:“昨晚上去的医院,缝了十几针。吴医生打电话来说了,跑出来的。现在在厂里的总经理办公室。”

扎玛揪心的要命,将那些工人交给巴特扎尔之后,自己朝厂里的办公室走来。

办公室里面,美女如云,各自干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的事情。

扎玛前来,邓莉莉站起身来,向扎玛问好。

她问邓莉莉:“你们经理在里面吗?”

邓莉莉告诉扎玛:“经理在里面呢,你直接拉门进去吧。”

扎玛拉开门,走了进去。

正在埋头整理文件和资料的秦飞看到扎玛突然前来,试图想站起来。

可是,因为有难度,他最终选择坐了下来。

看到秦飞十分疼痛的样子,扎玛十分心疼的说道:“以后做什么事情,记得身边带上几个高手。”

秦飞看着扎玛,笑了笑,对扎玛说道:“其实,他们也不厉害,就是人多了些,总共有十个人,我以一击十,那不是鸡蛋碰石头,死得难堪吗?不过,在这关键的时候,是巴特扎尔救了我。他一手抓了一个爪牙,瞬间扔了出去,这才转移了注意力,向他攻去。可这些混蛋,哪里是巴特扎尔的对手,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巴特扎尔,全部的踢飞了去,十个杂毛,全部被巴特扎尔打来趴下去了,说不定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谈起昨晚上的血腥一幕,秦飞全身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又亢奋起来。

这人一激动,他像正常人一样,腾地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走了两步。

他突然高兴地大叫起来:“我能走了,我能走了…”

扎玛高兴的擦了擦眼睛里的泪花,笑着对秦飞说道:“看把你得瑟得像个三岁的小孩子一样。”

看到秦飞能站起来走了,扎玛这才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郭莉莉问总经理:“经理,今天你想吃什么?”

秦飞笑着告诉他:“今天中午,我自己去伙食团吃饭,我要看看工人的伙食和我们的伙食有什么不一样?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到。”

秦飞换上了工衣,穿上一双黄色的帆布胶鞋,腰间还穿上了一根细裤带,与工人的穿着几乎无多大的差别。

他来到伙食团,大家都在站着排队呢。

既然是来摸底,他也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夹杂在打饭的队伍里。

排到他的时候,他拿起了餐盘,来到了窗口。

打饭的阿姨一看秦飞是个生面孔,有些的欺生。

本来该多给他盛一些回锅肉,居然把多的回锅肉都用勺子扒了回去。

秦飞当时就有些不乐意了,在窗口就和打饭的阿姨理论了起来。

阿姨在窗口内,对着秦飞吼道:“要吃就吃,不吃拉J巴倒。”

秦飞把手上的盘子一放,对着里面打饭菜的阿姨说道:“你这阿姨怎么说话的,我们工活没有好的吃的,怎么干活?你是不是看见我是个新手,所以就故意的欺侮我?”

阿姨理直气壮,在窗口内对秦飞骂道:“一个臭打工的,有本事你去总经理那里告我呀?”

说话的时候,由于阿姨没有戴口罩,那口水也从阿姨的嘴里四散的溅了开去,溅落到饭和菜品里去。

他们正吵的带劲的时候,厂长和伙食团长来了。

看到秦飞排队吃工作餐,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阿姨恶先告状,她告诉巴特:“这个傻叼因为一点菜打少了,在这里正吵架呢,你们说说看,这事怎么解决?”

厂长巴特脸色气得铁青,对着伙食团长骂道:“你老婆认识经理吗,如果不认识,你现在就教他认识一下,顺便也教他怎样的做人?”

巴特说完,叫上秦飞走了,伙食团长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堂客还在那里唧唧哇哇的瞎BB。

气得他腾出了一只手来,使劲地扇了忚的婆娘一耳光,大声地对她骂道:“你个二百五,你知道吗:“刚才和你吵架的那人,是咱们的总经理。”

这嚣张的婆娘,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突然之间哑炮不吭声了。

伙食团长范文武大声的对他吼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范文武气得气呼呼的走出了伙食团。

下午的时候,秦飞叫住了邓莉莉,对邓莉莉说道:“你去把厂长和伙食团长帮我叫过来,我有事找他们。”

邓莉莉没有帮他们打电话,而是亲自去找他们二位去了。

因为,从秦飞的脸色来看,吃饭回来之后,他的脸上就一直是青的,而且铁青的那种。

不一会儿的功夫,厂长和伙食团长都来了。他们知道:等一会儿,经理要发飙。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办公室。

秦飞呵呵一笑,对他们二位说道:“坐呀,站着干什么?”

厂长和伙食团长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厂长倒是无所谓,始终站在大公无私的立场上,处理着厂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倒是伙食团长,尤其是他的那个死B老婆,现在倒是给自己平添了不少的烦恼。

就拿今天中午无端克扣员工的饭菜一事来说,就够范文武喝一壶。

这时,秦飞发话了,他对二位说道:“现在,我们的制香厂已经正式的投入营运之中。大家可不可以想想办法,尽快的让我们的厂走上正轨上来?”

厂长在这个方面有着浓厚的建议,他建议秦飞把西藏及西藏以外的寺庙主持,都叫上,让他们来咱们这里参加香文化传播节,意在传播制香文化,让这个制香成为一种交比,与全囯与世界都接上正轨上来。”

秦飞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他想在一个星期之后,举办第一次制香文化节。

之后,他告诉厂长:“这个事情你去办理,让他们尽量的都来,来回和吃喝拉撒的事情,我们全程包干。”

说完制香文化节,秦飞把问题集中到了伙食问题上,虽然没有当面让伙食团长难堪,但是这话里的意思,已经是挑得十分的明白。

他喝了一口雪峰茶,对他们二位说道:“我今天到厂里的伙食团看了一下,总的来说,菜品多,花样丰富,给人一种有选择的余地。不过,这员工餐和管理餐的差别为什么会那么大,这只是其一。另外,这伙食团打饭做菜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口罩都带上去。还有,打菜和打饭,那个手能不能不抖。我们既然按照这个标准来做,就有这个标准的道理。最后,那些餐盘上,能不能从明天开始,洗干净一些,我今天中午的那个餐盘上面,还有菜叶子…”

秦飞自始至终,没有提及今天中午打饭被欺负的事情。

这明眼人都知道,分明是在给范文武的台阶下,让他自己好好的去反省一下,响鼓不用重锤,秦飞那叫有理不在声高。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秦飞对他们二位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厂长泰若自然的走出了经理办公室,因为他内心一片光明磊落,做人坦坦荡荡。

倒是范文武,出来之后,掏出纸巾来,不停的擦额头上的汗水。

因为,伙食团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完。

除了那二百五的老婆,老总发现的问题还不止这一点。

厂长走在前面,扭头看了一下正在后面磨唧的伙食团长,对他说道:“还在后面折腾啥呢?”

范文武屁颠屁颠的跟上了来,对厂长说道:“你说咱们的员工餐和领导餐,还要不要继续分开来炒?”

厂长说话半酸不软,对范文武说道:“都到这个卡点了,你还分过毛哦,老总今天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员工也是人,管理也是人。大家既然都在一起做方了,干嘛要吃不一样的饭?这就是搞的差别对待,从明天开始,这特权取消,大家一视同仁。”

范文武有点恼火的问厂长巴特扎尔:“那你的特供饭菜,还是一样的取消吗?”

巴特扎尔对范文武说道:“从明天开始,不管任何人,所有的干部餐都取消,不服的来找我。”

范文武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对厂长说道:“今天我老婆的做法也确实叫人看了心里面倒腾,晚上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育她…”

厂长听了范文武的话,对他说道:“这事情,你早该教育她了,这是让人逮住了还狡辩,叫做犯错也犯出了一种境界和水平。”

另外,厂长告诉范文武:“那餐盘和餐盒怎么洗的,你心里也最清楚,病从口入,如果一个人经常吃这些不干不净的饭菜盘子,得不得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些饭菜盘子是在洗涤精水里泡了很久,然后又随便冲了一下,就拿起来了。”

这一句又一句,不咸不澹的话,直戳范文武的内心深处。

平时,厂长因为碍于面子,没有当面的说出来,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今天,总经理没有当面说,意思太明摆不过。

秦飞的意思是我只管厂里的大事,这些屁事,现在还轮不上我秦飞插手呢。

真要到了哪天自己亲自插手,那这个厂就完蛋了,一副只有经理才管得住,其它的人就是一种一摆设而已。

厂长不再说话,走到前面去了。

因为,送货的车来了,他要去指挥一下倒车。

巴扎特尔什么事情都亲历亲为,所以在厂里如同在族里一样,都特别的受人尊重。

把厂长和伙食团长打发走之后,秦飞从办公室里转了出来,他要去看看车间里面的一些情况。

为了不打扰别人,让别人见到自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他还是穿上了那套脏兮兮的工作服和黄布胶鞋。

他进入车间,看见工人们正在切棍,拌料,上浆,裹粉,…

车间里面特别的忙碌,没有一个闲散人员等。

看来,这车间倒是没有什么的大问题。

一眨眼的功夫,他进入了仓库。

因为仓库才是重点。

进去之后,他在外面到处转了一下,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这些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越是安静的地方,就越是有问题的地方。

说不定,今天就要整出一些特大问题来。

他从东北角转向西北角,再到南墙…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难道今天仓库放假了?

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一个人猫着腰从仓库的小门里面宰了了出来。

他敢紧的凑上前去,趁那个人离开这里没有上锁的情况下,迅速的穿了进去。

原来,这里是堆香料的库房。

平时,没有事做的时间,他们都会偷偷的跑到这里来赌博。

由于秦飞穿的很脏,跟他们一个鸟样。

所以,秦飞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里的赌博干的好大,都是十块的起步价,玩的叫什么晃晃。

就是两块牌比大小,大家不看牌就继续。

如果要看牌,就丢钱之后,再把牌拿给对方看,就是那种一局可以输掉上万的那种。

以前,他们在仓库门口公开干。

后来,厂里面开始逮。

现在,他们又鸟枪换炮的干到了这里。

秦飞看见他们干的正起劲,也跟着凑了过去。

为首的陈三是庄家,面前已经赢了差不多好几万了。

秦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兄弟,见好就收,大家挣钱都不容易。你这样赢下去,他们要成月光族。”

正在发牌的陈三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突然之间,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而且还这样的告诉自己。

凭借打牌多年的经验,他意识到今天来的这个人,可能是来捣腾的。

他停下了发牌,站了起来,与秦飞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陈三问在座的各位兄弟:“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大家玩的正起劲呢,听陈三一说,敢紧的抬起头来,看了看。

然后,大家异口同声地对陈五说道:“不认识。”

一听不认识,这陈三坐不住了。

他大声地对秦飞吼道:“快点老实的交待,你是干什么的?”

秦飞一副无辜的样子,告诉陈三:“我是今天刚来的新人。因为不认识路,到处乱逛,逛到了你们这里。我现在就走。”

陈三把桌子一拍,大声的对秦飞说道:“走,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秦飞不咸不澹地对陈三说道:“那你今天的意思是不让我走了,是吧?”

陈三嘿嘿一笑,对秦飞骂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农村来的傻宝,突然之间冒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呢,说自己是迷路的,这种骗人的鬼话,只有三岁小孩才相信。”

说完之后,陈三把秦飞的衣领抓了起来。

秦飞看到陈三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而且手里还扬起了拳头。

他郑重地告诉陈三:“你现在就把我放了,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见。”

陈三阴冷地笑了起来,对秦飞说道:“你现在想走,没门。兄弟们,敢紧把香料桶打开,我们合伙把他做掉,然后扔进香料桶里面去。”

他正得意洋洋的编织着自己的美妙计划,企图把秦飞做掉,然后扔进桶里…

不料,秦飞已经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把他打的晕头转向起来。

挨了打的陈三,放开了秦飞。

他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对秦飞大声的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这次次就等着进桶里去吧。”

说完此话之后,陈三扬起匕首,飞跑着朝秦飞凶狠的刺了过来。

面对穷山极恶,凶残狡诈的陈三,秦飞抖起一脚,踢飞了陈三手中的匕首。

他一把抓过陈三,啪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再次在仓库里响起。

陈三想要试图反抗,用头撞向秦飞。

只听的秦飞大喝一声:“王八蛋,你这是找死。”

秦飞用那双强有力的大手,抓起陈三,把他扔到了香料的桶里去。

只听得陈三在香料桶里不停的折腾着,而且在拼命的叫喊:“救救我…”

这时,帮外面倒车完毕巴厂长,突然用钥匙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等卷帘门全部打开之后,外面的光亮全部透射了进来。

巴厂长看到这里的一摊子赌资,还有站在这里的秦飞。

大声的问秦飞:“兄弟,你怎么跑道这里来了?”

秦飞看到巴厂长来了,呵呵一笑,对巴特扎尔说道:“巴厂长,我正在这里清理门户,中午鬼使神差的来查岗,无意之中查到了这里还有一个窝点,所以就顺藤摸瓜的来到了这里,把他们全部抓了个正着。”

巴厂长对在场的所有人员说道:“你们把事情做完了,没有人说你们。在仓库看得见的地方打点小耍,那不犯法,厂里也允许。可你们现在是厂里有事情做,找不到人来干,居然跑到这个旮旯里头聚众赌博。一局下来几万块,这已经是豪赌了,不是小敲小打的事情,是对法律的漠视和对厂里的厂规厂纪不顾了,我只有把你们送进去吃干饭了。”

众人一听要把自己送进派出所里,吓得赶紧的不通一声,对巴厂长和秦飞说道:“我亲爱的巴厂长和秦经理,这干万使不得呀,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这一进去,家里都断了收入不说,还要罚上几大千,搞得不好,还要坐上大牢。你们二人可要救救我们呀。”

秦飞一听,对他们说道:“不抓你们进去也可以,但是必须说出来,这事情是谁喊干的?”

众人不再吭声。

秦飞有些发怒地说道:“不说,是吧,那我就让警察来找你们,警察会让你们开口说话。”

众人一听秦飞要找警察来,吓得赶紧说道:“是班头陈三喊干的,他说怕个锤子,到时侯把工时写上去就可以了。他告诉我们,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让我们安心的玩,放心的干。谁知道他的牌技那么好,把大家的工资钱,全部都赢了去。”

秦飞呵呵一笑,走到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道:“现在心疼了,是不是?可我看到你们打牌的时侯,一个二个的干的十分的卖力和起劲,而且还干得像打了鸡血的一样。”

众人一听,有些人受不住了,在那里当场的大哭起来。

秦飞对哭着的人说道:“哭啥呢,想想打牌的时候,不是一个劲地喊冲冲冲吗?”

巴厂长蹲下身去,把桌子上的钱全部整到了一起,细心的数了起来。

数完之后,巴哥告诉秦飞:“兄弟,这里一共有二十万现金。而且这二十万现金,基本上在庄家陈三一个人的手里。

秦飞走过去把钱下面翻开来看了一下,发现那下面,居然藏着好几张数字牌。

他拿起这些数字牌,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陈三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在感恩戴德的帮他数钱。他是出老千的高手,这样干下去,一下午就可以把你们输得清家荡产,血本无归。”

众人义愤填膺,抄起家伙什,把陈三从捅里捞了出来,重重的扔到了仓库的地上。

秦飞走过去,蹲下身,指着陈三的鼻孔骂道:“你TMD的真狠,工人的血汗钱,你也要挖空心思的赚上一笔。我这几天,在街上发现有人售卖我们厂里的高香,老实交代,是不是下班之后,又开着车回五小,把高香偷了出去?”

陈三此时躺在地上,满身都是香料,哭丧着脸,对秦飞说道:“我也没有偷多少,也就一万组二十五元的那种2米长的高香。”

秦飞扬起手来,又重重的赏了这陈三几个耳光,对陈三说道:“我这里产出来都还没有来得及售卖,你倒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占了一个先机去,替我把厂里的东西卖了不说,还大方的替我把这笔钱收了去。这钱来得TMD的是不是特便宣,正如这打牌一样,只须动动歪心思就可以了。”

陈三哭着求秦飞:“飞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干这背信弃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我不对,我有罪,我把所有赢的钱,都还给他们。把那一万组高香的钱也都还给你,你千万不能送我进大牢。因为我还有一个老妈妈,已经八十岁了,眼睛又不好,住在敬老院里呢。”

秦飞把电话拿出来,已经拔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听到陈三几乎快要崩溃的乞求之声之时,对电话里说道:“喂,李所长吗,哪天有空咱们去珍香饭馆喝酒和吃火锅?”

李所长在电话里对秦飞说道:“现在忙,正在汪家河附近抓赌呢。”

秦飞放下电话,揪住陈三的耳朵骂道:“坑货,刚才听到李所长说的话了吗?”

此时的陈三,本身被丢在了香料桶中已经被香料熏了几个小时,再加上秦飞使劲地一折腾,现在都TMD的要挂B了。

看到奄奄一息的陈三,秦飞不再折腾他,只是狠狠的踢了他几脚之后,便不再理他了。

巴厂长问秦飞:“这些钱怎么办?”

他告诉巴哥:“这钱先放到财务,等他们确认输了多少钱之后,做个初步的统计上来。我首先丑话在前,不准说谎。因为现在这里的钱只有那么二十几万,你突然之间说的数字与这钱的数字对不上的话,估计你们会死得很惨。

几个被陈三忽悠压晃晃的工人,向秦飞保证:“我们保证所提供的资金数据绝对可靠,如果多报1块钱,这总帐就要多1块,这明显的就是走空帐,连三岁小孩都算得出来的问题,会瞒得过你们这些大老的眼睛吗?”

秦飞呵呵一笑,对他们说道:“算你们几个龟儿子还算明白人,赶紧去把自己的牛工钱算出来,然后报给巴大哥。”

几个输了钱的小鱼儿,赶紧找来纸和笔,慢慢的算了起来。

他们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让秦飞把陈三赢的钱还给大家。

陈三现在,十分的懊恼,但是这次栽倒在了秦飞的手上,也是自认倒霉,怪自己运气不佳。

我们的老祖宗有一句话说得最好,那就是久走夜路要闯鬼,陈三所做的一切,只有自己来偿还。

几天过后,第一届制香论坛在甲骨乡制香有限责任公司召开。

巴大哥把西藏所有的社会团体,宗教事业局,东南亚,甚至米国的大老那些都请到了这巴掌大的甲骨来。

在公司的论坛会上,秦飞闸述了这次制香文化交流大会的宗旨是传播正常的宗教文化,把制香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地,与世界人民一样一起,分享西藏特有的制香文化。

会上,藏区宗教事业局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继住开来看西藏》的长篇报道。

大昭寺主持觉远在会上对大冢说道:“我是第一个在这甲骨乡制香有限公司下的订单。当时,我就对他们这种敬业精神所感动,尤其是对传播这种佛学文化的精神所感动,秦飞做为这种民族文化传播者,我相信,他和他的制香文化,一定会立足国内,走向东南亚,冲向世界各地…”

会场上,响起了经久不息,而且十分热烈的掌声。

制香交化节正式拉开了序幕。

国内的佛学寺庙,喇吗寺,尼姑庵等都纷纷下单。

峨眉山的报国寺,荣州大佛寺,二佛寺,绵阳武则天出家的寺庙等都纷份前来下单。

因为,这次制香文化节,他们通过了电视台的采访和全程直播。

在国内最出名的五台山寺,也慕各前往甲骨制香公司下单。

这时,在西藏本土上未下单的几家寺庙,他们坐不住了。

因为,他们亲自去看了秦飞公司的工人是如何制香的。

整过制香过程,从选材,开棍,上料,香粉,木屑,和料,搅拌,裹粉,浸色,上金片…,全程机械化与人工传统相结合,真正的是传统文化的再次发扬光大。

他们找到秦飞办公室的时候,秦飞正在与东南亚的泰国,印度,缅甸,马来西亚以及美囯的客商和佛学大老签订业务订单。

几位大老本想直闯秦飞办公室,被总经理的秘书直接挡在了门外。

几位藏爷主持问郭莉莉:“我们是国内客商,我们享有优先拜访和下单的权利。”

一向小白甜的郭莉莉一反常态,不冷不热的对他们说道:“对于藏区的几大某寺,一定要让他们排队下单。”

他们不服,想把秦飞叫出来,在外面对着郭莉莉大喊大叫:“赶快让秦飞滚出来,要不然我们铲平你们的制香有限公司。”

这时,郭莉莉也不甘示弱,与他们几个下流无耻的大老唇枪舌剑的干了起来。

正在里面开会的秦飞走了出来,把门关好之后,把几位大老约到外面,问他们:“你们对于排队还有什么觉得不服吗?”

几位大老十分的不爽,对秦飞说道:“我们可是实打实的本土寺庙,你求菩萨的话,还是只有附近的菩萨才赶得过来。现在,你舍近求远,有个毛用,你难道不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道理吗?”

秦飞在他们面前没啥好说的,当时,秦飞和巴哥几乎是用乞求他们的口吻让他们多少支持一下,可他们凭借财大气粗,硬是没有给秦飞一个展现舞台的机会。

在秦飞和巴哥的面前,直接拒绝了秦飞。

当时,秦飞和巴哥,被拒绝于寺庙外,又冷又饿,但是还是咬牙坚持跑完了郭钦寺。

如今,他们看到甲骨风头迅勐,大有压倒性的优势之后,又想让秦飞抛弃前嫌,携手共渡蜜月区。

秦飞呵呵一笑,告诉他们:“你们来下单可以,但是现在必须排队。因为,前面的人都在排

队,你不可能后来居上,拼命地往前面来夹塞。”

几个大老见秦飞坚持原则,不肯让步,十分的不爽。

他们走到秦飞前面来,把秦飞团团的围了起来。

秦飞问他们:“你们今天想要干啥?”

他们几个色厉内荏地说道:“今天必须答应我们当先。否则,我们让你知道拳头二字是怎样写的?”

秦飞呵呵一声,对他们说道:“侮辱和谩骂,也改变不了我坚持原则的决心和毅力,除非你们把我杀死在这里。”

这时,其中的金龙和祥。云,对秦飞恶狠狠的骂道:“姓秦的,今天先吃我一招。”

说完,使出他的锁喉拳,向秦飞袭击而来。

秦飞对金龙大声的骂道:“你MP的,真的不要脸,不要货的是你们,现在又想要东西的,也是你厂们。哎,你们做人,能不能讲点节操和道德?”

金龙对秦飞说道:“在雪域高原,你不要给我讲这些没用的事情。”

说完之后,用那几乎干燥的僵尸手,向秦飞的喉部继续锁来。

秦飞火冒三丈,大声的骂道:“那你就准备好送死吧。”

只见秦飞飞起一脚,往上一踢,直接把金龙踢飞了出去。

他对金龙说道:“拜尔听赐,这可是被你逼的。”

然后走过去,踢了金龙主持两脚,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在一旁准备动手的祥云,从暗地里� ��的轰出一拳来,直接打向了奏飞的面前。

秦飞躲闪不及,被祥云狠狠的砸了一拳,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起来。

他摸摸自己火辣辣的的脸庞,转过身来,对祥云大声的骂道:“我本来敬重你是一名主持,不与你起冲突,但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神经和底线,这是逼我向你出手,也不要怪我秦某人无情。”

说完之后,秦飞一记响亮的耳光,向着祥云扇了过去。

祥云的功夫好,有两把涮子。

他巧妙的躲过了秦飞甩出的大耳巴子,对秦飞挑衅地说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配和我动武?”

秦飞气得咬牙切齿,冲上前去,用双手逮住祥云,用尽自己的洪荒之力,把祥云提了起来,像扔石头一样,使劲地扔了出去。

祥云在秦飞手上挣扎,企图摆脱秦飞的双手。

此时的秦飞,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样,不再顾及祥云主持的挣扎。

祥云被摔在了五未远的地面上,口里吐着白沬,不再说话。

秦飞走到金龙和祥云的面前,蹲下身去问他们:“怎么样,还玩吗?”

正在秦飞得意洋洋之时,后面跟随而来的德德玛从地上捡起一根大木棍,呼的一声,从秦飞的身后砸了过来。

听得一阵风声鹤唳的声音之后,秦飞勐的一翻身,躲过了得得玛凶狠的棍子。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对德德玛说道:“你们几位,今天压根就不是来诚意谈合作,而是专门来砸场子的,既然你们这么热衷于打打杀杀,那今天我就陪你们玩一玩。”

秦飞顺手从地上抄起一根大木棍子,与德德玛两人在这宽阔的停车场上,拼了命的打起来。

大木棍子在秦飞手里舞得呼呼生风,与迎面而来的德德玛的棍子硬生生地碰到了一起。

秦飞力大如牛,用大木棍把德德玛压在了身下之后,对德德玛说道:“我今天念你是一场汉子,姑且饶你一命。”

只可惜,秦飞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阴险的德德玛给一脚踢了开去。

秦飞被踢得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做梦却没有想到德街玛会将自己踢飞出去。

幸好,这一脚踢的不是很严重,秦飞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秦飞迅速走到德德玛的面前,一把夺过他的棍子,扔向了蔚蓝的天空,在天空中打了一转之后,飘向了远方,落在了远方的田野里。

他举起手中的拳头,拼命地向德德玛的脸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