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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似要变天

云亦躺在床上还是有点儿惊魂未定的感觉,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如果是,那么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云亦用纸巾擦去了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不禁感叹道:“云亦啊云亦啊,啥时候你都怂成这逼样了,做个梦都能吓出一身汗来。”

窗**暗的天空让他分不清现在是早是晚,但是一阵饥饿感适时传来,还是让他觉得时间或许不早了,他揉了揉几近空瘪状的肚子,肚子也是十分默契地回应了两声,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只是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还是让他感到有点儿意外。

这都快到晚餐时间了,可是云亦真心不觉得自己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可是时间不会骗人,难道他今天是突然睡神附体了,云亦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管怎样还是先解决一下肚子问题比较的要紧,容不得云亦多犹豫,他起身准备去一楼的厨房找点儿吃的。

云亦刚到一楼,就看到一个中年大叔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看着报纸,这茶汤散发的清香云亦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云亦愣了一下,而那个中年大叔好像也发现他了。

“小亦,来啦。”中年大叔微微抬头。

“哎,爸爸。”

这个中年大叔就是云亦的爸爸、童箫雅的丈夫云正,从云亦略显僵硬的表情可以看出这父子俩平时应该不存在多少交流,而云正的身份决定了他平日里是日理万机,无暇他顾。

“哎呦,你们这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的,怎么,几天不见面相互不认识啦,要不要来个自我介绍啊。”从厨房走出来的箫雅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想笑,连忙打趣来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只是她这一说,云亦和云正是更加尴尬了。

“小亦啊,我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能在床上睡一天,我也是挺服你的,肚子就不饿啊。”箫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责备,语气虽算不上重但也能看出她心里的小愤怒。

“那个,我,我睡过头了。”云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是一脸无辜。

“好啦,下不为例,我正好晚餐也做好了,你一定饿了吧。”

听到晚餐这样的字眼,原本就饿得双腿发软的云亦顿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坐在椅子上抄起一双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俨然一副饿死鬼转世的样子,全然不顾旁边目瞪口呆的箫雅和云正。

而云亦的耳边是再次响起了箫雅对于人类和动物吃饭区别的言论:“我们人类吃饭那叫用餐,不仅仅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动物那才叫进食,你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跟动物又有啥子区别。”

对于箫雅的话,云亦是选择性的失聪了。

吃完晚餐,云亦打了个饱嗝,幸福感是洋溢在他的脸上,虽然箫雅她高雅的品味云亦估计这辈子都欣赏不来了,不过品尝箫雅亲手做的美食,云亦觉得吃一辈子也不会觉得腻。

云亦回到了二楼,他站在通往三楼的楼梯口,抬头看了一眼,觉得那盘旋而上的楼梯好像童话里的阶梯,它带你通往的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而那看得见的尽头传出的是森冷感,有一句话叫好奇害死猫,云亦今天梦里梦外都像是属猫的,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迈上了楼梯。

走到三楼后他发现由于外面下雨的缘故,三楼非常的黑,在阴暗的环境中云亦并没有看到那个小书房,这二三楼的构造是一模一样的,云亦突然转头将额头死死地贴在了墙壁上,任由墙壁的冰冷经大脑传递到他的内心。

云亦觉得或许是自己平日里太无聊了,才让自己产生幻觉了吧。

而在一楼客厅进行的对话让一切又变得扑朔迷离了。

“箫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的紧张呢?”云正看着箫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刚才上午,小亦不知为何闯入了结界,我不得已对他进行了封眠,让他一直睡到了现在,为了不让他产生任何的疑心,我也就只能假戏真做了。”

“可是他为什么能进入结界呢,不应该啊。”

箫雅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没事了,以后他不会再看到那个地方了。”

“唉,多事之秋啊,原本我以为那个秘密会随着我们这一辈人的消逝而总归尘土,可现如今却有人蠢蠢欲动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希望情况不要变得不可收拾。”虽然从云正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晦涩难懂,但从他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情的险恶。

“云正,你看,好像要变天了。”箫雅手指指向远处的天空,那里乌云密布似有一场狂风暴雨正在不断酝酿着。

“也罢,箫雅,我先走了,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云正走了之后,独守空房的箫雅是各种空虚寂寞冷,为了打发这漫漫长夜她还是决定外出找点儿乐子,箫雅本身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箫雅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本就是尤物般的存在,胸前那一对波涛汹涌极为的丰满,犹如两座矗立在胸前的玉女峰,盈盈不足一握的小纤腰如水蛇般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三千青丝垂于腰际不加任何的修饰。

就算到了如今这个年纪依旧有人排着长队想跪舔她,她的风韵只有那些成熟的男人才能体会得到,而且是看上一眼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箫雅开着她的私人座驾在市区里兜兜转转,那辆全球限量版的跑车也为她带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最后她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吧前的停车位。

箫雅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她人还未到店门前就有两位服务生站得笔直为她开好了大门,在她刚跨进店内的刹那一排排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只是吃瓜群众,有些跟箫雅也算是老相识了。

“哎呦,雅姐姐来啦,小楚有失远迎,死罪死罪。”一个年龄比箫雅小上一些的女人,穿着恨天高露着夸张的事业线,一见到箫雅就兴奋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扑进了她的怀里。

“少来,既然这么说,要不就赐你一死吧。”

“雅姐姐想把小楚怎样,那就怎样好了。”那人说话时还是一脸的幸福。

与不甘寂寞的箫雅不同,云亦是独自一人呆在家里自得其乐,他在今天日记的最后处写道:“我不知道今天的这个梦寓意着什么,或许根本只是一个梦罢了,但是有过的害怕在那么一瞬间会像一把利剑似的穿过我的心,好像在告诉我这一切不只是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