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迟疑了一下后，沉声道：“你去传令大军再退后三百里安营扎寨，严防魔狐族偷袭，我去看看！”
“是！”
鬼母传命去了，李牧凡和柳清寒对视一眼，向着魔狐都城方向电射而去。
半日之后，二人远远的站在都城之外的云头上，望着前方雄伟的城池，柳清寒皱眉道：“的确是有一股圣人的威压，不过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李牧凡点了点头，他也感受到了，这股威压虽然让人颤栗，但与玲珑仙子、圣魔相比，却是不够稳定，弱了很多。
忽的，有悦耳的女声从都城方向传来：“二位，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叙？”
李牧凡仗着有万仙谱这等神物，也不惧怕，哈哈笑道：“圣女邀请岂敢相拒？小王早就想见见天狐圣女的风采了！”
他对柳清寒低声道：“师姐，你去大营等我，我去去便回。”
柳清寒摇头道：“太危险了，我与你同去！”
李牧凡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微微笑道：“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闻言，柳清寒迟疑了一下后，还是点头道：“自己小心。”
言罢，向着远方的军阵大营飞去。
都城，魔狐圣殿。
此刻空旷的大殿内，一位身着白衣的美丽女子正静静的看着李牧凡，在她身边，却是那魔武双修的魔狐族天才少女，厉天雪。
此女看见李牧凡似乎有些激动，那双明眸之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们在观察着李牧凡，而李牧凡同样在观察圣女。
圣女是纯正的天狐族，容貌自是绝美，但面色却显苍白，似乎是气血。
沉默了片刻之后，圣女轻声道：“自古人族多俊杰，你们人族，终究还是崛起了……”
李牧凡淡然道：“废话少说，前辈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厉天雪轻喝道：“李牧凡，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无事……”
圣女微微笑道：“小兄弟快人快语，那我也不绕弯子了。”
“魔狐一族的出现，本就是一个错误。”
“当年我本想与他归隐山林，想不到他却野心勃勃，这些年来我虽被封印沉睡，但偶尔也会有清醒之时，每每想起当初的决定，却是追悔莫及……”
厉天雪颤声道：“老祖，您这话是……”
圣女轻轻摇头道：“雪儿，我说的，只是我的心里话。”
她看向李牧凡道：“天生万物，既然存在，必有因果。”
“我若是让魔狐族举族归降于你，你可愿意善待他们？”
李牧凡闻言一愣，随即皱眉道：“前辈，实不相瞒，魔狐一族凶残成性，外界上千万天狐族已经命丧于他们的屠刀之下。”
“似这等凶恶豺狼，我如何敢收？”
“你……！”
厉天雪怒道：“李牧凡，我们就是全部战死，也不会归降你的！”
李牧凡冷笑道：“姑娘，恕我直言，这两年半来，整个魔狐秘境除了此城之外，都已经都在我军的掌控之下。”
“你们主力已丧，转瞬即亡，换言之，你们魔狐族完了！”
厉天雪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咬牙道：“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