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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歪打正着

走这么一遭,盒子的事没问道,反而更加陷入了茫然,乔安歌和白矾回去的路上,乔安歌仍旧在琢磨这之前黎陆说的话,而白矾却感到有些可惜,临走之前,本还想瞒着乔安歌将那个盒子的事同黎陆说了,可终究还是跟着乔安歌一起回去了。

“姐姐,不是去问问盒子的事吗?怎么一句都没提就直接回来了?而且黎陆对你多好啊?听你生病了还给你熬药膳喝,这少年虽然性子比较孤独,但对姐姐你可上心的很,方才怎么就突然那个样子了?”白矾不解的问道,在她看来,黎陆对乔安歌确实挺好,可看着乔安歌却有几分防着他的样子。

乔安歌抿唇不语,这事她又如何同白矾说呢?如今看来白矾对黎陆是深信不疑的,而她因为凌天珩的话和黎陆有些可疑的行为总是放不下心,至于黎陆对她的好,她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放过那些疑点,除非黎陆真的没有一点嫌疑的时候,而她很是希望黎陆能清白的,也许真的是凌天珩和她想多了。

“有些事还不是时机告诉你,白矾,你往后对黎陆还是不要太过信任,应当说不要对什么人都那么信任,到时候可别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乔安歌无奈的说道,白矾太过单纯,对谁都很是信任,尤其是她与黎陆好像还有什么瞒着她的一段,也许是因为那个,她才对黎陆那么信任和偏袒。

白矾却有些不乐意起来,在她看来黎陆这人还是很善良懂事的一人,不明白乔安歌为何对他就多了那几分戒备。可碍于乔安歌话里的真挚,她虽然有些不瞒,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甘不愿的说道:“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出她有些不乐意,乔安歌颇为无奈,可这也总比白矾到时候什么都对黎陆说的好,而且这个时候她还是越少知道越好。于是,两人很快回到了房间里,而此时凌天珩也正好拜访了荀老爷回来。乔安歌立马让白矾将盒子拿来之后独自拉着凌天珩进了屋子。

“怎么?这般神神秘秘的?”见乔安歌脸色严肃的将他拉进屋子,又同白矾打了招呼之后便将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又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人了这才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凌天珩看着颇为好笑,也没有多调侃,只温柔的问道。

乔安歌仔细看了眼他,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还有些陷在梦里没怎么出来,也没能好好看看凌天珩究竟如何了,现在看来脸色红润,气质依旧,和平时似乎没什么两样,一点看不出来中了毒。乔安歌顿时也放心的松了口气,随即有些忧愁的将盒子推到了他面前。

“这是我在那个山洞找到的东西,似乎对樊君狂挺重要的,我和白矾刚才去找了别人,但还没能说出口就离开了,你不是经常游湖四海嘛,说不定见过这盒子,你看一看这个东西,能不能将它打开?”不知为何,乔安歌不太想将他们去找黎陆的事告诉凌天珩,这件事她想自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是昨晚那个山洞里出来的,凌天珩倒是重视起来,拿着那盒子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东西他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樊君狂会将什么东西放在这盒子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其实是用普通的木材做的,不过这应该是出自石鲁城的丽湾大师之手,她很是擅长这种做这些个机关盒子,每一个除非亲自指教,否则是根本打不开的。”

“石鲁城?你是说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吗?就在京城不远的那个城镇?我还记得我们还是在那里认识的白矾。那若是如此的话,这盒子是没办法打开了?总不能这会儿去石鲁城找那个大师吧?”听到那个熟悉的地名的时候乔安歌本来还眼睛一亮,可之后在又想到只有那个大师能打开,那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凌天珩看着乔安歌顿时有些沮丧的眼神,不禁轻声笑了起来,抬手揉了两下乔安歌的头顶,却被她颇为嫌弃的抬手挥开,“别乱揉,弄乱了你给我梳头发啊?”乔安歌带着两声娇嗔的说道。却在下一刻手又被凌天珩一把抓了起来,一下暴露了手腕上青紫的印子,乔安歌一愣,看向他却只看到对方眼里冷冽的目光。

她顿时反应过来,昨晚到今天她还没怎么注意,而且又有衣服遮着,乔安歌也忘了这伤痕,估计这白矾也没注意到,方才挥开凌天珩的手的时候,宽松的袖子一下滑落下来,这才让凌天珩注意到,和昨晚一样露出了凌厉和怜惜的神情。

“这个......就是点轻伤擦点药就好了,这个不重要,我们还是先说说这盒子的事,这世上除了你说的那个大师,就真的没人能打开了吗?那这盒子里有什么我们也无从知晓了?”乔安歌有些别扭的说道,似乎对凌天珩这样的神情有些受不住,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然而,凌天珩的神情却没丝毫好转,反而比方才更冷,但很快又是一声叹息,眼里的凌厉散去,反而更多的是怜惜和心疼,将那只变得青黑的手腕拉到面前,两人坐在桌前,手法轻柔的替乔安歌揉捏起来,但刚碰上乔安歌便微微皱起眉头,这伤痕,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好在凌天珩有注意到,所以手上也很轻半分不敢太用力。

看着凌天珩一句话不说认真的替她按揉这,乔安歌心里若是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原本平静的心一下子起了涟漪,一圈接一圈的,惹得乔安歌很是脸上都开始起了红晕,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凌天珩,眉眼带笑。

如此片刻,直到凌天珩放下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尴尬的依旧红着脸颊,惹得凌天珩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不过这温馨的气氛他也不打算打破,装作没有看到一般,拿起了那盒子兀自转动起来,每一会儿便听“咔哒”一声,那盒子竟就这么被凌天珩打开了。

乔安歌原本还眼带蜜意的眉眼一下子带上了几分诧异,有些反应不过来那盒子竟就这么简单的打开了,这和她想像中有些不一样啊,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见凌天珩原本冷淡的眼睛竟那么一亮,瞬间变得势在必得,乔安歌觉得有些奇怪,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向盒子里,只见里面躺着一枚旗子,上面写了什么却看不清楚,不过图案却有些特别。

“这是什么?我原本还以为装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着,没想到就是一面普通的旗子嘛,旗子?这不会是......”刚看到的时候乔安歌还有些觉得奇怪,从盒子里将盒子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把玩,而这旗子上的图案特看的更清楚了些,看着似乎很是没有规则的图案,不过一定蕴含了某种含义。正不解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了凌天珩之前说过的话。

看着乔安歌瞬间睁大的眼睛,凌天珩轻声回道:“没错,这应该就是樊世丞的军令旗,他们以往向来是用这种深灰色来做旗面的,而上面图案也是当年江陵军队的图案。没想到樊君狂竟将它放在了哪里,也不知是太过放心还是觉得万无一失,竟真让你拿到了。也算是他的失策。”

意外的拿到这军令旗凌天珩还是很高兴的,这意味着他原本的计划已经实施了一半,有了军令旗只要樊世丞肯出面就能驱使那些旧部归顺于他们,这样一来樊君狂就完全不成气候了,而如今只要能将樊世丞从他们手里带出来就能事半功倍。这对他们来书可谓是省了不少心力,想到这里他看着乔安歌的眼里更带了几分赞赏和喜悦,若不是她发现了这东西将它拿回来,他又怎么可能得到这东西?

原本还很是讶异的乔安歌被凌天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起来她也很是高兴的,听了早上凌天珩的那些话她自然知道这旗子意味着什么,这么一想她还真是不知走了什么运,随手将这个盒子带回来,没想到里面竟会是那军令旗,这让她怎么都有些恍然。却又无比的高兴,至少这样一来可是帮了凌天珩不少的忙。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哪里知道这里面竟是这东西。对了,你方才不是说这个盒子只有那个大师能打开吗?你怎么一下子就打开了?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和白矾何必那么费心?”被凌天珩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乔安歌撇着嘴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好奇的问道。难不成这凌天珩还与那个大师认识不成,还是说难道他就是那个大师?

“那大师如今可还定居在石鲁城,年事已高,不过早些年小五游四海的时候正巧在那里遇到了她,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人愿意教他机关术,小五回去之后便将这法子交给了我和小九,还好这盒子只是比较浅显的机关盒,若是高深的我也没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