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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美妙的夜晚

黑帽子佣兵小队成员有队长托雷斯,属于一门心思要走重甲路线的八级战徒。

九级法徒乔娜,一个性格温柔而坚强的女孩儿,却擅长一手充满爆炸味道的雷电法术。

八级术士学徒帕伦,俊朗外表下有一颗向往力量和强大的心,不知是不是修炼了黑暗魔法的缘故,他的身子骨出奇的瘦弱,瘦如麻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与一头名叫艾普顿贝利的恶魔小鬼签订了契约。

九级猎徒索朗克,一张娃娃脸让他在女性中倍受疼惜,刚刚捕捉了一头长臂猴子当做动物伙伴,目前还无法用于战斗中。

九级战徒约纳斯,胡子比头发都长的矮壮男人,一嘴浓密垂到肚脐眼的金黄色长须狠狠嘲讽了他本人稀疏秃顶的头发。这是一个对长矛拥有无与伦比热爱的武器战士,不,是战徒。

八级虚空剑士莫里西米兰,一个极为稀少而特殊的职业,虚灵人种族,一种身上缠满绷带,走路膝盖不会打弯的家伙。虚空剑士是一种魔武双修的职业,厉害不厉害两说,手段眼花缭乱,让人防不胜防。

这是原本的六人组成员,再加上刚加入不久的史丹和布兰琪,就是文奇等三人见到的全部阵容。

黑帽子小队的名字顾名思义,他们习惯戴着一顶宽边黑色皮帽出现在公众场合。这黑帽子由娜迦皮缝制,后边缀一根红鹤羽毛,倒是十分漂亮。所有黑帽子都是由猎徒索朗克缝制的,他是一名制皮工匠。经他制作的黑帽子具备天然防窥探的能力,可以屏蔽一些探查法术。

由于佣兵界弱肉强食的习惯十分严重,每个人的职业实力又都没写在脸上那么好分辨,加上每个人都不想随意暴露实力,却想能及时看出对方实力,因此探查类型的一些简易法术十分流行。为了防止别人的窥探,索朗克便制作了这批黑帽子。

文奇等三人加入后不到半小时,经索朗克之手的修订,三顶在内衬里编织了三人名字的黑帽子便交到了他们各自手上。

经过托雷斯的介绍,文奇和迪鲁对这种黑帽子还是颇有兴致,便欣然接受。梅丝却出于女性对美的先天追求,要求索朗克对帽子的样式进行调整。

作为刚加入的队员,一上来就提出这么突兀的要求,按理说会让原队员们心里冒出些疙瘩,不过那索朗克的脾性和他那张娃娃脸非常贴合,十分耐心听取了梅丝的要求,还画了一张草图让她确认清楚后便开始返工。

这其中同样作为女性的乔娜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意见,两个女性在一瞬间发现了她们在审美方面的共通之处,很快便热情洋溢的叽叽喳喳了起来。

文奇十分在意一些在细微之处的人心变故,梅丝不满意帽子样式的这种小事让他能更清楚看清这支队伍里那些元老级队员们的脾性态度。经过观察,文奇对几个人的了解更加深了一步,也对日后与他们打交道有了一定想法。

文奇等三人作为一阶高手的加入,让这支年轻而实力欠缺的队伍获得了强大的支援。不知是不是受到佣兵界一些默认规矩的影响,自队长托雷斯到每个队员们,除去和文奇他们有交情的史丹、布兰琪他俩外,都对文奇三人保持着一种天然的敬畏之情。

这种敬畏是一种学徒面对正式职业者的敬仰和尊敬,是一种实力层次上差距所导致的尊卑。虽然这些年轻的队员们依旧乐观激昂,充满信心,但他们单独面对文奇等三人的时候,总有些拘束和放不开。

文奇明白这种感觉,也不在意这种情况的存在。适当的敬仰是应该的,忽视了实力层次差距的没上没下,反而容易坏了心情。

倒是梅丝却没有遭受这种待遇。她那侏儒种族的特殊体型,以及可爱甜美的样貌,即便曾经展现过令人难以忘记的犀利出手,也容易被她的相貌所迷惑,轻易忘记她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所以梅丝轻易和乔娜打成了一片,那个说话蹦字的虚空族虚空剑士和术徒帕伦也有意无意地靠近梅丝,显然对其有了不该有的好感。

作为新老队员们培养感情的初始阶段这一夜至关重要,黑帽子佣兵小队的迎新简易酒会在一个硕大的帐篷里开始了。

帐篷搭在了一块二层楼高的巨石上,背靠山崖,可以遮挡风雨。这是他们在附近找到的最好的宿营之处,安全、舒适。

酒会上大家掏出了各自储备的酒水,在文奇为避免被灌酒主动承接了烤肉任务后,迪鲁和梅丝成了大家劝酒的对象。迪鲁的脾性是不习惯这种热闹场合的,梅丝则相反,如鱼得水般喝趴下好几个男人。

气氛浓烈欢快,就差载歌载舞了。热烈轻松的氛围中,美女总是受欢迎的。

乔娜、布兰琪和梅丝三人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她们三位论长相各有各的特点,乔娜胜在温柔恬静,像一位善解人意的邻家姐姐;布兰琪胜在小家碧玉般的娇羞可人,梅丝则胜在长了一副可爱无害的脸蛋却拥有热情似火的脾气。

迪鲁倒是和索朗克聊得热切,文奇偷偷听了几句,两人在探讨制皮的一些心得。

月残星河,冷风习习,帐篷内的觥筹交错景象在这荒郊野外中倍感突兀,却令人羡慕。文奇停止了烤肉,端着酒杯和几人喝了几口后没发现托雷斯的踪迹,他慢慢走出帐篷,抬头发现托雷斯坐在另一块岩石上,正托着腮不知道想什么。

文奇想了想,叫了托雷斯一声,便开始攀爬。细致的他明显看到托雷斯有一个举手擦泪的动作,他很快坐在了对方身边,举起酒杯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夜晚,不是吗?”

托雷斯举起酒杯与文奇碰了碰,还有些哽咽的笑道:“是的,这是让我难以忘记的一晚。”

文奇看了眼托雷斯,仰头喝掉了酒,沉默下来。他不想随意询问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夜晚为何哭泣,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他人知晓的隐私和疼痛,对方愿意讲就自然会讲,不愿意讲自己问了也白问。