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皇上终于有时间来看看臣妾了。”楚衍闻声抬头，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疯女人站在角落，看着他。
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楚衍很吃惊，在他的印象中，他父皇的妃子，这种形象的基本上都身处冷宫，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楚衍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侍卫，好像再有天大的事情，侍卫们也不会进这一间房子，远远的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你是何人？”楚衍看见侍卫们离开，那个女人见楚衍要离开，跪下来死死地拽着楚衍的衣角。
无奈之下他只好返回去对着那个女人说道。
“皇上为什么这么快就不记得臣妾了？是否是臣妾哪个地方做的让您不满意，惹了皇上的厌弃。”女人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下。
“你倒是说说，朕和你之间发生了些什么？”楚衍突然之间就不着急离开了，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大过于想要离开的欲望。
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说的有可能都是真的。
“皇上难道不记得那一晚发生了些什么吗？我们的孩子就那样被那些太监活活杀死了。”
楚衍听到这里，心里就大概有底了，无非是自己的父皇年轻时干下的风流韵事。
只是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会一个人身处一座宫殿，日子过得如此凄凄惨惨。
“那你为何在这儿？”听见楚衍的话，女人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都是臣妾的错，明明身份卑微，却还是奢望能够陪伴着皇上，竟平白惹了皇上的厌弃。”
“你叫什么？”发生了些什么，楚衍大概能猜到了。
不过是自己的父皇年轻时醉酒宠幸的宫女，怀了龙子后，因不受宠爱被太监害到如此地步。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把他当做疯女人看待了。
很正常，皇宫一向就是这个样子。
楚衍有直觉，这个女人可能会对自己有所帮助。
“臣妾叫云锦，皇上可还记得。”听见楚衍问自己的名字，女人抬起脸眼睛中充满了希望，在这种环境下待多了，心理也逐渐变得扭曲。
楚衍装作自己是皇帝的样子，对着女人微微一笑。“朕还有要事处理，先行离开。”
拿起手中的剑，割断了自己的锦袍，大步流星的离开。
“皇上，你可一定要来看我呀。”楚衍离开了，留下女人一个人在原地暗自神伤。
“嬷嬷，为什么昨天跪了，今天还要跪？”沈容月又一次被教养嬷嬷叫了起来。
教养嬷嬷让她接着跪在昨天的青石路上，沈容月听了很不可思议。
“昨天你才跪了几个时辰，老奴的目的是锻炼你的心性，你依然这么浮躁，日后该怎么去御前当值？”
教养嬷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把沈容月虎的不敢说话。
最终还是乖乖的跪下，跪了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膝盖受不了了。
这些人没有来的时候，她过得多逍遥自在呀，现在不但即将要去御前当值，还要在这里学规矩，动不动就下跪。
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沈容月在软垫上扭来扭去，希望可以让自己的膝盖能舒服一些。
双手无意碰到腰间，发现了之前为楚衍准备的痒痒包。
双眸瞬间变得明亮，有了，沈容月看向教养嬷嬷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善。
“看什么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教养嬷嬷说话就跟吃了炸药一样。
“嬷嬷，你过来一下。”沈溶月装作很乖的样子叫了嬷嬷，教养嬷嬷不明所以。
“奴婢这里有东西给您。”听见有东西，教养嬷嬷慢慢冲她走了过来。
教养嬷嬷狐疑的看向沈容月，根本不相信，她都这样对沈溶月了，沈溶月竟然想送东西给她。
“嬷嬷你看，这是我之前从老家带回来的香包，送给您。”沈容月她美的样子，让教养嬷嬷彻底打消了一丝疑虑。
“好啦，知道了，但是你还是要跪着。”教养嬷嬷在皇宫里呆了这么久，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倒是沈容月的香包是真的香。
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教养嬷嬷悄悄的从沈容月的怀里抢过香包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沈容月看着教养嬷嬷这个样子，忍不住偷笑。
这一切落入了躲在石柱后面小德子的眼中，小德子平时略显憨厚的脸现在已经没有了憨厚的样子，平时单纯的眼神中，此刻已经满是锐利。
她的小公主长大了，变成了这么聪明机智的模样，让人心动。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沈容月是什么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